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跟我回泰國

116跟我回泰國

簡雨濃承認他的大手這樣給她揉着讓她的疼痛感減輕了許多,但是想着兩人此刻尷尬的情形她就忍不住地想要掙脫他,

“什麼都沒做那我的衣服呢?”

他不受她影響地繼續將她按在懷裡慢悠悠地給她揉着,

“衣服你自己脫的,不要告訴我你不記得了?”

簡雨濃的臉哄的一下紅了個徹底,她隱隱約約想起自己昨晚好像做過這麼不靠譜的事,都怪那杯酒,當時腦袋被酒精燒糊塗了,他又說話刺激她,她一怒之下就那樣了辶。

就那樣將頭埋進他赤.裸的胸膛裡半響都沒好意思再接他的話,他的心跳平穩而有力,帶給她久違的依賴感,她差一點就在這樣的溫暖裡沉淪,但是下一秒卻又驀然驚醒,她擡手拿開他的手,

“好了,我的頭不疼了,謝謝!”

她不該貪戀這樣的溫暖的,她怕短暫的溫暖過後又是長久的冷落,在一起的那些年,這樣偶爾的小溫暖他也會給,但是接着總會是他漫長的冷落與無視澌。

邊說着邊欲推離他,他長腿一擡長臂一伸就將她重新禁錮在了懷裡,他的眼睛就那樣灼灼凝着她,視線滾燙灼人,

“你覺得你還能逃到哪裡去?”

被子底下的兩人,各自除了底.褲之外什麼都沒穿,她柔軟的身體跟男人結實的身軀緊緊貼在了一起,她能感覺到他男人的象徵漸漸腫.脹堅.硬了起來,她別開眼沒有勇氣再與他對視,

“我現在沒有心情跟你做......”

他擡手將她額前有些凌亂的髮絲撥到了一邊,讓她一張清靈娟秀的小臉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然後邊摩挲着她光潔的臉頰邊低低地笑,

“我有說要跟你做嗎?”

雖然他很想,但是她的排斥那麼明顯。

被他這樣一說,簡雨濃窘到不行,再加上他的眼神裡又含着太多的情緒,她只能別開眼抗議他,

“那你還不放開我?”

“不能做的話,那別的福利總該給點吧?”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他的脣也跟着落了下來,她正別過了頭去呢,剛好把弧度優美的白皙脖頸送入他口中,他沿着它們一路往下,淺淺啃.咬着,她在他的脣即將落到她胸前的時候驚慌地推開了他,他只好覆了過來尋着她的脣吻着,吸着,汲取着她口中的一切甜蜜。

簡雨濃被迫隨着他的動作一起沉淪,急促喘息,門外傳來有節奏的敲門聲,然後是小哲淡定的聲音,

“唐煜寒,該起了!”

隨後是小喬稚嫩的聲音,

“媽媽——”

伏在她身上的唐煜寒被迫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很是鬱悶地回頭衝着門外說,

“這就起了,你帶小喬先下去!”

“我要聽到媽媽說話纔可以!”

小哲的聲音很是堅決,簡雨濃很是尷尬趕緊推開了她身上的唐煜寒,揪着被子起身對着門外說,

“小哲,媽媽沒事,一會兒就下去了!”

“哦!”

小哲這才放心,帶着小喬離開了。

簡雨濃又氣又惱地狠狠瞪了一眼明顯心情很好的唐煜寒,然後彎腰去撿自己散落在牀邊地毯上的衣物,一伸手卻忽然發現自己手上的戒指不見了,她心裡驚了一下轉頭問唐煜寒,

“我的戒指呢?”

不會是昨晚她喝醉了,脫了衣服不說連戒指也摘下來了吧?那個戒指畢竟價值不菲,就這樣被她弄丟了的話是對唐少霆的一種不尊重。

唐煜寒半倚在牀頭眯着眼看着她不說話,她有些着急的又問了他一遍,

“你到底有沒有看到我的戒指啊?”

他終於肯開了尊口,但卻是滿臉的不屑,

“那麼惡俗的戒指,沒了就沒了唄,喜歡的話我重新買一個好看的給你!”

她有些不悅地反駁他,

“這不是喜歡不喜歡好看不好看的問題!”

她這副在乎的樣子讓他心裡很是窩火,沒好氣地回了她一句,

“這是跟送戒指的人有關是嗎?因爲是唐少霆送的,所以你寶貝成這樣是嗎?是不是他送你塊破鐵你也能當成個寶啊?”

他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簡雨濃不想跟他因爲這樣的事情爭吵,只看着他問,

“你給我拿去了?”

他冷哼一聲,

“是又怎樣?不準戴!”

“你——”

她被他霸道但又幼稚的要死的舉動氣得不知道該說他什麼,朝他伸出了手要,

“還給我!”

“不還!”

他直接丟給她這樣一句掀起被子就起牀,簡雨濃本來還想繼續跟他要,可是又看着他毫不避諱就那樣只穿着個底.褲在她面前晃的樣子,只好別開了眼氣憤地罵了他一句,

“你太過分了!”

那是別人送她的禮物,就算他不讓她戴他也不應該擅自就沒收了不給她了吧,這樣要她怎樣跟唐少霆交代?

剛穿好衣服她看了一眼桌子上擺的昂貴的水晶時鐘,不由得驚叫了一聲,

“完了,我上班要遲到了!”

他淡定套上長褲,

“我給你請假了!”

“請假?”

她不解地問,他在衣櫃前緩步走着開始挑襯衫,

“嗯,今天我們回泰國,我給你請了一個周的假期!”

“什麼?回泰國?”

她先是愣了一會,隨即抓起牀上的一個枕頭就朝他丟了過去,生氣地罵他,

“唐煜寒你太過分了,你憑什麼隨便安排我的生活!”

雖然她有打算近期回泰國,但也沒有像他這樣着急今天就必須回去,再說了她什麼時候回去他憑什麼給她就擅自做決定了!

是她脾氣越來越不好了呢,還是他太過分,怎麼現在跟他在一起她這麼容易生氣呢?

其實她不知道,兩個人在一起,吵吵鬧鬧纔是真實的生活,像他們以前那樣相敬如“冰”,是不正常的。他心裡沒有她所以從來不會多過問她的事情,她因爲卑微地愛着所以總遷就着他。

那軟綿綿的枕頭丟到他結實精瘦的身上對他完全沒有什麼傷害,他挑了一件黑色的絲質襯衫套上邊繫着釦子邊朝她走過來,在她面前站定然後凝着她氣呼呼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