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什麼,我爲什麼要認識她,”那個女人,她可以肯定她不認識這個人,但是她根據剛剛發生的一切,她可以肯定那個女人一定是來者不善。
“裝傻,”收緊的手掌發出吱吱的聲音,那痛楚讓楚語楠臉上的表情多了些許的痛楚。
“放開我,放開我,”掙脫掉他的鉗制,儘管手臂幾乎已經疼到麻痹,楚語楠卻緊咬牙關,堅決不喊疼。
“五年前你利用家裡的勢力將可薇逼到國外,今天又在那麼人面前將她推下水,你知不知道她才動過大手術,經不起你大小姐的折騰!”
聽到這裡楚語楠算是明白了,他之所以會失常是因爲那個女人,他之所以將她爲他所做的一切拒之在外,都是爲了報復他強加到身上的罪名。
總之,這個男人五年來都不曾正視她一次過,儘管睡在他們的*,佔着她的身,卻沒有一次對她真心過。
她不過就是一個利益的附屬品。
但是,她不是物品,不會只有捱打的份,“冷昊擎我鄭重的告訴你,那個女人我今天才見過她這一次,而剛剛落水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跌進水裡的,我楚語楠不會那麼下作。”
隨着她的聲音,她走到整齊堆砌的香檳塔前,利落的抽掉最底層的一個高腳杯,瞬間,失去支撐的上層杯子重重的跌落,刺痛的聲音在整個露臺蜿蜒,飄散。。。
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讓冷昊擎眼中蒙上一層灰影,她又想玩什麼花樣。
安靜的露臺上,楚語楠拉起自己的裙襬,輕鬆的踢掉自己帶着金色亮片的七寸高跟鞋,白希的腳掌毫不猶豫的落在了細碎的玻璃上。
尖銳的刺痛讓楚語楠臉上皺成一團,但是卻沒有發出任何痛苦的*,倔強的表情和她蒼白的臉出現了極大的反差。
“我楚語楠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冷昊擎的事情,不管是在剛剛還是在五年前,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必須證明自己的清白,”她的聲音壓抑卻很堅定。
她不想他誤會他,半點都不願意。
殷紅的血滲出來,染紅了一大片,卻絲毫沒有動搖冷昊擎,他就在站在原地,彷彿一切都與他無關。
走到還沒有完全傾倒的香檳塔前,他優雅的取下一隻,爲自己斟上一小杯香檳,淺酌之後,他低頭把玩着手裡的酒杯,冷冷的開口,“明天我會讓律師準備好離婚協議書,而該你的我絲毫都不會少。”
至始至終,他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與其說他冷情更該說他的冷情只針對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你以爲我自殘只是向你證明我的清白麼,我苦心經營四年的婚姻,你以爲你一句離婚我就要放手麼,冷昊擎是你太低估自己,還是高估了我,我告訴你,我不會離婚!”
真可笑,當初她只是稍稍利誘一下,他便將她的名字寫在他的配偶欄,現在他倒好,想學她麼,一句要離婚她就要放手麼?
如果可以那麼容易做到,她就不會在他的身上耗了整整四年。
“你說什麼?”終於他的眼看上了一臉蒼白的楚語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