大結局(8)
這會兒霍太太正在二樓的臥室裡呼呼大睡,自從霍建亭出院以來,霍太太每天晚上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夜夜被某人折磨到天亮,於是乎,霍太太忍無可忍,把霍先生趕去了公司上班。
有這麼沒節操的男人麼?
他竟然還美其名曰這是和愛的女人做/愛做的事,做/愛這個東西可以讓相愛的兩個人之間感情更加親密,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於戀愛中的情侶們來說,是最好的感覺。
好吧,她承認,適當的性/生活可以讓夫妻之間更加親密和諧,可是,有像霍建亭這樣的麼?
整整夜的不讓人睡覺!
她是個人哎!
又不是他的發/泄機器!
就算是妓/女,一個月也總有兩天能休息一下吧?
他到好,自從出院以後,他壓根兒就沒讓她休息過一天。
除了大姨媽來那幾天!
不!
大姨媽來那幾天,他也不讓人消停,每次都是握着她的小手,不停的讓她幫他擼,結果,她現在兩隻胳膊都快殘廢了。
再這樣下去,她的小命不保,爲了自己的小命兒着想,她只能奮起反抗。
於是乎,昨天夜裡,霍太太說什麼也不讓霍先生碰,最後不惜睡到隔壁房間,鎖死了門和窗。
當然,霍太太生氣是有原因的,雷辰希在霍建亭出院的時候交待過,劇烈運動越少越好,霍建亭這纔出院三個月,身子骨還沒好利索呢,再這樣貪歡無度下去,他還要不要命了!
總之就是一句話:霍太太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因爲和清歌冷戰的原因,霍建亭最近都睡在辦公室裡,好在他的辦公室足夠大,裡面還有一個休息間,休息間裡家居用品一應俱全。
已經睡了整整三天的辦公室裡,沒日沒夜的看文件,那個可惡的女人到好,竟然連一個電話都沒來過。
她這分明是不在乎他!
越想越氣,越氣越惱火,最後,乾脆連家也不回了。
反正霍太太也不在乎他,乾脆讓他自生自滅算了。
好巧不巧的是,月惜晨那個混蛋,竟然帶着雷辰希來了。
月惜晨笑嘻嘻的把請假單放在霍建亭的辦公桌上,“那個…老大,我要請假…”
當着霍建亭的面兒,雷辰希一點兒也不避諱,用力摟了摟月惜晨的腰,頗有幾分得瑟的看着一臉欲/求不滿的霍建亭,“霍老大,我和晨晨要去荷蘭註冊,你該不會不給假期吧?”
一看到雷辰希那樣得意的小人臉,霍建亭就不爽,憑什麼他一句話,霍太太就屁顛顛兒的聽着啊?
他說要減少劇烈運動,她就相信,他這個正牌老公說身體沒事,她就一點兒也不相信呢?
說來說去,還不都是雷辰希的錯?
“咳…”假裝咳嗽兩聲,自動忽略掉兩人的親密無間,“辰希啊,最近公司事情太多了,人手不夠,所以呢,惜晨這個假我不能給…”
雷辰希怒了,瞪着一雙大眼睛死死眼着他,恨不得把霍建亭身上盯出幾個洞來,“霍建亭,你什麼意思?”
霍建亭一邊慢悠悠的拿出一份文件,一邊遞到月惜晨跟前,“月惜晨,這個項目我沒記錯的話,一直是由你負責的吧?”
月惜晨嘴巴張的跟雞蛋差不多大,“老大,這個項目不是三個月以後纔開始動工嗎?”
霍建亭似有倦意,捏了捏眉心,“原本是這樣說的,只不過啊…現在工期提前了…”
月惜晨能說他好無辜麼?
來之前早就收到了情報,老大已經整整三天沒有回過家了,雖然他還是那副衣線挺/括的模樣,可是,他的臉色卻是鐵青的,能讓霍老大這副德性的人,除了顧清歌,沒有第二人選。
夫妻兩口子間吵架,無非就是爲了那點破事兒,牀頭打架牀尾和,看來,有必要請嫂子出馬了。
只要能讓老大吃上一頓肉,保證自己的假期可以無限延長。
雷辰希當然也想到了這一層,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霍建亭,“霍建亭,你如果不批假的話,我就讓霍太太出國旅遊去…”
話還沒說完,霍建亭立刻丟過來幾記刀子眼,恨不得戳瞎了他的眼,“你敢?”
雷辰希抱着月惜晨,親了親他,這才把視線落在霍建亭身上,“我敢還是不敢?你大可以試一試!”
“哼!”霍建亭沒好氣兒的站起來,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走,“我現在就回家看着她,看你怎麼把她弄出國!”
他還不信了,雷辰希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人弄走?
還沒走出辦公室門,便聽雷辰希又道:“你要是准假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讓霍太太過來…”
霍建亭心下一喜。
這個主意,似乎很不錯。
停下腳步,回身又折回到大班椅上坐下來,“這個可以考慮…”
男人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來,好整以暇的看着雷辰希,“如果霍太太現在就過來,我給月惜晨一個月的大假!”
“真的?”月惜晨幾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大BoSS。
霍建亭也不含糊,坐在大班椅上,手指尖微揚,“當然是真的!”
“很好!”雷辰希自然沒有忽略霍建亭臉上那一抹竊喜,掏出電話,找到清歌的號碼,拔出去,“是清歌嗎?”
清歌這會兒正坐在躺椅上曬太陽,五月的天氣,不冷又不熱,她最喜歡的天氣。
花園裡的花兒開的正旺,她不時的看一眼這朵,再瞅一眼那朵,心情比這太陽光還要明媚。
唯一可惜的是,霍建亭已經三天沒有回家了。
這個臭男人,她明明是爲他好,他倒好,不但不領情,竟然還離家出走!
清歌正想着怎麼叫這男人回家,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正猶豫間,電話響起來了。
一看號碼,是雷辰希的。
心頭一陣不安感掠過。
不會是霍建亭那傢伙身體又出什麼事了吧?
急急忙忙就接了,“喂…”
雷辰希這會兒就站在霍建亭的辦公室裡,“那個…清歌啊,不好了,霍建亭又心口痛了,你快把他的藥送到辦公室來…”
簡簡單單一句話,清歌便一溜小跑上了樓,匆匆忙忙拿了藥,讓司機開車直接去了霍氏。
霍建亭對於雷辰希的表現自然是非常滿意的,於是乎,月惜晨便放了一個月的大假,生怕霍建亭變卦,雷辰希當時就訂了機票帶着月惜晨直奔機場。
直到坐上飛機那一刻,他的心才定下來。
顧清歌那麼難搞,誰知道霍建亭會不會突然又把月惜晨抓回去?還是趕緊跑掉,不給他機會的好!
清歌一路催得急,司機不敢開快,好在不是上下班高峰期,到達霍氏的時間只花了二十分鐘。
這天氣說熱不熱,說冷卻還是有些淡淡的熱意,清歌一路馬不停蹄,趕得急,一身的汗,風似的就往裡頭衝。
前臺小姐自然知道這位是總裁夫人,不敢怠慢,一路引着清歌直朝總裁辦公室而去。
前臺小姐把清歌送到總裁辦公室門前,便退了回去。
她們總裁只愛總裁夫人一個,對其他女人都是視若洪水猛獸,連看都懶得看一眼,令她們這些無數少女的芳心碎了一地,可是,相較於填飽肚子來說,愛情算什麼?還是吃飯要緊,所以,霍氏上上下下的女員工,雖然一個個有心勾引她們大BoSS,卻擔不起後果,於是乎,一個個只有偷偷望一眼總裁,冒紅心的份兒。
如今正牌夫人駕到,大家更是不敢放肆,一個個把那顆小紅心收回到心臟裡,羨慕嫉妒恨的看着總裁夫人走進總裁辦公室。
說實話,走到辦公室門前的時候,清歌還是愣了一下,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纔去敲辦公室的門。
半晌沒人應她。
清歌愣了一下,莫非是疼得厲害了?
顧不得那麼許多凡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迎面而來的大班椅上並沒有霍建亭的蹤影。
下意識的往裡面的休息間看過去。
門是關着的,不確定霍建亭在不在裡面,清歌上前敲門。
“霍小三,你在不在裡面?”
沒聲音。
清歌耐着性子又叫了一遍,依舊沒人答應她。
“霍小三,你再不出聲,我就進來了哦…”
實在擔心霍建亭的身體,生怕他又疼得死去活來,也沒想那麼多,推門直接進/入。
清歌一進房間才發現,整個房間都是黑暗的,黑漆漆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下意識的想要退出去,不成想,門已經被鎖住,一股溫熱的氣息立刻包圍了她。
這香味兒很熟悉,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摸黑伸出手,指尖在觸到他的那一刻,一顆懸着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霍建亭,你到底有沒有事?”
直覺告訴她,如果霍建亭真的有事,這會兒是沒有能力來關門的。
果然,下一秒,她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男人渾熱的氣息有意無意撩/拔着她的耳垂。
“老婆…”
他的嗓音有些低啞,不似平時溫和,聽上去懨懨的,似乎是生病了,清歌心下一緊,急忙轉過身來,摸索着去摸他的額頭,“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她清冽如甘泉一般的溫細嗓音流淌出來,似涓涓溪流一般落在他的心上,三天裡慪下來的氣不知道爲什麼,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霍建亭頓了頓,柔軟的脣瓣輕輕含住她圓潤的耳垂,“我是生病了…”
清歌更加緊張了,“你生什麼病了?快躺下來,我幫你看看?”
“嗯。”霍建亭聞言,也不多說什麼,安安靜靜的被她牽着手,摸索着朝牀邊走去。
屋子裡光線太暗,根本看不清腳下的東西,清歌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直接朝着下面就趴了過去。
霍建亭心甘情願的做了人肉墊子,只不過,他身下不是生硬的地板,而是軟軟的牀鋪。
落地的那一刻,清歌才知道,原來兩個人躺在了牀/上。
而且還女上男下的體位,她的私/處似乎正壓在霍建亭的那裡…
曖/昧的味道一下子就升騰了上來,清歌只覺得渾身彷彿被一桶熱水自上而下澆溼,連呼吸都開始紊亂。
兩個人都沒有動。
誰也不想打破這曖/昧的姿勢。
霍建亭只覺得這三天彷彿像過了三年一樣漫長,霍太太這個狠心的女人,竟然連一個電話都沒有給他打過,他甚至覺得,在霍太太心裡,他一點兒地位也沒有。
偏生的,他不甘心,又捨不得她,放不下她。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一隻爪子在他心裡頭撓似的,撓得他又疼又癢,燒得他死去活來。
好巧不巧的是,今天霍太太穿着短裙,隔着那層薄薄的西褲,他依舊能感受到那均勻修/長的雙腿,如瑩似瓷,滑膩的膚感讓他的呼吸一滯。
屋裡子沒有光線,清歌第一次來他的辦公室,自然是不知道燈的開關在哪裡,見他不說話,還以爲自己壓壞了他,急忙問:“霍建亭,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不舒服…”某人的聲音也變得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好像真的是生病了。
清歌着急,忙問:“哪裡不舒服?”
某人摸索着抓住清歌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老婆,這裡…”
“這裡好疼…”
清歌的小手一緊,不用看也知道手裡抓着的是什麼東西。
這男人,壓根兒沒病!
怒從心頭起,“噔”一下就從霍建亭身上站了起來,二話不說,朝着霍建亭的小腿就是一腿,“好你個霍建亭,我以爲你生病了,好心來看你,你到好,竟然敢騙我!”
她急得跟狗似的衝過來,誰知道這男人竟然是在騙她,擱誰誰不生氣呀?
黑暗中,也瞧不真切,舉起手上的包包,朝着身下的男人就砸了過去。
“混蛋!”
“卑鄙!”
總之,清歌能想到的詞兒,全都用在霍建亭身上了,好像霍建亭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大錯一般。
霍建亭也知道騙霍太太是自己不對,千不該萬不該拿着自己的身體來說事兒。
他明知道霍太太最在意他的身體,竟然還用這招來騙她,這一下,似乎是有些過分了…
都怪雷辰希那個混蛋,要不是他出這餿主意,霍太太能生氣麼?
可是眼下的情況,霍太太似乎哭了,他就算再想揍雷辰希,也知道先把太太哄好。
“老婆,對不起…”
他拉低了聲音,抱住還在捶打他胸口的小女人。
“老婆,這三天來,我好想你,好怕你不理我…”
“可是你呢,還真的就沒理我,你知道的,我最怕你不理我…”
“我好怕…怕你就這麼不理我,一直都這麼不理我…”
清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覺得一顆心收的越發的緊了,緊得發疼。
自從霍建亭重新移植過心臟以後,她一直都對自己說,生死大關之前,他們都看透了,往後的人生,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可是,一想到雷辰希的叮囑,她真的怕霍建亭再一次推開自己。
所以,她寧可他生氣,也不願意再讓他這樣縱/欲下去。
可是,這會兒,聽他說的越多,她只覺得這心裡越來越難受。
“清歌,我愛你…”
“因爲愛你,我纔會要不夠你,哪怕是夜夜笙歌,我也不覺得膩外…”
“所以,我捨不得讓自己生病,至於雷辰希說的那些話,他其實是逗你玩兒的…”
“妞妞,這一次,你可不可以不生氣?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我?”
這男人,整個人賴在她身上,壓得她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可是,明明是他的錯,爲什麼他的解釋卻那麼讓她心花怒放?
他說愛她…
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說了“愛…”
“妞妞,還在生我的氣嗎?”霍建亭慢慢的哄着,生怕又把太太給得罪了。
清歌頓了頓,才緩緩的道:“你剛纔第一句話說什麼?”
“我說是雷辰希騙你玩的啊…”某人故意裝糊塗。
清歌卻不依他,“不是這一句,再之前的那一句…”
“…”
某人無語。
好在屋子沒有燈光,否則,還真遮不住他的大紅臉。
“霍建亭,我想聽你說…”
許久以後,某人終於鼓足勇氣,咬住清歌的耳垂,“我愛你…”
“妞妞,我愛你…”
“在我知道自己沒有多少時日的那一刻時,我就想着要把這句話說一千次一萬次給你聽…”
“我的妞妞,我的天使,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
清歌慧黯的眸子在黑暗裡閃動着光芒。
她知道這男人愛她,可是,她就是想聽他說出來,就是要親耳聽他說。
如今,真真切切的聽他說了,反而又覺得不好意思。
下一秒,她踮起腳尖,把男人的話封堵在脣線裡。
“霍建亭,我也愛你…”
隱忍了三天的男人如豺狼虎豹一般,急切切的把她壓在身下,追逐着她的香甜小舌。
欲/望如決堤一般,一瀉千里。
安靜的辦公室裡,只剩下清歌美妙的呻/吟聲。
清歌淚奔,不是說好翻身農奴把歌唱的麼,怎麼又被大灰狼拆吃入腹?
人家不要啦!
半個月後,霍建亭和顧清歌的婚禮如期舉行。
清一色的黑色路虎,一千三百一十四輛,一字排開,足足有四公里長,順着N市的各主要交通幹道蜿蜒而行。
最後面是一輛加長版的賓利,賓利長插滿了新鮮的玫瑰花,清一色的紅玫瑰,從保加利亞空運而來,有的還帶着清新的露珠。
路兩旁的樹上扎着紅色的傳統的中國節,喜氣洋洋,幾乎綿延了整個城市。
就連綠化帶上的冬青樹,也紮上了粉色的蝴蝶節。
這場婚禮之浩大,可見一斑。
所有N市的百姓都紛紛涌上街頭,觀看這場世紀婚禮。
媒體擠破了頭想要拍到新郎倌的模樣,均都被阻擋在安全範圍外,能拍到的,只有車窗內一個模糊的影子。
婚車一路緩緩而行,有司儀高舉手中的紅包,灑向人羣,引得一片片騷/亂。
車子一路行至幕府山,新娘子如今就坐在二樓的主臥裡,門被反鎖。
任憑接新娘子的人敲破了門,也沒有人來開門。
伴娘有三個人,莫小可,林小陌,還有霍建亭的一個遠房表妹,叫霍晶。
三個伴娘把所有能堵在門後的東西全都推了過去,外頭的人哪裡能推得開?
看着接新娘子的隊伍到來,林小陌站在門後,對着外面大聲道:“霍建亭,你必須說出一百個以上娶霍太太的理由,我們纔會給你開門!”
娶霍太太的理由?
還要一百個?
他霍建亭從來就不是個肉麻的人,更何況,今天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兒?
實在是太沒面子了。
就算是要說,也得等四下沒人的時候,他偷偷的說給霍太太聽,怎麼能讓別人聽去了?
打死他也不會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兒說!
他小聲的央求林小陌通融一下,誰知道,那女人竟然一點兒也不鬆口。
霍建亭急了,狠狠扯了一下領結,對着門內大吼:“開不開門?”
“再不開門,我就採取非常手段了!”
清歌穿着一襲潔白的吊帶婚紗,露出她美好而圓潤的肩膀,脖子上那顆碩大的海洋之星藍鑽,是霍建亭特意請人加工的,上面刻着她和霍建亭姓的首字母。
婚紗披在她身上,長長的發被挽成一個合歡髻,安然的在她頭部盛放,三朵粉色的玫瑰花別在髮髻間,讓她又多了幾分嬌俏。
連林小陌都稱讚不已。
莫小可更是羨慕的兩眼放光。
四個女人在裡頭嘰嘰喳喳,絲毫沒有要開門的意思。
門外的霍建亭冷“哼”一聲,便再沒了動靜。
幾個伴娘過去,把東西移開,藉着貓眼往外看了又看,就是不見來接新娘的人,竟然一個都沒有。
莫小可有些害怕,不停的捏着自己的手指,“那個…小陌啊,該不會是我們剛纔的要求太過分,霍大少不娶清歌,被嚇跑了吧?”
林小陌聽完,朝着她白了好幾眼,“莫小可,你蠢啊?依着霍建亭的性子,要是沒娶到清歌,他不得殺人啊?”
“我到是覺得,這男人沒那麼容易放棄…”
清歌坐在那裡,潔白的頭紗蓋住她的臉,精緻的妝容無可挑剔,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看上去漂亮動人極了。
她看了看林小陌,輕聲道:“小陌,你還是去窗戶那邊檢查一下吧,如果窗戶沒有關好的話…”
話音沒落,窗戶上的玻璃已然被一腳踢開,霍建亭黑着一張臉從窗戶裡一躍而出。
朝着清歌大步而來。
林小陌不禁攤手搖頭,朝着清歌做個鬼臉,“不愧是霍建亭的老婆啊…”
今天的霍建亭穿一套白色禮服,深色襯衫,衣線光鮮,眉眼如畫,如神祇一般走向清歌。
他面罩寒霜,三個伴郎被他這冷若冰霜的模樣嚇住,一個個忘了要說些什麼。
見到清歌的時候,他愣了足足有一分鐘,纔敢確認那是她,急不可待的衝過來,抱起清歌,隔着頭紗就吻上了她光潔的額際,“妞妞,你好美…”
三個伴娘還想給霍建亭使絆子,卻不想,霍建亭幾個動作,便把三個伴娘給綁了,輕輕鬆鬆打開房門,大搖大擺的抱着新娘子,揚長而去。
林小陌氣得咬牙切齒,卻又說不出什麼來,好在,身爲伴郎的王三五心慈手軟,替她們三個人鬆了綁。
到是莫小可,見到王三五的時候,一張小臉兒泫泫欲泣,卻又緊緊咬着下脣,愣是一個字沒說出來。
婚禮進行的很順利,拉風的車隊繞着整個N市的大街小巷轉了整整十一圈,纔回到霍家老宅裡。
牧師已然在小型教堂裡站好,莊重的爲這一對新人致詞。
霍建亭鄭重的牽起清歌的手,爲她戴上婚戒,眸底是濃的化不開的繾綣,他悄悄靠近她,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告訴她:“妞妞,我們每個人都是一個半圓,努力在尋找着另外一個半圓,感謝上天,把你送到我身邊,圓滿了我這一生。”
“從今往後,我疼你、惜你、憐你、愛你如同待我自己,我希望一輩子握着你的手,永遠不分開…”
清歌眼眶漲得生疼,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踮起腳尖,輕輕吻過他的脣線。
“霍建亭,我愛你,至死方休…”
在神與親朋好友的見證下,霍建亭抱起他心愛的新娘子,朝着遠方走去。
接下來是扔新娘捧花的時間。
清歌站在霍建亭身旁,背對着衆人,用盡全力一擲。
捧花落在林小陌的懷裡。
接到捧花的那一刻,林小陌怔了一下,卻迅速又把捧花放進了莫小可懷裡。
莫小可愣了一下,拿着那束捧花發呆。
清歌原想着過去問問林小陌的,不成想,下一秒,身體一空,被霍建亭抱在了懷裡。
“我的老婆,我的新娘子,接下來,咱們該送入洞房啦…”
等到清歌緩過神來的時候,已然坐在了車子上,敞蓬跑車在山道上緩緩而行。
“這不是回幕府山的路!”清歌一怔。
霍建亭看了看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當然啦,難道你想回去給那幫孫子鬧洞房嗎?”
清歌臉不由得紅了一下。
依稀好像聽到王三五說過,他們想了很多鬧洞房的招兒來對付他們,好像有什麼吃蘋果,就是把一個蘋果吊在半空中,讓新郎和新娘同時去咬蘋果,鬧的人趁機使壞,把蘋果拿走,這樣,新郎和新娘子就親到一起啦。
還有好像是什麼擺字母,就是新娘和新娘抱在一起,擺成他們想要的英文字母的形狀。
想想就覺得頭大,還好霍建亭有先見之明。
車子在山頂上停下來,霍建亭先下了車,抱起清歌,走向山頂的一片空地處坐下來。
滿天銀星,一如他明亮的眸子。
而如今,他深色的眸底只有她。
他的眸底似有火焰在燃燒,一點一點燒灼着她的心。
抱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男人嘴角浮起很好看的笑容,“妞妞,遇上你,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幸福。”
“從前種種,我知道都是我不好,從今天起,我一定好好愛你,直到我離開這個世界…”
清歌不語,只是輕輕的把頭偎在他的懷裡,靜靜的聽着。
情話太動人,今夜太美好,她似乎…有些醉了…
“妞妞,我們就這樣愛着,一直到老,好不好?到我們白髮蒼蒼牙齒掉光那一天…”
“我想過了,你那麼愛我,等我們要離開這個人世的時候,我一定要比你晚離開,失去心愛的人太痛苦,這樣的痛苦我不想讓你承受,所以,就算是死,我也要比你晚死才行…”
“我的妞妞,那麼愛哭,我怎麼可以看着你爲我哭?”
不知道怎麼的,清歌突然就淚流滿面,她緊緊抱着霍建亭的脖子,用力吻着他的脣角,“霍建亭,我們都長命百歲,不許你胡說…”
迎接她的,是男人更爲猛烈的吻。
捲起她的丁香小舌,與她共舞,漫天星空下,濃濃的愛意自清歌嘴角里溢出來,奏出塵世間最美的華章。
顧清歌,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這一生,因爲有你而幸福。
你是我的星光,我的生命因你而璀璨。
――――――――――――――――正文完―――――――――――
婚後小劇場:
結婚已經三年多了,二寶已經到了上學的年紀,霍建亭接二寶去放學後,便帶着兩個寶貝回了家,清歌正在陽臺上晾衣服。
霍建亭自然捨不得嬌妻受累,外套都沒來得及脫就跑到了陽臺上幫愛妻晾衣服。
雖說是自動晾衣架,可衣服總得拿衣架撐起來,再掛到晾衣架上。
霍建亭站在那裡,把霍太太推進房間裡,“以後這些事不許做,老公做…”
清歌赧然,“老公上了一天班,好辛苦的說,這點小事,我自己動動手就好啦…”
某人立刻黑了一張臉,“以後不允許你到陽臺上來!”
清歌皺眉,看着黑了臉的暴君,問道:“爲什麼?”
某人很大力的甩了一下衣服,好像跟那衣服有仇似的,“你知道潘金蓮和西門慶是怎麼勾搭上的嗎?”
“當年要不是潘金蓮到陽臺上晾衣服,就不會遇上西門慶!”
清歌徹底風中凌亂。
自從越來越沒事幹以後,清歌越發的無聊了,閒暇之餘,帶着二寶天天大吃零食,很快,小墨就有了蛀牙。
霍建亭三令五申,家裡從今天起,不允許再有零食!
可是小墨想吃,想的撓心撓肺的疼,可憐兮兮的央求清歌通融一下。
無奈之下,清歌心疼兒子,只好偷偷把零食藏起來。
某天,小墨和清歌偷吃零食的時候,恰好遇上霍建亭下班回家,遂趕緊將零食藏起來。
四下觀望許久,終是沒有看到好的地方,於是,踮起腳尖,將零食藏在頭頂上的隔板上。
剛藏好,霍建亭便進來了。
看了看兩母子,遂一伸手將零食取下來,扔在清歌面前,“顧清歌,你以爲你一米六的人看不到,我一米九的人就看不到了嗎?”
清歌恨恨的咬牙看着他:“霍建亭,滾丫的,今天晚上不要跟老孃睡!”
某人直接扛起她,反鎖的門,壓在牀/上一頓飽餐,“顧清歌,你還敢不敢不讓我上/牀了?”
清歌欲哭無淚。
某次清歌想上街逛逛,霍建亭欣然做陪。
走在市中心繁華的大馬路上時,一個戴墨鏡的女乞討者攔住了兩人的路:“帥哥,行行好,我是個瞎子。”
清歌一向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幸福,逐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這小姑娘真可憐,必須得給呀!”
正準備給錢時霍建亭攔住了她:“得了吧,明顯就不是瞎子。”
清歌皺眉,不明白他在搞什麼,只是鼓着腮幫子看他。
霍建亭想了想,指着清問他:“這個女的漂亮不?”
乞丐看了看:“漂亮。”
霍建亭笑着對媳婦說:“沒錯,是真瞎。”
清歌隨即明白過來,拿起包包,追着霍建亭一頓好打。
清歌在家閒得蛋疼,最終決定上班,在徵得了某人的同意後,便大搖大擺的去上班了。
新到醫院第一天,便遇上某位同仁肌肉拉傷,拉住韌帶了!
午飯時間下樓梯,那位仁兄腿疼,央着要清歌扶他。
清歌見他可憐,也就扶了他一把。
誰知這位仁史疼的,一時忍不住,便直接單膝跪地到了清歌面前。
清歌一怔,急忙道:“你不要向我求婚,我結婚了…”
那位仁兄直接捂着臉,來了句:“你還可以再離婚的!”
恰好霍建亭來視察某人第一天的上班情況。
清歌徹底凌亂。
某人二話不說,抱起太太,直接摁在車裡就震了一把,然後果斷宣佈:顧清歌,從今天起,給我老實在家裡呆着,不允許出來勾三搭四!
清歌淚奔。
清歌閒來無事,無聊到抓狂,便去了霍建亭的辦公室視察。
終於在檢查完房間裡所有角落未發現任何女性用品以後,對霍建亭好臉相待。
兩個便一同去霍氏的員工餐廳吃飯,清歌美其名曰:體會一下員工生活,和員工打成一片。
霍氏有位女員工結婚多年求子未果,這兩天終於升級成爲準媽媽,眉開眼笑,高興的不得了。
其老公讓她趕緊跟領導說下,爭取減點工作好好保胎。
午飯在食堂恰好碰見霍建亭和清歌,一時難掩興奮地彙報“總裁,我懷孕了!”
周圍突然就安靜了,霍建亭楞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憋出一句:“你老公知道嗎?”
那位女員工腦抽地答了一句:“他讓我找你…”
周圍瞬間鴉雀無聲。
清歌白了一張臉,飯也不吃,直接就走人了,霍建亭狠狠瞪一眼那位女員工,“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後來解釋清楚,卻爲時以晚,霍建亭還是跪了一個禮拜的鍵盤。
解釋清歌以後,某個男人咬牙切齒:顧清歌,你肉償我的損失!
於是乎,某個女人整整一天一夜不能下/牀.
小白報名讀書上小學時的事,那天,清歌帶二寶去報道,二寶的班主任是一20出頭的美女。
小白見了老師兩眼放光:麻麻,這是我的老師嗎?
清歌看着兒子發光的大眼睛:是的,這是你的班主任。
小白立刻對着老師說:哇!老師你這麼漂亮!等我長大了要是老師還沒有男朋友我就娶你做老婆。
清歌當場石化。
於是乎,小白同學自然成了老師最喜歡的學生。
清歌去幼兒園接孩子,小墨聽見她哼梁靜茹的那首《寧夏》,便央求要清歌教他,清歌便教了二寶。
可不知道爲什麼,小墨唱出來的歌詞是:寧靜的夏天,一個人在吃大便,手指頭滴一點,吃一口說好甜....
旁邊正好有個媽媽拿着給女兒買的冰激凌,看着清歌和二寶,驚呆了!
然後冰激凌溶化,滴了一滴在那個媽媽手上,結果,那個媽媽條件反射的舉起手指舔了一舔。
清歌看着二寶,直接笑噴。
小白同學上一年級,同桌是位嬌滴滴的小姑娘,昨天,小白和同桌吵架了。
清歌告訴他,你是男子漢,你要先跟女孩說對不起。
第二天早上在校門口遇見同桌,小白說了對不起,
女孩一扭頭說,不原諒,我還生氣。
小白看看她,說了句:賤/人就是矯情。
清歌瞪大了眼睛看着兒子,說不出一個字來。
小學考試第一次,小墨粗心,考試只考了18分。
他無奈的看着試卷,傷心了半天,最後他拿紅筆添了一橫,變成了78。
然後又在7的上面多加了半圈,然後就變成了98。
後來卷子拿給清歌看。
清歌看了看,說:這麼明顯的改動,你以爲我會看不出來你其實考了78分嗎?
小白拿過試卷,指着被改過的78,道:麻麻,是18分,真不知道你是什麼智商?!小墨一定是遺傳了你,才考得那麼差!
於是乎,當晚,小白的屁股就被打成了紅色。
某天,小白拿着一張紙條對着霍建亭念道:其實女人是一種很簡單的動物,每每爭吵過後,男人只需霸氣的拉住女人,佯怒到:“要不是看你頗有幾分姿色,我Tm真打你了!”往往就能冰釋前嫌。
霍建亭看了看兒子:兒子,哪天你應該在你媽媽身上試一試。
小白望着父親,也許吧。
當然,在小白對着清歌說完這句話後,小屁屁直接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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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0200字+,廢話不收錢。
清歌和霍老大的故事結束,明天起,開始碼小艾和林妙燕的番外,謝謝一直以來支持果果的親們!!
在此,特別感謝我的吧主,燕子姐,空羨青梅和11wxy,謝謝送紅包多多的任性可愛小公主、gu小姐、正正明明三位親,謝謝一路留言支持果果的187-6436-5799親和ally911親,謝謝訂閱的親,謝謝每一條支持果果的留言!!謝謝所有一直支持果果沒有冒泡的親!!
在此我還要特別要感謝的是曾經傷害過我的人,感謝你們在傷害我的同時,造就了我堅硬的臂膀,讓我不斷地扛着你們給予的種種打擊,也感謝你們在傷害我的同時,讓我從中悟出很多不曾懂得的深刻真理,而此時的我也得到了昇華,得到了成熟!
果果是新人,也知道文文還有很多不足之處,謝謝大家對果果的包容和諒解,果果一定會盡自己所能,爲大家呈現一個精彩的故事,感謝一路以來所有支持果果的親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