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曼麗聽他這麼說,心就痛了下,臉色發白,忍受不了的說:“你不喜歡我,我不怪你,但是你這麼對我,不覺得過分了點嗎?”
凌彥楠勾脣冷笑了下,說:“別給我裝可憐,也別告訴我你並不知道那就是我家,你明明知道,卻還是不避忌,甚至多次來我家……”他說着,側眸看了眼,冷笑道:“所以,你已經做得如此明顯了,你覺得我還有可能當作什麼都不知道那樣,對你好聲好氣嗎?你值得我這麼做嗎?”
範曼麗像是受到屈辱那樣雙眼噙着淚水的看着他,彷彿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冤屈,“凌總!你!在c市,姓凌的富豪不你們一家,我哪裡會知道這裡是你的家?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伯母,雖然你姓凌,但是我哪裡會敢跟你聯想起來?”
凌彥楠抿脣,直接的說:“說完了?下車吧。”
範曼麗忐忑的看了眼皺眉,害怕的說:“你……現在這麼晚了,載我一程不行嗎?現在的計程車也不多了。”
凌彥楠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有說,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沒得商量。
範曼麗咬牙,心裡是真的有些氣凌彥楠了,沒想到他真的能對她這樣一噶少見的美女視而不見,而且還態度如此的蠻橫,更是氣得牙癢癢的,心想着,總有一天他愛上她後,她會讓他後悔這麼對她的,但是,這些現在只能想一想而已,她必須得下車。
範曼麗下車後,凌彥楠就立刻的駕車離開了,留下範曼麗一個人在路邊,咬牙的看着他的車裡離開。
凌彥楠回到家,毫無意外的看到凌母還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跟僕人聊天,見到他進門後,立刻的就迎了上來,說:“彥楠啊,回來了就跟媽聊一聊吧。”
凌彥楠隨意的將車鑰匙扔在茶几上,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淡淡的問:“聊什麼?”昨天晚上他出差了這麼久,回來了她都不跟他聊,現在卻拉着他,要跟他聊天,所以,至於她想聊什麼,他即使不想,也能知道。
凌母也不拐彎抹角了,因爲她知道以兒子的聰明,他肯定明白她到底想要跟他說什麼,“你認識小麗?認識多久了,之前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凌彥楠眯眸,不答反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凌母沒好氣的拍了下他的肩膀,說:“別扯開話題,媽在問你話呢。”
凌彥楠抿脣,雖然不滿,也只好逐一的回答她的問題,“她只是公司一個合作商的一個代表,是我從美國回來後,就開始合作的商家,認識也不過半年時間,只是可以普通的客戶而已,沒有什麼好說的。”
“是嗎?”凌母不相信的看了他一眼,說:“彥楠,你老實告訴媽,你是不是對小麗有意思?”她瞭解自己的兒子,要是對人家女孩子沒意思的話,他爲什麼要如此勤快的送人家回去?
凌彥楠懷疑自己聽錯了,嗤笑了下,說:“媽,你想太多了,我已經有老婆孩子了,你想我作孽嗎?”
凌母責備的看了他一眼,說:“你別亂說,媽可沒有這個意思,我是在提醒你,雖然小麗人是挺好的,但是你也別忘了,你已經有了小然,還有小安了,其他的女孩子,你最好跟保持距離,知道嗎?”
凌彥楠聽到這,蹙了眉,說:“你好像對她印象很好?”其實,開始的時候,他對她的印象也不錯,進退有度,又聰明,又漂亮,但是慢慢的就不行了,掩飾得不夠好,甚至越來越過分,就讓他厭惡起來了。
凌母點點頭,說:“還可以啊,小麗這孩子不錯,我挺喜歡跟她聊天的。”
凌彥楠眉頭越皺越緊,說:“媽,我接觸她比較多,她接近你是不安好心,以後你們還是少來往吧。”
“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說人家姑娘呢?”凌母睨他一眼,說:“媽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媽當年也是跟小然一樣,是半個女強人,媽看人的功力還不至於太淺,小麗最多,圖的不過是想要個金龜婿?媽看她人不錯,介紹一個給她,也當是了當了一番姻緣,有什麼不好的?”
凌彥楠苦笑了下,站了起來,準備離去,低頭看她一眼,說:“要是這個金龜婿是你兒子我呢?”
凌母一愣,“這……你跟小然已經結婚了,她應該知道纔對,小麗不會這麼做吧?”
凌彥楠嘆氣,談談的說:“媽,她是小然的同學,她會不會這麼做,我知道得一清二楚。”
“好了,媽知道的。”凌母不說話了,雖然她是挺喜歡範曼麗的,但是對於兒媳婦而言,她還是喜歡連慕然,雖然範曼麗也不差,但是她唯獨對連慕然情有獨鍾,而且覺得兒子跟連慕然是絕配,要是範曼麗真的打這個主意,那可就不能繼續來往了。
凌彥楠已經說了這麼多,也就不再多說了,點點頭,就準備上樓。
“唉,彥楠,等一下。”凌母叫住他。
凌彥楠頓住腳步問她,“怎麼了?”
凌母起身,讓凌彥楠坐下,自己卻起身網樓上走去,邊走邊說:“過幾天不是小安生日嗎?我給小安和小然買了些禮物,你幫媽看看,還可以不。”
凌彥楠聞言挑挑眉,露出了今天晚上回來後,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笑容。
凌母動作很快,很快的就從樓上下來了,手上提着一個大大的購物袋,裡面的東西看起來不少。
凌母邊從購物袋裡拿出禮物來讓凌彥楠看。
凌母一共給小安準備了四五件禮物,一件比一件貴重,有一套可謂是着重做工,而且材料非比尋常的名貴,凌彥楠看着,眼眸微微的動容了下,覺得自己做爲小安的父親,倒是做得不夠了。
他眼前大大的盒子裡,擺着八條手鍊,用色澤通透的黑寶雕刻而成,圓圓的珠子上面雕刻着各樣的花紋,很漂亮;而八條手鍊珠子的大小是不一樣的,看起來應該是給一個人不同的時期戴的。
見兒子拿着自己的得意之作,凌母勾脣笑了笑,說:“這個是媽上個月特意交給訂做的,上面雕刻了佛主觀音菩薩,能保佑小安平平安安的,而鏈子從小到大,又有彈性,小安應該能從小到達都能戴了。”
說完,她又拿出了一個平安符,“裡面有幾種藥材,對驅寒保暖有一定的作用,等小安生日時,媽想給小安戴上。”
凌彥楠看着,心裡忽然的感慨良多,點點頭,非常鄭重的說:“媽,謝謝您。”
凌母嗤了一聲,說:“謝什麼?又不是給你的,是給我乖孫的。”
凌彥楠沒有說話,看着這些東西,眼神也柔和下來,薄脣勾出了笑容,說:“小然看到了,會很開心的。”
凌母知道他們的感情好像變得不錯了,還想問一問的,這一聽,還用問嗎?
便笑道:“喲,不錯啊,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小然的感受,怎麼?知道小然的好了?”
凌彥楠微微的勾脣,但笑不語,算是默認了。
“這些是給小安的,來,這個是給你跟小然的,我看看合不合適,不適合的話明天讓人拿去修改一下還來得及。”凌母說着,又從另一盒子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上面是一對對做工精緻的鑽戒。
凌彥楠看着,皺眉道:“媽,你怎麼這個也準備?”
她辛辛苦苦的叫人做的,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但是他卻不領情,她就不幹了,“叫人做的,他不你自己不準備,還不讓我準備了?你自己虧待了小然這麼多,你不補償,只好我這個做婆婆的來了,要不然,就你那樣,怎麼留得住我兒媳婦?”
凌彥楠搖頭,表示自己不是這個意思,說:“媽,這個我自己準備就好了。”
凌母頓了下,挑眉道:“此話當真?”
凌彥楠挑眉,“有什麼值得我說謊的嗎?”他是想過,只是最近忙而已,已經叫人做了,只是不會這麼快就能做好,還要遲幾天才行,應該在小安生日那天就能做好了。
凌母笑了,頓時就不再多問,他們能恩恩愛愛的,她自然高興了,還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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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慕然從a市搬回來了m市,住進了郊區的小別墅,距離公司的比較遠,開車去需要大半個小時,只是她對這裡還是很滿意的,因爲這裡的空氣很好,小區裡鳥語花香,山靜水清,她非常喜歡。
只是,這兩天非常的頭疼,因爲她昨天晚上下班回家的時候,在小區門口,就跟一個人碰上了,她的小臉立刻的就沉了下來。
連慕然還沒說話,對方就笑嘻嘻的停了車,下了車,驚訝的說:“小然,你也來m市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而且你竟然也住這邊的別墅?好巧啊,我在隔壁不遠的別墅,看來我們可以經常串門子了。”他指了指不距離連慕然住的地方,隔着三座別墅的房子。
連慕然卻覺得頭疼了,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高臨瀧,頓時說不出話來了,她就不信這個邪了,爲什麼她會三番四次的遇到這個男人?難道真的就這麼巧嗎?
高臨瀧笑了,“既然來了,小然你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嗎?”
連慕然咬牙拒絕,“我沒空。”
“別這樣子嘛,我們好不容易的碰到了,該高興纔對啊。”說着,他不等她回答,就駕車進去了。
連慕然咬牙,真想叫人將門鎖上,但是來不及了,高臨瀧已經比她快一步,進去了房子。
進去屋子的時候,連慕然是沉着小臉的,但是反觀高臨瀧卻笑得非常的高興。
保姆知道連慕然回來了,才準備迎上去,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時,就愣住了。
連慕然自然也注意到了,淡淡的說:“阿姨,開飯吧。”說着,她就放下了包包,過去沙發那邊,抱起了安安穩穩的坐着的小安。
高臨瀧一直跟着她的,見到她懷裡的孩子,頓了下,眼眸一頓,但隨即的又勾起了笑容,說:“這是你女兒啊?長得可真的是漂亮啊,跟你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
連慕然白了他一眼,“是兒子,不是女兒。”
高臨瀧誇張的笑了下,“兒子啊?也太漂亮了吧?”其實,他自然知道小安是兒子,只是有些驚訝而已。
連慕然不管他,保姆也將飯菜端出來了,她自顧自的對小安說了說話,就過去吃飯了。
高臨瀧是個自來熟的人,一點也不跟人家客氣,就到飯桌上坐了下來,保姆也有些驚訝,覺得高臨瀧太過隨意了,有些不喜歡,但是見連慕然沒說什麼,她自認沒資格說話,便什麼都沒有說話,端好飯菜後,就坐下來跟着一起吃飯了。
連慕然全程都是當高臨瀧是透明人,只有當他說得她煩了,纔回復兩句,但高臨瀧卻還是說個不停。
保姆皺眉了,看着連慕然跟高臨瀧,忽然的覺得他們其實很般配,無論外貌上還是性格上。連慕然是一個少話的人,甚至比凌彥楠的話還少,而高臨瀧是個話多的人,在這一點上可謂是互補了,而他們兩個人相處,怎麼看也不像是陌生人,要是陌生人,連慕然哪裡會容得下高臨瀧如此放肆?
所以,保姆有些糾結,愣愣的看着他們兩個,頓時連吃飯都忘記了。
連慕然見着,擔心的問:“阿姨,不舒服嗎?怎麼不見你吃飯?”
保姆掩飾的笑了下,才說:“哦,沒有,就是在想事情。”
連慕然點點頭,也沒有多說,這時,她包包裡的電話就響起來了,她抱着小安起來,準備去接電話,保姆剛想說要抱小安,但是高臨瀧笑道:“我來幫你抱孩子,我還沒抱過孩子呢。”
說着,就將小安抱了過去。
連慕然聽鈴聲,知道是凌彥楠打過來的,也急着去聽電話,所以也沒有反對。
小安是一個有些怕生的孩子,見到了陌生的人,小嘴閉得緊緊的,只有一雙墨黑的大眼看着高臨瀧,高臨瀧笑了,捏了捏他的小臉,說:“小安是吧?越看就覺得跟你媽媽長得像。”說着,就捏了捏他能掐出水來的臉蛋兒。
他的力道其實不重的,但是小安也許是太怕生,也許也不喜歡他,立刻的就哭了起來。
保姆見了,怎一個了得,小安是很少哭的,他一哭,就哭得保姆心疼了,以爲是高臨瀧捏疼他了,責備的看了他一眼,忙要抱小安,但是小安卻看着連慕然的方向,小手也跟着伸出去,明顯去要連慕然抱。
連慕然在大廳裡聽電話,聽到小安的哭聲,心都疼了,就邊聽電話邊過來了,看了一眼高臨瀧就抱過兒子,在懷裡安撫他。
她一安撫,小安就不哭了,將小腦袋埋在連慕然的胸前,咬着小嘴巴抽泣着。
“小安怎麼哭了?”凌彥楠明顯的也聽到了小安哭泣的聲音,有些擔心。
“沒事。”連慕然安撫着小安,回覆了他一句。
她才說完,高臨瀧的俊臉就沮喪了,委屈的說:“小然,天地可鑑,我只是捏了捏小安的水嫩嫩的臉蛋而已,很輕的,我不知道他爲什麼就哭了……”
“小安不喜歡你罷了。”連慕然聞言白他一眼,她也不是怪他,而且小安的臉上一點事都沒有,所以說明他說的是實話,估計小安是想她了,不喜歡高臨瀧罷了。
“小然然,你這句話很傷人啊,憑什麼小安不喜歡我?”
連慕然皺眉,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邊的凌彥楠就聽到了高臨瀧的聲音,可能是比較敏感,所以就認出來了他的聲音,語氣一沉:“他是誰?”她現在在家,忽然多了個男人出來,她剛纔在電話裡也沒有跟他提過。
連慕然聞言,看了眼高臨瀧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因爲她對高臨瀧也不瞭解,只好淡淡的說:“一個朋友而已。”
凌彥楠不是不相信,但是還是很警惕,“可是剛纔你怎麼沒有跟我說你有朋友在?”
連慕然拿着紙巾給小安擦眼淚,也分了點心,所以也沒有怎麼在意凌彥楠的語氣是否不妥,只是淡淡的解釋:“只是一個見過幾次面的朋友,沒有什麼好說的,所以不說。”
說着,她覺得跟凌彥楠也聊了會兒,而小安也還沒吃晚飯,可能餓了,她還要喂小安吃粥,便說:“小安可能是餓了,我喂他吃點東西,先掛了,明天再打電話給你。”
凌彥楠抿脣,有些不悅連慕然就這麼的將他糊弄了過去。
他知道,對於她的世界,他了解的尚未夠,但是她不說這點,還是讓他很在意,要是她的好朋友,他也不會多想,也希望她能介紹一下給他認識,但是要是真的不是要好的朋友,她會邀請對方回家吃飯嗎?
想到這,他的心就沉了,但是他又不能過火的問其他的,就只好讓她掛了電話。
凌彥楠掛了電話後,就上去書飯去工作了,但是卻沒有什麼心思,心裡一直都惦記着連慕然的事情,到了晚上九點多的時候,他想了想後,打了個電話給照顧小安的伯母。
保姆準備睡了,接到凌彥楠的電話是有些奇怪的,但是想到今天來了一個客人,也知道凌彥楠打電話給連慕然,知道了對方的存在,感到了威脅,現在應該是想知道對方的信息吧。
保姆想的沒有錯,凌彥楠問的是關於這件事的,保姆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少爺……那個少夫人一直都沒有叫對方的名字,所以我也不清楚對方叫什麼名字。”
凌彥楠眯眸,不叫對方的名字,那得多親密的關係?哪裡像是連慕然所說的那樣,只是個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會讓他回來吃飯?普通朋友會三更半夜給她打電話?想到這,他的心臟頓時就顫了下。
連慕然是他第二個愛上的女人,對於這個女人是她,他現在是慶幸的,因爲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省了很多心思,而且她已經是他的了。但是有些事還是會很擔心,他還不知道連慕然的心思,所以擔心她會愛着別的男人,像曲淺溪一樣,而曲淺溪,他追了這麼久,都無果,而他卻已經認定了連慕年,所以就一定不能讓這種事發生!他不想再重蹈覆轍之前的路。
而連慕然似乎在隱瞞這個男人的存在,所以他很在意。
他神色陰霾的抿脣,繼續問了一些東西。
保姆知道凌彥楠是在意的,所以被問的時候,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自然的就他問什麼就說什麼,而且她本來就不大算隱瞞,而聽到保姆保姆描述了高臨瀧的長相和連慕然跟高臨瀧的互動後,他臉色就越來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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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凌彥楠早早的就起*了,比凌母還早。
她有些驚訝,“彥楠,怎麼這麼早?”
“有些事要忙。”說着,他頓了下,說:“媽,明天我們就去m市了,你準備得怎麼樣了?”他昨天晚上跟保姆打了電話後,本來想早點過去的,但無奈工作多,真的走不開,就只好按照原行程了。
“放心,媽都準備好了。”
凌彥楠點點頭,吃了個煎蛋後說:“我晚上有個應酬,會遲些回來,就不回家吃飯了。”
連凌母點頭,對着凌彥楠的背影說:“記得少喝點酒,早上還要坐飛機呢,別起不來,錯過了小安的生日,我跟小然都要你好看你知不知道。”凌母只是隨口的關心一些,提醒一句,卻一語成讖。
晚上,凌彥楠忙了一天,還沒將公司的事情處理完,而他還有一個應酬要出席,就離開了公司,去赴約,到了約定的飯店樓下,下了車,往裡面走。
在他車子不遠的地方,他剛走,就有一兩車子停了下來,坐在後座的兩人看着他的背影。
其實,最先看着凌彥楠的背影不放的人是範曼麗,她身邊的維特先生只是順着她的實現看過去而已,他勾了勾脣,挑眉道:“小曼,你好像很喜歡凌總?”維特先生在中國呆的越久,說中國話就說得越溜,口音也越來越純正了。
範曼麗小臉一熱,也有些尷尬,她從來沒有想過要跟自己的上司來討論這種事情,於是別開小臉道:“維特先生,我沒有,您,您想太多了。”
“是嗎?”維特先生不以爲然的笑,頓了下才恍然大誤的說:“哦,來是我會錯意了?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我本來看在你爲我工作了這麼久,盡心盡力的份上,還想幫幫你呢。”
範曼麗一聽,驚愕的擡眸,頓時就攥緊了小手,腦子不斷的思索着。
從她給他工作以來,維特先生一直對她不錯,也很欣賞她。
她自知長得漂亮,之前給不少老闆做秘書,那些老闆都想潛.規則她,她都看不上,氣憤的離開了。但他卻從來沒有對她做過什麼不規矩的事,而且很照顧她,在她的眼裡,他一直是一個正人君子,人也長得很俊美,是西方公認的帥哥,而且非常的有錢,她開始爲他工作的時候,還一度的想要*他,想做他的正牌夫人,但是他卻對她不感興趣,之後,她看這工作是她喜歡的,而且待遇優厚,就留了下來,而他也不趕她,所以這件事就沒有再提。
聽到他這麼說,她心一動,她覺得維特先生或許是真的爲她着想,所以她想了會兒後,才說:“維特先生,請問您想怎麼幫我?而且爲什麼要幫我?”
維特先生笑了笑,說:“你年紀也不小了,我想是時候該找個人了,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說:‘乾的好不如嫁得好嗎?’要是你嫁給了凌老闆,你還擔心什麼?”
說着,他頓了下說,“我幫你,是因爲……我看凌總的妻子連慕然不順眼。”
範曼麗吃驚,驚愕的看他,這件事她一點也不知道,但是想起他跟連慕然見面的那次,連慕然的卻好像讓他不高興了,想起來也有道理,但也不至於讓他如此懷很在心。
不過,想起他跟金家合作,想要絆倒連家,卻一點結果都沒有,所以想起來也有道理,她的信心就更加大了,笑道:“那維特先生,請問您想怎麼幫我?”
維特先生笑:“按照我的說法去做,必定會讓你成事,你相信我嗎?”
範曼麗頓了下,鄭重的點頭,“我相信您,謝謝您!”
明天就能來第一個高.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