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明明認識,卻故意不相識,難道,這又是你們的陰謀?”雖然這麼說,楚語楠卻覺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
再恩愛的夫妻都會有不能說的秘密,更何況她和冷昊擎,連恩愛的一點香邊都搭不上,又何來沒有秘密之說。
“是我不願意,我是冷家的私生子,但是昊擎卻一點沒有把我當爸爸的私生子看,相反,昊擎對我姓不姓這件事,比我自己都要在意,楚語楠,其實冷昊擎並沒想象中的那麼冷,他只是習慣的將想要的,想做的藏在心裡。”
楚語楠眼中一涼,之前有過些許動搖的眼神,也冰冷下來,“這裡面應該可以包括五年前,陷害我爸爸,將他逼死在醫院,這就他想要的,想做的嗎,再者,你說的他不是冷血的人,可是在我看來,他是個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能殺死,連自己同胞兄弟都可以不認的人,冷昊擎之於你覃允凌可能是最好的人,但是之於我,但是揮不去的噩夢,你不懂嗎,我們倆眼中看的到冷昊擎雖屬同一人,卻有着截然不同的待遇,這便是他的行爲作風,之前在喬可薇和我之間我已經見識過一次,這次,你讓我看到第二次。”
“你錯了,冷昊擎待你,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是特別的,”覃允凌不由的開口辯解。
“好了,我不想再說這個了,我來這裡只是確定他會不會死,既然他沒事,我走了!”她覺得和覃允凌談話特別的累,不僅要與他打追上官司,還要糾結心裡戰術,很累。
“楚語楠,昊擎受傷的那天,只有你的母親一個人在場,只要是一個正常的人,都會聯想這是怎麼回事,”忽的覃允凌眼底變得嚴謹,那是他作爲律師頂上某個證人的犀利的眼神。
“覃允凌,他託你幹什麼!”楚語楠周身一顫,想不到冷昊擎又玩陰的。
“這只是我的想法而已,與他無關,”如果自己的私下的決定讓冷昊擎被牽連,而更加被楚語楠討厭,他便真的難辭其咎了。
他很清楚,在冷昊擎心裡最想的是什麼,他能做的便只能是圍繞着他的那些心願去完成了。
“剛剛還說什麼來着,覃允凌,你以爲我信你!”跟冷昊擎無關,說謊。
“昊擎如果想設計你,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現在,而且我之所以說這些,也不是要求你做很過分的事情,只是想你在昊擎身體復原這段時間照顧他而已。”
楚語楠嘴角勾起笑,氣呼呼的,“不是很過分的事,讓我照顧我恨不得殺掉的人,覃允凌,你居然還敢告訴我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
“那好啊,那我現在就去警察局報案,不過楚小姐我的提醒你下,雖然我不做律師有些日子了,但是,在我律師生涯沒有敗過一場,如果你想考驗我的辯證能力的話,我可以奉陪,但是這對於你母親可是不小的侮辱吧,被人指控故意傷人,而我們都很清楚,她老人家是被冤枉的,所以當事人的憋屈可想而知了。”
“覃允凌!”
“楚小姐,你還是淡定點,想好,我不像昊擎那般被你吃的死死的,我可以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你們倆還真是兄弟,一點都不錯,連對付人的做法都是用一樣的老梗,”咬了咬脣,楚語楠縱使心裡有一百個不情願,也不得不低頭,說什麼她都不會讓母親遭受跟她一樣的罪。
“看來你已經想好了,那麼我就當你答應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我們之間的談判不能跟昊擎提起,”如果被昊擎知道之後會被他分屍是小事,他不想自己良心用苦創造的機會就這麼胎死腹中了。
“好!”楚語楠咬牙答應。
“對了還有。。。”
“覃允凌,你有完沒完!”忽然她真的後悔招惹了這麼厲害的角色,連整人都是一條一條的,龜毛的很。
斂起所有不正經的顏色,覃允凌很是認真的開口,“我沒有打算再要求你什麼,只是想告訴你,昊擎和昊澈,你最好只去招惹一個,尤其你打算和昊擎這麼沒完沒了之後,昊澈,絕非你能應付的人,與他合作絕不是一個上上之舉。”
楚語楠看着這麼正色警告自己的覃允凌,心裡不由的快了一拍,心生警惕。
“是不是冷昊擎和宇文昊澈發生過什麼?”
突然想起第一看到宇文昊澈和冷昊擎見面時,看他們那樣子,不像是兄弟,反而有些像宿怨一般。
覃允凌不着痕跡的閃開楚語楠的詢問,開口說着,“有些事情,你當面問昊擎比較好。”
而且當年的事情,他也是略知一二,所以真正的狀況,只有當事人才最清楚。
果然,這其中有故事。
原本她只是覺得這兩兄弟只是姓氏的差別,現在看來不是隻有姓氏那麼簡單而已。
“你去照顧昊擎吧,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覃允凌很籠統的說着,他的這句話裡似乎都已經想好了如何擺平她家裡了理由了。
“覃允凌,我只爲你一件事,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她要弄清楚,究竟是冷昊擎設計了她,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設計了她。
敢情她到了冷家之後,就已經成了籠中之鳥,別想出去了。
“說吧。”
“這究竟是你的主意,還是他的?”
“我的,與昊擎無關,但是我真的沒有惡意,只是想讓你瞭解一下現在冷昊擎,這樣對你對他纔算是公平。”
聽着覃允凌的話,儘管他說的有些誠懇,但是在她的心裡仍覺得很不舒服,尤其,他說的那個詞。
公平,這個世界根本沒有可言,連用金錢衡量的社會都是如此,更何況是看不到價值的感情世界。
恍惚間,楚語楠被覃允凌推進了冷昊擎的房間,當她緩過神來準備出去那東西的時候,轉身去扭動把手。。。
“姓覃的,你居然敢這麼做,你不怕我直接把他殺了,我再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