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被他這樣蠻橫的索取弄得渾身快散了架,哪裡還有什麼力氣再反抗他,只能跪在那裡任由他爲所欲爲。
剛剛他拽着她上了樓,進了房間她還沒來得及打量一下這個他生活過的地方呢,人就已經被他按在了門板上吻住,她推着他,
“喂,喬景容,你不是要上來洗澡的嗎?”
他完全不理她,整個人用力的貼近她,讓她感受他早已腫脹起來的硬度,雙手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衫下,有些急切地揉捏着她的身子,他急促不穩的喘息,讓她明白了他急着要上來洗澡的意圖。
想着他當着他父母的面這樣孟浪而不矜持她就惱的慌,用力在他腰間狠狠掐了一下禾,
“喬景容,你放開我,你爸媽還在下面等着我們吃飯呢!”
她不信他爸媽猜不到他們要上來做什麼,他把自己弄得這樣荒.淫無道,他爸媽最終還不是會把責任都推到她身上,她可不想給他父母種下個狐.媚的印象妲。
щщщ☢тт kan☢C ○ 他摟着她,在她身上磨蹭着,暗啞的聲音撩撥着她,
“可是我現在很想要……”
她咬牙,
“喬景容,我對你這個男人很失望,你腦子裡怎麼就天天想着這件事呢?”
他鬆了她垂眼看着她,眼底全是危險,
“這才領證沒一會兒,你竟然說對我失望,難道你想悔婚?”
她冷哼了一聲,他擡手挑起她的小下巴,義正言辭地說給她聽,
“如今我們名正言順了,你必須要履行夫妻義務,必須要滿足你老公我無論任何時候無論任何地點的需求!”
那拉沒想到名正言順之後會是這樣的後果,惱的一擡手就將他給潦倒在那兒了,於是就有了樓下喬爸爸和喬媽媽聽到的砰的一聲巨響。
撂倒了喬景容之後那拉的心也跟着揪了一下,她雖氣他的所作所爲但也還是心疼他的,所以不由得懊惱地看了一眼躺在那裡的喬景容,後悔着自己的衝動。
喬景容恰恰看到了她眼底的那抹懊惱,本來沒什麼事的他索性擡手扶着自己的腰痛苦地皺起了眉,
“我的腰,我的腰…”
那拉一見他這樣頓時慌了,什麼也顧不得了衝了過去都快哭出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會把你傷成這樣,嗚嗚……”
喬景容故意板起臉來裝生氣,
“哼,這下如你願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好長一段時間我碰不了你了。我這還傷在了腰部,你難道不知道腰部對一個男人的重要性嗎?”
那拉難過地開始抹眼淚,
“對不起我錯了,我去打急救電話,我們趕緊去醫院!”
她說着起身想去拿電話打急救,卻被喬景容喊住,
“你站住!”
她聽話地又蹲了下來看着他,喬景容冷眼睥着她,
“你給我保證,我好了以後你要各種滿足我!”
那拉想着他的那些花招覺得有些心悸想要拒絕,可是想着自己把人家傷成了這樣,此時若是再拒絕的話就有些太無情了,就只好點了點頭,
“好,我滿足你。”
她說完便又打算起身去打電話,被他伸出手來扯進了懷裡,
“先讓我抱一會兒,我疼!”
那拉生怕傷着他也不敢掙扎,正好此時門外傳來喬景容父母上樓的聲音,她頓時心慌內疚不已,想要出聲叫他們進來幫她一起搬弄他,結果被他低聲打住,
“先別驚動他們,我感覺痛意好像減輕了一些。”
“真的?”
她壓低了聲音問他,他點了點頭,她便不再出聲任由躺在那裡的他抱着自己,她也不想讓他父母知道她把人家兒子給摔傷了。
外面傳來自家女兒的喊聲,問他們怎麼了,兩人都屏氣凝神地不出聲,那拉因爲太專注於外面的情況,所以沒有察覺到某人的手已經再次探入她衣衫下。
外面終於傳來喬景容父母下樓的聲音,她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剛要轉過去問他的腰怎麼樣了卻直接被他動作利索地給翻身壓在了身下,這次他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從褪下她的衣物到進.入她的身體直接一氣呵成,等到那灼熱終於被她緊緊包裹住的時候,他才舒服得長長吟了一聲,然後趴在她身上滿臉得逞的笑意。
那拉惱的想滅了他的心都有了,竟然敢用裝受傷這樣的手段來欺騙她,越想越氣不由得蠻橫地跟他惡鬥了一番,可是被人家壓在身下滿滿佔有完全不佔優勢的她哪裡是他的對手,反倒被人家折磨地香汗淋漓氣喘吁吁。
又不敢大喊大叫,要是把他父母引上來的話她更不用活了,等他父母問他倆在吵什麼,她能說是因爲他兒子想要而她不給嗎?
所以,也不能喊叫,又打不過,就只能忍着不發出聲音來任由他在自己體內胡作非爲。
等喬景容盡了興,晚飯的時間
早就已經過了,喬景容的父母早就爲了避嫌而已經帶着那晨回房休息了,即使這樣那拉也實在不好意思再出門,萬一遇到,豈不是很尷尬,所以就縮在被子裡不肯起來。
喬景容已經沖洗完神清氣爽地換了一身居家服,見她還沒收拾自己走了過來在牀邊坐下,擡手去扯她蒙着自己的被子,
“下去吃點晚飯,這麼晚了!”
“沒胃口!不想吃!”
那拉賭氣不想理他,背對着他沒好氣地回他,喬景容湊到她耳邊不懷好意地笑,
“沒胃口?難道是有了?”
那拉抓着旁邊的枕頭揚手就砸向了自己身後某個欠揍的人身上,
“你想的倒美!”
喬景容笑着把那枕頭拿開,收起了玩笑之意,柔聲哄着她,
“下去吃點,不吃飯怎麼能行呢?我爸媽已經帶着那晨休息去了,就咱倆人下去吃,乖,聽話!”
那拉暗暗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現在倒來哄起她來了,剛剛怎麼就不能剋制一下先讓她下去吃飯?她纔不要被他三言兩語就哄好呢,她要爲他剛剛那樣對她而冷戰他!
喬景容見她在那兒慪氣,只好起身,
“算了,我下去給你端上來吃!”
這女人在給他臉色看呢。
“端上來我也不吃!”
那拉氣呼呼的冷哼了一聲,完全不給他面子,喬景容也沒再糾纏她,只轉身走了出去。
那拉雖是賭氣說他端上來也不吃,可等他真的端上來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法拒絕,尤其是他還那樣溫柔地坐在牀邊拿着筷子作勢要喂她。
她最終自己心軟,掀了被子起身從他手裡接了過來自己吃,她又不是殘廢,吃個飯幹嗎要他喂啊。喬景容則搬了張椅子過來,跟她一起臉對臉的吃,那拉煩他靠自己這麼近,
“喂,你幹嗎不下去吃,非要來搶我的?”
他很是無辜,
“總共就這麼些飯菜了,我不吃這些,你要我吃什麼啊?”
她氣結,總不能看着他餓肚子吧,尤其是他剛剛還劇烈運動了那麼一番,便也沒再說什麼,兩人就那樣吃着遲來的晚餐。
那拉失算的是,晚餐把喬景容餵飽的結果就是他晚上有了更好的體力繼續折磨她,她起初拒絕,可他含着她的耳垂很是可憐得哀求,
“我明天就去美國了,這一走就要好久,難道你忍心剝奪我今晚好好享受的機會嗎?”
一番話說的她心疼不已,主動抱着他回吻着他,但嘴上卻還是說着,
“誰知道你在美國會不會找別的女人呢,美國女人都豐乳肥臀的,幾個男人能把持得住啊?”
“天地良心!”
喬景容爲自己喊冤,
“三年我都忍過來了,難道還差這幾天?”
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溢出一抹甜蜜的笑容,然後抱着他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節奏。
其實她所有的口是心非,不過是因爲太愛他,太在意他而已。
喬景容又豈能不懂她的這些小心思,只抱着她揉着她,在她耳邊說着纏綿的情話,
“那拉,我這輩子只有過你一個女人,以前是,以後也是,我始終沒有忘記我當初對你的承諾:一生一世,只愛你一個人。”
人這一輩子,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有些人爲了活的精彩,一生在衆多女人中周.旋,即使有了名正言順的妻子也始終不肯停下。
他不是那些人中的一員,他這輩子所有的柔情所有的情話都只給了她,以後也都只會給她。
那拉聽的眼眶發酸,愈發的抱緊了他。
她這一生,也只愛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