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我是個很差的男人嗎?
她這副樣子真的讓他心癢難耐,聽她的話算什麼?爲她死都願意呀。
“聽,當然聽了,這輩子我只聽你的……”說完俯下身去,準確無誤的再一次親上了她的脣,依舊是那咖啡的味道在兩個人之間傳遞着。
“不要,嗯……我還沒有刷牙……”怎麼可以這樣的呢,他不是不太有節制,是根本不節制的,蘇淺不敢太用力掙扎,怕不小心扯動到了他的傷口就麻煩了,只能推着他的肩膀,低聲說着。
“我幫你。”他的舌頭一點點的刷過了她編貝般的小齒,她的小嘴裡的味道好像是清晨花瓣上的露水似的,清新甜美,比甘露更加誘人讓他瘋狂的想要汲取更多。
“別這樣……”
病房的隔音效果顯然不太好,兩個守在門外的保鏢隱隱的聽到了這樣的聲音,對視着看了一眼,心領神會。
他幾乎奪走了她的全部呼吸,直到她快要昏過去了才慢慢鬆開了她的腰,看着蘇淺腫漲的紅脣,滿意的笑了笑,薄脣勾起拍了拍她挺翹,聲音性感動人:“起來吃早餐了。”
等她洗涮完了之後出來,空氣裡就聞到了一股特別的味道,桌面上擺着m記的麥香魚,是她昨天唸叨着要吃的,這種東西就是這樣時間長了就偶爾會想要吃一次,然後吃多了肯定又覺得索然無味。
“爲什麼想吃這個?”做爲蘇家的人,不應該是對食物挑剔到極點的嗎?而她竟然說想要吃一個最簡單的漢堡?這種便捷的快餐不應該是讓所有的美食者最不屑的嗎?偏偏她現在吃起來卻是一副津津的味的樣子。
醃製過的酸酸的小黃瓜刺激着味蕾的甦醒,事實上這裡頭夾着的魚肉早就失去了鮮美的味道,號稱是鱈魚卻不是她喜歡吃的那種,姑姑會做的銀鱈魚,但是有時候就是犯饞了,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沒有爲什麼,就是想吃而已。”
“那爲什麼這兩天對我這麼冷淡,也只是想冷淡而已了?”她的嘴脣上還沾着一點點沙醬,霍敬堯忍不住舌頭一勾把那一點點白色的醬舔走,酸酸的並不是多好吃,只不過是因爲沾在了她的脣上,瞬時成了天下的美味。
“哪裡有冷淡了?”這個男人真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她明明很關心他的呀。
水眸眨了一下,眸子裡泛着灩斂的波光,與他對視時並沒有躲閃而是直直的看着他,她纔不心虛呢,哪裡有冷淡呢?是這個男人多疑了吧?就算是躲着他一點也是爲他好,岑允風說得沒有錯,這個男人根本不節制的。
她確定不太對勁,昨天睡着的時候都下意識的往最旁邊滾,如果不是他幾次將她往回帶了一點,真的都快要滾到地上去了,難道沒事嗎?她好像連挨着他的身體都會緊張起來,他只是中了一槍,不是得了傳染病,這麼小心做什麼?
現在霍敬堯只想能想到一個解釋,那就是她在這醫院裡呆了幾天,給悶壞了,說來說去還是他的過錯,不過事情應該很快就要解決了。
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吃完早餐他該去參加一下霍氏今年最重要的一個董事局會議了,畢竟他是最大的股東不出席怎麼行,而且還是改選總裁這種關係到他的事情。
門外傳來了輕輕的叩門聲,顯得有點小心冀冀的。
當然要小心一點了,或許他們的霍少正在辦事,要是打擾了可就不好了,可是時間也差不多了,保鏢一手拎着整套的黑色西裝,一手輕輕的敲着門,如果霍少正在辦事,不知道辦完了沒有,進去是不是要閉着眼睛進去?
“進來……”門裡傳出的聲音有些低沉,透着令人無法反抗的威嚴。
“霍少,你的衣服準備好了。”手裡高高手的拎着那套黑色西裝,第二個進來的拿着一個大袋,然後保鏢把西裝輕放在了沙發上,另一個把大袋子裡的的一些小東西取出,一一放在了桌面上,蘇淺看了一眼各式的小盒子,應該是他裝着袖釦,領帶,皮膚的吧,他要出門去?
疑惑的看了霍敬堯一眼,他身上的傷也還沒有好利索呢,雖然比常人已經快了許多。
保鏢放好東西之後退了出去,霍敬堯開始脫衣服,晨光下男性的身體線條帶着無法言喻的力與美的結合,每一寸濟性感的肌理都閃着深麥色的光,腹部纏着的紗布更是有一種無形的you惑,讓人看得有些口乾舌燥起來。
他站在她的面前穿衣服時,蘇淺的心跳得更是利害,每一個動作都在撩撥着她的心,這個男人在舉手投足之間總是帶着十萬伏的高壓電似的,分分鐘能把她電到骨頭都酥掉。
“你在想什麼?臉都紅了……”她的臉上好像是染上了層水粉色的胭脂般的粉色,光錢照進來時他彷彿看到了一朵薔薇正在悄悄的開放着,美不勝收。
“沒,沒想什麼……”蘇淺低下頭不敢再看,長長的睫毛顫動着瞼住了所有羞澀的光芒。
“等我忙完了,好好補償你。”他靠了過來,沒有完全扣上的襯衫釦子裡,性感的胸肌若隱若現,那種成熟男人的魅力絕對可以將任何女人融化。
聲音輕輕的落下來,帶着一絲曖昧的情愫,他說有補償意有所指,蘇淺的臉更紅了心裡想着他趕緊出去就好了,但是卻忍不住有些擔心,他出去還會有危險嗎?
“你在這裡等我,哪裡也不要去,你安全就是我安全了,明白嗎?”只要她不成爲他的軟脅,那麼他就戰無不勝,沒有人可以將他怎樣的。
“好,我等你。”她揚起了輕靈的長uq,認真說着。
經過了這次事情之後,她開始對這個男人的背景有了更深刻的認識,也明白了他揹負的擔子有多沉重,那她就儘量少給他添麻煩,在這裡安心等他就好。
整個霍氏在表面上看來依舊是那麼的有條不紊,但是卻有些人心惶惶,霍氏的員工福利世界一流,這個本來就是不爭的事實,如果換了新總裁不知道會不會有所改變,畢竟雖然的時間加起班來會要人的命,但是當看到工資卡里多出來的數額可觀的加班費都就能把人瞬間治癒了。
不止是董事局的成員,甚至是幾個高管也受邀參加了這次的會議,足可見這次會議的重要性。
霍耀祖也換上了銀灰色的西裝,不得不說以他的年紀依舊有這樣好的身形,算得上是保養得當了,他坐在了霍敬堯坐過的位置上,面色有點灰暗,情緒似乎是消陳的。
站在他身後的那個女人卻是大家從來沒有見過的,合身的黑色套裝裹着她成熟性感的身體曲線,黑色的高跟鞋在走動時敲擊地面的節奏總是會在無形中帶給人壓迫感,一臉的嚴苛不帶一絲笑容。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似乎也能明白什麼。
“方特助呢?”
“沒看見,今天都沒有看見他來……”
“你說霍總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報道里寫得太邪乎了……”
“可能是真的出事了,因爲他已經立下遺囑了,所有的財產都歸於他的妻子跟兒子……”
“什麼時候霍總又結婚了,我怎麼沒有聽說?”
“就是那個女明星蘇淺,聽說孩子都很大了……”
會議尚未正式開始,秘書處的秘書小姐正往大家的桌子上分材料時,有幾個平時比較能見得送霍敬堯的高管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交換着從各個渠道得到的消息。
“如果真出事那就麻煩了,我們手都上都有不少股票呢……”
“這個是小事,今天的外圍的盤口突然之間發生了巨大的轉變,賠率也變了,那些押霍總死的人如果霍總可以熬過去,那就慘了,會賠到連褲子都當掉的……”
這世間總有許多無法預見的事情,他們也只能聽天由命了,本來工作也不錯,手上的股票年年都有分紅,但是這一次的事情好像把所的節奏都給打亂了一樣的。
所有的人都拿到了一份文件,大概意思就是進行投票馬上由霍耀祖直接擔任整個集團的總裁開始接手集團事物,大家面面相覷的互看一眼,都覺得有些難辦,畢竟還沒有確切傳出死亡的消息,雖然可能就是死亡的結果了,但是現在就這麼決定了似乎不太好吧。
“你們不能聽這個女人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安排的,是她派人去暗殺霍敬堯的……”會議室的門突然就被推開,林婉婉也穿了一套黑色的套裝,兩個女人竟然撞衫了,只不過是工藤理惠的頭髮梳成了髮髻一絲不苟的,而林婉婉卻披着奪門而一頭捲髮,四十多歲的女人保養得當時看起來並不會太過衰老,養尊處優了這麼多年,林婉婉看起來倒是比實際年齡小了好幾歲的樣子。
霍耀祖的臉色都有點變了,他沒有料到林婉婉竟然敢闖到會議室裡來。
她當然要來了,她要來當衆揭穿這個踐人,林婉婉在酒店裡想了好多的主意,但是什麼辦法也沒有,她甚至無法進入醫院到頂層病房的專用電梯裡,所以只能闖到這裡來了。
“你有什麼證據,我可以告你誹謗的。”工藤理惠慢慢的露出了她的本性,剛剛開始的溫柔語氣早就已經不在了,變得冷冰無情她一步一步的走過去,站到了林婉婉的面前,這個瘋婦竟然還敢上這裡來鬧事,真不該手下留情,當初把她關起來就好了。
“你拿什麼立場告我,小三嗎?你可真不要臉。”快要被奪走一切的女人總是會有些不顧一切的感覺,林婉婉渾身氣得發投抖的衝上前去,揚手就想要甩過去一巴掌。
手還沒有碰到工藤理惠的臉頰時就被她捏住了,然後她看到了那個日本女人臉色一沉手上用着力氣的狠狠捏在了她的腕骨上,整隻手好像都快要被廢掉了一般,鑽心刺骨的痛着,她好像都聽到了手腕骨頭脆弱的聲音,快要折斷了似的。
“放手,快點放手,你這個踐貨,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林婉婉聲音淒厲好像快要哭起來似的,霍耀祖已經站了起來,走到工藤理惠身邊說道:“你何必呢,讓她離開就了。”
夫妻一場,鬧成這樣可就真的太沒有意思了,傳出去也不好聽。
“你馬上離開這裡。”手指慢慢的鬆開,林婉婉看到了自己的手腕處已經紅腫起來了,原來這個女人不止心眼壞,連下手都十分的歹毒呢。
“快點把她帶出去。”工藤理惠對站在門外有點不知所措的安保人員大聲訓斥着,那幾個人才走進了會議會裡小心的說着:“霍太太,您請先出來一下……”
這畢竟還是霍耀祖的妻子呢,他們怎麼可能動粗呢?還想不想這要份工作了?
“你先回去,有什麼我開完了會再說。”霍耀祖對林婉婉也是沒有好臉色,心存一點愧疚,但是這一點愧疚還不足以支撐他站到林婉婉的立場上來替她說話,只是想先打發走她再說,滿會議室裡坐着的董事高管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樣的笑話真的是丟盡了霍家的臉。
事實上大家的心思卻不在笑話上,剛剛林婉婉說的那幾句話帶給了他們極大的衝擊,是這個日本女人派人暗殺了霍敬堯的嗎?她背後還有什麼背景?明顯看得出來如果霍氏交到了霍耀祖的手上就等於交到了這個日本女人的手上,那霍氏會不會就是死路一條呢?
這一鬧把所有人的內心疑慮都給鬧了出來,就有一個年紀大的長者站起來說了一句:“還是等消息吧,現在方助理業務熟練,不急這兩天。”再拖兩天等消息確定下來了再做決定也不遲,不行的話這幾天就開始大量拋售出手中霍氏的股票,反正這些年也已經賺得夠多的了。
“我把大家請到一起來,也只是尊重大家,集團不能一天沒有領導者,今天必須把這個事情定下來。”在老者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工藤理惠已經站到了他的面前,目光陰沉的看着一點點也準備讓開。
如果讓這一個老頭子走了出去,那麼所有人都會跟着一個個離開的,那她的威信就永遠也樹不了。
“那是你的事情,我可以出售所有股份,董事我也不當了,畢竟我年紀大了已經跟不上時代了。”既然這個女人這樣絕對的話,那麼他就不用觀望,直接拋出股票回去安享晚年算了,這些家族的內鬥不參不捲入是最好的選擇。
“華叔年紀纔多大,這個時候就想要激流勇退了嗎?”會議室的門再一次被推開了,所有人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人,都嚇了一跳。
這不是應該在醫院的重症監護裡躺着準備等死的霍敬堯嗎?
他穿着一套西裝,高大的身影站在那裡時強大氣場隨着他的移動如同風捲雲涌般的漫進了整個偌大的會議室裡,無孔不入的滲透着進了所有空氣。
“敬堯,不是華叔以老賣老的說你幾句,年紀也不小都爲人父了,怎麼就這麼胡鬧呢,幾天不來公司也不交代一下?看看都鬧成什麼樣子了,成何體統。”這個叫華叔的老人也是當年跟着霍老爺子手下的,算是有點輩份的人了,所以敢這麼說霍敬堯幾句,但是事實上看到霍敬堯出現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華叔教訓的是,以後不會了……”霍敬堯涔薄的脣鋒利如刀,看了看坐在他的位置上的霍耀祖,還有站在他面前的臉色發白的工藤理惠,眸光深諳令人看不懂。
“都散了吧,這麼空閒是工作量不夠嗎?”他的話音剛剛落下,所有的人都已經開始站了起來,準備離開會議室。
“不準走……”工藤理惠整個人如同發了瘋般的厲聲制止。
“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霍敬堯的聲音冷冽如冰,目光開始由暗沉變得兇狠起來,嗜血的腥紅色看起來令人害怕。
所有的人都趕緊離開了,這個時候可不能留着看熱鬧,小心看出了麻煩來。
不到幾十秒,人都迅速的離開了,一個都沒有留下來,然後整個會議室裡就只剩下了三個人。
“我們回日本去吧。”霍耀祖站了起來,在這一刻聲音顯得有點蒼老,沒事也好他不想再這麼弄下去了,因爲再這樣下去局面肯定會不可收拾的。
“我來了就沒有打算回去,他是霍家的人,我的兩個孩子也是,憑什麼霍氏是他的?”工藤理惠激動到身體帶着顫抖,瞪着一雙眼睛幾乎想要把霍敬堯給射穿了似的。
霍敬堯走到了他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方正已經爲他倒上了一杯熱咖啡,他喝了一口才一字一句的慢慢說着:“想回去,你已經回不去了,知道我最恨什麼嗎?最恨有人來傷害我的女人,如果你只暗殺我,一切都還有餘地,但是你下手的是她就已經給自己挖下了墳墓了……”
他說話的語氣又冷又輕的如同冰棱飄浮在河面上,危險極了。
“難道你還敢殺了我不成?”工藤理惠轉過身去,看着霍敬堯她就不相信他敢這麼做。
“我殺你做什麼,這是犯法的,不過那些墨西哥人會殺你,你知道外面的賠率是多少倍了嗎?你急着出門開會不知道吧,一比五十,你買了多少你自己心裡清楚,難道你有錢付得出來嗎?我有錢,但是我不會幫你。”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着,好像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事情似的。
“這一切都是你,原來都是你搞的鬼,你根本就沒有生命危險?”到了現在工藤理惠總算是明白過來了,這一切都是霍敬堯搞的鬼:“可是子彈明明打中了你的心臟的……”她一臉的不可置信,怎麼可能呢?
“要打中我哪裡都可以,只要我願意。”那個被他的保鏢捉到的女槍手是他故意放走的,讓那個女槍手把這個消息帶給工藤理惠,在這世間只要是人就有弱點,特別是女人。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原來她以爲已經得到了一切,原來卻只是鏡中花水中月,一切都是空的,整個人都靠在了牆上,身上的力氣全部都被抽空了似的,只剩下了一個殼。
他不用動手這個女人已經必死無疑了,他要做的只是保護好蘇淺就行,不要讓一些餘孽來傷害到她,因爲被逼入絕境的人往往會做出更瘋狂的事情來,他不動手因爲根本就不需要,他就是想讓這個女人嚐到等死的滋味,嚐到付不出錢來,欠着那些墨西哥人然後被追殺的感覺,會比地獄更可怕,一下子就讓她乾脆的死掉,那可太便宜她了。
“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們也可以走了。”冷冷的下了逐客令,離開了霍氏之後不出三天就會有人過來向她追債,如果拿不出錢來她會逃跑,可是怎麼能跑得過那些人呢?這樣的舉動甚至會連累到她的組織,因爲她是黑龍組的人,她不還的話那幾個墨西哥黑幫頭子絕對會去找黑龍組的麻煩了,他輕輕鬆鬆的就把火給點頭了,現在坐着看就行。
“如果你再動我的女人,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是不是姓霍的跟我有沒有血緣關係都沒有用,如果你動了什麼心眼我就送你的女兒兒子一起去地獄裡團聚,不要挑戰的我耐性,你玩不起的。”想要對付他,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整個日本黑龍組一起來他都不怵,更別提她一個如同井底之蛙的婦人了,簡直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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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立場說什麼,他這個兒子從小就沒有聽過他的話,霍耀祖心裡不是滋味卻沒辦法責備,這一次真的是工藤理惠做得過份了些,謀財就好竟然還敢奪命,而且還敢賭那麼大,這一次真的是麻煩了。
好不甘心,她好不甘心,明明已經快要得手了,卻在最後的時刻功虧一潰,這些局明顯是霍敬堯設的,他的心果然比誰都狠,竟然敢置她於死地。
“你把霍氏的股份都賣了給我,快點,那些人不是好惹的,會殺了我的……”坐在汽車上工藤理惠的腦子好像有無數的釘子一顆一相顆的往她的頭骨內釘着,她不能死,只要不死就有機會的。
“都是你的兒子,他那麼狠就要置我於死地,我不會放過他的。”一定還有辦法的,她不可能就這樣死了,她跟了這個男人這麼多年捨棄一切,難道最後就這樣死掉嗎?
“時間太短怎麼可能賣得掉,而且我的肌份是不能出售的,我只能享受分紅你不知道嗎?”他的父親或許早有先見之明,他只是享受有每年的紅利,足夠他揮霍了,但是不能出賣他的股份或者他的父親怕的就是有這一天吧。
“而且,先動手的人是你,並不是他……”霍敬堯他是知道的,如果別人不先動手,他不會無聊到想要置人於死地,這件事情他都沒有辦法開口向霍敬堯求情,因爲這麼多年來他們父子雖然不至於情同水火,但是也關係幾乎是降到了冰點的,而且他怎麼求?是他的女人要動手殺了他的兒子的,現在霍敬堯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汽車甚至不敢開回霍家,依舊回了酒店,霍耀祖覺得自己的人生好像是一個笑話似的,連要回到自己的家裡竟然都沒有膽量了,或許他本來就不應該回來想要爭得公司的控制權的,從一開始他就已經錯了。
“他們總不可能公然進入酒店裡殺人,你先躲一躲再想辦法吧。”現在只能是這樣了,日本也已經回不去了,因爲工藤理惠跟日本人也借了錢,到哪裡都是死路一條呀,至少在中國還鮮少有人進入酒店裡殺人的。
整個霍氏的員工一聽到總裁安然無恙,簡直都快要普天同慶了,至少今年十八個月的薪資算是保住了,在霍敬堯走入霍氏的那一刻,一直不動的股票也開始大幅的攀升,一切好像已經是雲開月明瞭。
手頭上的事情太多,但是霍敬堯並沒有太多的心事辦事,他着急要把蘇淺給接走,在醫院裡呆了有四天了,她一定呆得都快要發黴了,因爲他明顯的感覺到這一兩天她情緒上的變化。
醫院的病房裡,蘇淺百無聊賴的來走着,都快要把地板蹭出火星子了,其實人最害怕的就是孤獨與等待的時候,她一個人這樣待着真的覺得時間漫長無比,不知道他去做什麼事情呢?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她聽到了電梯叮的一聲,接着便是腳步聲,一步一步的好像踏在了她的心上似的,是他回來了,這樣的腳步聲只有他,堅定的沉穩的紮實充滿力量的,彷彿這腳下的大地都是他的。
她快步的走到了病房門前拉開了站,他就站在了她的面前,高大英挺的健碩身形好像投下了一道影子,將她整個人都包裹進了他的身體裡似的,慢慢的融爲了一體。
“想我了?”最近她明明是在抗拒他的靠近,可是她的眼底裡閃動的光卻騙不了人,她在等着他呢。
“嗯……”一個人被留在這裡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呀,她伸出了手臂圈在他勁瘦有腰上,臉頰貼着他的胸膛:“以後不要留下我一個人了。”
失去記憶的她好像就是一個嬰兒般的,所有的生活技能她都沒有忘記,但是過去的事情忘記了,現在姑姑跟寶寶都在旅行,她一個人真的有些害怕了。
她清潤柔美的嗓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霍敬堯整個人好像被最強的電流擊中了似的,從骨頭縫裡鑽出了難以名狀的塊感,充斥着他的所有細胞,這樣的話比什麼情話都來得令他動心,大大的滿足了男性的自尊。
“以後永遠都不會了……”低下頭來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認真的保證着。
他摟着蘇淺的腰,離開了這個住了幾天的醫院。
“可是現在你可以出院嗎?”他才手術完五天,怎麼已經就準備離開了,醫院允許他就這麼走掉了嗎?
“沒有關係,只是換個藥檢查傷口而已,醫生會去霍家幫我檢查的。”他可不想再跟她呆在這個鬼地方了,現在一切都解決得差不多了,正是要好好過過兩人世界的時候,呆在這裡算什麼?簡直就是在浪費大好時光。
可是岑允風不是說大傷元氣的嗎?他卻是精神奕奕的樣子,蘇淺疑惑的看着霍敬堯,不禁陷入了沉思。
接下來,他應該給她一個驚喜的,等張衍霖帶着霍曉回來就可以了,他可以先操辦起來,這是他欠她的,他要讓她成爲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孩。
陪他辦公,蘇淺覺得有些好笑起來,他說要二十四小時都在一起,難不成是說真的?
這些日子好像真的是堆積了不少公務似的,他桌子上的文件已經堆成了小山了,她站到離他最遠的地方,正小聲的跟韓夕通着電話,不想影響到他,還好他的辦公室大到有些沒有天理似的,她離他應該得有幾十米遠了吧?
“現在都沒事了,韓夕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如果不是那些人要針對我,也不會對劇組造成這麼大的影響的,怎麼會是你的錯呢?”蘇淺手執着電話,聽到了電話那頭男人溫潤的聲音,一直在道歉,可是這關韓夕什麼事?錯也是錯在霍敬堯跟她的身上,反倒是給劇組造成了那麼大的損失,她萬分過意不去呢。
“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你還要我去拍戲嗎?我給你惹了這麼大的麻煩……”蘇淺咬着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着。
“如果你想來當然沒有問題,我只是怕你的安全,現在還是小心爲好,如果你想要拍戲,我爲你量身訂製一部,讓你過足戲癮。”韓夕總是有預感,好像事情並不是蘇淺說的那麼簡單,劇組人太多太雜了,他第一考慮的是她的安全問題。
“好吧,你好好忙你的,等姑姑回來你到我家裡來我請你吃飯。”好像只有請到家裡吃飯才能顯得出最大的誠意來,蘇淺看到霍敬堯似乎已經處理完一部份文件了正朝她走了過來。
“太好了,我正饞着呢,姑姑做的菜是怎麼也吃不夠的,我也有點想念陶陶了。”電話那頭韓夕依舊在開心的跟她聊着,而蘇淺卻突然的呼吸一滯,整個人都被他抵在了落地玻璃上,他與她沒有距離的貼在了一起……
蘇淺看着霍敬堯,用眼神示意他鬆開,可是這個男人卻是一點兒也不理會的,一隻手臂按在了她耳側的玻璃上,另一隻手輕輕的點了一下她的脣,然後慢慢往下在她的鎖骨上輕輕的划着。
“姑姑什麼裡時候會回來?”韓夕說的話她似乎聽到了,可是似乎又在沒有聽清楚。
“你在問姑姑什麼時候回來是嗎?”因爲她在接電話動彈不得,所以這個男人更是膽大妄爲起來。
大手順着她的柔軟的身體,一點點的在勾畫着她的曲線,在起起伏伏之間時輕時重的讓她快要呼吸不上來了。
“嗯,不過應該還要過些日子吧,纔出去沒多久,陶陶說要環遊世界。”韓夕聽到一切沒事之後,聲音明顯的輕快愉悅起來。
“陶陶說的?你怎麼知道的,她什麼時候說的?”與他離得那麼近,近到可以看見他的瞳仁裡好像包含了整個斑斕美麗的海洋,而海洋裡她的倒影就最中心的地方,好像沉在他的心底裡。
“嗯……”
他還沒有說話,就聽到了蘇淺低低的叫了一聲,在電波里傳出時竟然聽得到有點急促甚至有些說不上來的緊張。
“怎麼了?”韓夕纔鬆下來的心頓時又緊張起來了,不會是又遇上了什麼事了吧?
“沒有,沒事……我就是被一隻狗嚇了一跳……”蘇淺的聲音有點哆哆嗦嗦的,然後急急的說了一句:“改天再聊……”迅速掛上了電話。
她的背靠着冰冷的玻璃,而正面對着的卻是他灼熱的身體,及膝的裙子被撩在了腰上:“住手……”又羞又惱的去捉住了他的手,聲音都帶着顫抖。
他一點兒也沒有想要住了,整個人都貼到了她的身上,俯身在她的耳邊低低說着:“被狗嚇了一嚇,說的是我嗎?”他的舌頭熱熱的從她的耳蝸往舔着,熱氣噴灑着好像是麻醉劑似的令她動彈不得。
“你不是好多公事嗎?”蘇淺困難的想要推開他,霍敬堯靠上來的時候好像是層又厚又重的毛毯般的覆在她的身上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跟他聊天,整整聊了……”霍敬堯擡起了手腕看了一下機械錶,然後低低的說着:“十一分三十五秒,有什麼話需要聊這麼久的嗎?還要走到離開這麼遠的地方聊,怕我聽見些什麼?”
就算是在一個房間裡,當她走得離他遠一點的時候,他就會覺得渾身難受,這是病嗎?大概只有她才治得好吧?
“哪裡有怕你聽到,我只是擔心我說電話影響你工作。”她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怎麼會怕他聽到呢,這個男人簡直是有點好笑了。
“你錯了,你不會影響我的工作,我們來試一試看看如何?”他拉着蘇淺的手走到了他的轉椅上,然後坐下去的時候順便也把她帶進了懷裡,蘇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坐在了他結實的大腿上。
他簡直是瘋了,哪裡有這麼工作的?蘇淺掙扎着就想要站起來,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堆小山似的文件,她可不想跟他留在這辦公室裡呆幾天的,現在她更想要回到霍家,那裡的玻璃花房呆着很舒服,呆以跟她的寶寶視頻,也可以做點別的。
“不要亂動,不然你就會的影響到我了……”挺翹的小臀挪動一下時,他的整個腦子好像被電擊中一般的,酥麻刺痛得連心跳都不正常起來了。
“你不是說不受影響的嗎?”蘇淺沒有再亂動,乖乖的坐在他的腿上被他困在了他的胸膛跟辦公桌之間,健碩的手臂圈着她,蘇淺無聊的看着桌面上的電腦,那些起起伏伏的線條,還有繁多的數字,一看都讓她覺得頭疼起來,看來她果然是與數字無緣的。
“我回去等你不好嗎?”她靠在他的胸膛上,百無聊賴的說着,現在不是已經沒事了嗎?
“不好……”男人說話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固執:“我就是要你陪着。”
離開他那麼長的時間了,現在他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跟她在一起,而且最近這麼多事情,他真的有點怕了,怕她有任何危險的時候他不在身邊,鞭長莫及。
回到霍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整幢別墅所有的燈都開着,好像是在歡迎主人似的,晚餐是在外頭吃的所以一回來她就鑽進了浴室裡,這一兩個月她還是到書房裡睡比較好一點。
霍敬堯看着她急急的進了浴室,嘴角勾起了性感的弧度,脫下了身上的西裝,然後是襯衣……
這小姑娘畢竟是調教得少了些,竟然進浴室還把門給反鎖上了?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換上了睡衣之後才拉開門,準備就去書房休息,她發現自己要跟他保持距離,這個男人對於女人來說危險又you惑,意亂情迷之時很難抵抗。
“你幹什麼……”她卻沒有想到一拉開房門就看到了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脫掉了,坐在沙發上手上拿了個酒杯,酒子裡有澄黃的酒液,輕輕搖晃時冰冷撞擊着酒杯壁,發出了悅耳的聲音。
“慶祝一下。”他衝她舉了舉酒杯,笑起來時如同電流在房間裡四處流動着。
慶祝,可是慶祝也不用把衣服都脫光吧?
她小心冀冀的往前挪動着,小桌面上放着一小整非常精緻的玫瑰,切得如同藝術品般的水果盛在了水晶盤子裡,松露巧克力散發着獨特的香氣,看來真的是想要慶祝的樣子。
“你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好,不可以喝酒的。”蘇淺的目光掃到了他腹部的貼着的那塊紗布時,才猛的想起來了她的傷口沒有好,竟然敢喝酒?一下子走了過去,想要拿走他手上的杯子。
“這點小傷,沒有關係的,爲什麼總是想躲着我嗯?”她一出來的時跟現在她的動作讓他一下子就看明白了,這小姑娘又想要躲開他。
“老實告訴我今晚你是不是想去睡在花房裡?”好像連跟他同一間房間都不願意,爲什麼?她明明已經清楚的說出了自己的心意,爲什麼還要躲着。
“我是個很差的男人嗎?”她在躲的應該不是他,而是在躲與他發生親密關係的可能性,是不是那次他給她的感覺太差了?
“我做得你不舒服嗎?”他趁機把她拉了下來,困在了他的身下,說話時純冽的酒氣從他的嘴裡散了開來,散在她的臉上渲染出了淡淡的粉色。
這種問題問得太過直接了嗎?蘇淺有些不好意思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不是的……”她不敢睜開眼睛,因爲距離太近了,她害怕看他的眼睛,那是一雙會把人困在裡面的眼睛。
“那是爲什麼,爲什麼要躲着我?”今天不弄清楚了,他真的會瘋掉的,這小姑娘折磨得他有些快要發狂了。
“我不是要躲着你,岑律師……”蘇淺說了一半停住了嘴,眼睛猛的張開撲閃着:“沒什麼的……”
岑允風好像有交待說不要跟他說是吧?蘇淺搖搖頭急忙解釋着:“不是岑律師,我說錯了。”
越是這麼說,霍敬堯越是懷疑,跟岑三有什麼關係呢?眸光更回的暗沉了,蘇淺從他的眸子裡看着自已緊張的樣子,她是不是把事情給搞砸了?
“好吧,你不要生氣了,岑律師也是爲了你好,他說醫生交代過你這個槍傷不太適合……”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的臉更紅了,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低如蚊蚋的說着:“其實就是兩個月,你忍一忍就好了。”
兩個月?他一天也不想忍,一個小時,一分,一秒也不想忍,他錯過了多少時間,他要佔有她深深的佔有她,感受跟她與他的相融。
“他在開玩笑的,這個真的不影響。”目光變得更加的迷離了,黑曜石般的眸子裡飄浮着一層層的霧,把手上酒杯的酒飲盡之後,深深的吻上了她的脣……
交疊纏綿的身體,熾熱的呼吸,甚至是女人無法抑制的哀求都不能讓男人停下來,直到天色微明的破曉,他愛她那麼愛,愛到無法自拔的一次次迷失,一次次瘋狂……
天明時分,岑允風從睡夢中猛的醒了過來,突然覺得脊背開始冒着冷汗,一陣陣的,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見鬼了,這日子沒有幾天是消停的,低低的咒罵了一聲,既然醒了就乾脆起來,他還有點事情要去找霍敬堯,他有早起的習慣,這個時候應該起來了,去霍家蹭一下早餐,蘇淺的手藝還是不錯的,不過最近禁慾的日子不知道他會不會火氣很大呢?
一想到這裡他就想要笑,鱉死這個禽獸最好了……-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