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淺溪,是我,我們約出來見個面吧。”
“沒空!”曲淺溪說完,想掛電話。
許美伊卻笑了,“怎麼?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嗎?比如……連慕年?還是因爲年的警告,所以你怕了?”
曲淺溪眸子一頓,片刻才淡然道,“你定時間地點。”
許美伊撇脣,陰陽怪氣的冷聲諷刺,“喲,不是不來嗎?怎麼?說到年就改變注意了?”
曲淺溪懶得跟她多說,直接掛了電話,不到三分鐘,那邊便已經來了信息。
下班後,曲淺溪直接過去兩人約定的地方,而許美伊已經在哪裡坐下了。
許美伊見到曲淺溪的身影出現在咖啡廳裡,笑容擴大,將已經編制好的信息發了過去。
曲淺溪坐下來,許美伊卻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不言不語。
曲淺溪輕抿了一小口咖啡,“怎麼,你叫我來就是爲了盯着我看?許美伊,有什麼事就直說,我們沒時間跟你在這裡耗!”
許美伊笑得無比得意,“我現在叫許昕侑,怎麼?你那天沒聽到年叫我小侑嗎?”
曲淺溪眼神陰騭,捏着杯耳的小手死死的收緊。
許美伊得意之中帶着傲然,“雖然我覺得許美伊也很好聽,但對着它我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我覺得許昕侑這個名字本來就該是屬於我的,而爸爸在我知道你的存在時,就跟我承諾了,他告訴我,總有一天,它會是我的。”
曲淺溪還是不說話,面無表情的看着許美伊。
想起那個對她們母女殘酷狠毒,她曾經稱之爲父親的人,她的大腿忍不住的顫抖起來,小嘴微微顫抖。
但,她掩飾得很好。
見曲淺溪沒有露出一點兒該有的情緒,許美伊覺得說這些刺激她的話,沒有得到任何的塊感,心裡的氣直往上冒。
但想起連慕年,她隨即就壓下了怒火,揚了揚手裡色澤溫潤、價值不菲的翡翠手鐲,甜蜜的笑了起來,“這個鐲子漂亮吧?差不多一千萬呢,據說是翡翠世家凌家的祖傳手鐲,一共才兩個,因爲我喜歡,年使手段替我要到的。”
曲淺溪面無表情的瞄了眼。
確實很漂亮,她對玉石也瞭解一些,自然知道許美伊手中的那個手鐲價值連城。
許美伊她有看不透她心裡的想法,也不知道連慕年在她的心裡到底有多少分量,見她不說話,嘴角諷刺的勾起,以爲曲淺溪是在嘲笑她自說自話,似乎她曲淺溪根本就不曾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心裡的火又往上冒。
擠出來的笑容有些扭曲,“你現在是年的妻子,說說看,他都送了你什麼?”
曲淺溪眉頭顫了下。
結婚八個月,別說送禮物,連飯他都不曾請她吃過。
她苦笑。
他甚至連她送的禮物都嫌棄不已,他又怎麼會送她禮物?
他待她跟帶許美伊的態度天淵之別。
可見,他的用心從不曾在她身上,她即使再怎麼努力也得不到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