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奧斯卡低喝了一聲,“你每天和休息有什麼不一樣,我去玩,你也去,我出國你也出國,有多事讓你去做的。”
培迪想了想才點頭,“好像是這樣的,先生,您說的很對,確實我的工作不叫工作,可是,白小淺的不一樣,說不定,她有了喜歡的人,如果你不讓人家見一面,是不是就是在破壞人家的幸福呢,畢竟人家可是給你做了那麼長時間的面了,而且還陪你生病,陪你一起發燒,你是不是不應該這麼自私?”
“她有過孩子,”奧斯卡不喜歡培迪說的那句喜歡的人,本能的不喜歡。
“誰說有過孩子就沒有人喜歡?”培迪反問了一句,他的先生,還真的彆扭。
又是砰的一聲,奧斯卡也是拉開門走了出去,只有培迪看着桌上的三個碗,臉上有些若有所思。
白小淺擔着水桶走過了洗手間裡面,這裡她已經打掃乾淨了,可以
回去了。
“小淺,你還是不高興,先生已經說過了,你的假期沒有變,怎麼,你還是拉長着臉,”培迪靠着一面牆上站着,他看着忙來忙去的白小淺,從來都沒有感覺自己的話會是這麼多的。只是,他沒有辦法,白小淺不高興,他家的主人的那張臉拉的比什麼都長。
“我沒有,”白小淺放下手中的水桶,其實,她的心裡當然還在生氣,可是,她似乎不是這麼小氣的人,怎麼現在變的這麼小氣的。她都不瞭解自己了。
“還說沒有,沒有你的臉拉的那麼長做什麼,而且現在也不和先生說一句話。”培迪撇了那一扇門,一個兩個都是這樣,真是讓人受不了。
“是他不和我說話,”白小淺說的臉都是漲紅了起來,算了她不說了,她走……她拉開了門……剛出去,奧斯卡就走了出來。
“先生,你都聽到了,你很小氣嗎?”培迪並沒有笑,可是那雙眼睛明明就是在笑了。
“你的話最近很多,”奧斯卡坐下,房間是很乾淨了,可是,他的心怎麼感覺還是需要打掃的樣子,甚至是有些說不出來的煩。
“是嗎?”培迪的手放在自己的嘴上輕輕的摸了一下,“好像是多了,不過……先生,那是因爲你的話少了,什麼東西都要有一個對比的,你的話如果多了,我的就自然少了。”
奧斯卡交疊起自己的雙腿,又是開始沉默了,那個女人,什麼叫他不和她說話,明明是她總在給他擺臉,還當他是這裡的公爵不。真是一點規矩都不懂。
白小淺用力的擔着一桶水進來,奧斯卡只是淡淡的盯着她,“記的,我這裡有客人來,把這些都給我打掃乾淨,一點灰塵也不許有。”
“是的,先生,”白小淺低下了自己的頭,開始打掃着這裡,只是,她明明已經掃的很乾淨了,爲什麼他還是認爲不乾淨,一點也不像以前的那個他了。
奧斯卡站了起來,伸手放在桌子上是抹了一下。“這裡還有灰塵,如果你做不完,就不要吃飯,”他只是冷漠的說着,他要讓她知道,誰是主人,誰是傭人,
“是的,先生,我知道了,”白小淺又是擦着櫃子,真的不讓這裡落下一點的灰塵。
“還有我的書房,把那些書給我整理好。”
“是的,先生。”白小淺的頭一直低着,她咬着自己的脣,輕輕的吸了一下鼻子,她知道自己沒有關係的,她只是傭人,只是傭人的,只是她的心,卻是有些說不出來的疼痛。
砰的一聲關門聲,安靜的客廳裡面只有她一個人了,而奧斯卡和培迪已經出去了,她擡起自己的頭,眼前是一片霧氣,她擦了一下自己的雙眼,這纔是繼續的工作着。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她這纔是站起了自己的身子,伸手揉着自己痠疼的腰。
她向着一個書房走去,打開門,卻是愣在那裡。
這是書房嗎?她走了進去,感覺自己的眼睛都是被扎的很疼。一排又一排的書,從門口一直到了最裡面,她怎麼感覺這根本就不是書房,而是圖書館,她以前上學的時候,學校裡的圖書館都沒有這裡多,她走進去,想要收拾完這裡,不知道要多長時間。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清楚的聽到了自己的肚子的叫聲,已經快一天了,她沒有吃過任何的東西,很餓,很餓,可是,她還要弄這些,不然,她就不能吃飯。她放上了手中的桶,將自己的頭髮綁好,這纔是拿下了幾本書,開始擦着書櫃。
她不知道自己擦了多長的時間,只是知道,在她停下手時,自己的整個肩膀都是疼的,她打起了精神,繼續的擦着。
她抱着自己的肚子蹲在那裡,整整一天,她只是喝了幾口水,還是水管裡面的,卻是沒有吃任何的東西,可能現在的天已經黑了吧,但是,她看看這裡,她都沒有擦完十分之一,還有好多,不然就不能吃飯,不能睡覺。所以,她還不能停,還要繼續的才行。
她站了起來,將手放在水裡,將抹布洗乾淨,這纔是擦了起來。
而門外傳來了一聲開門的聲音,她卻是聽不到,這個房間真的離客廳太遠了。
奧斯卡走了進來,手指放在了桌子上滑了過去,他擡起自己的手指看着,果然是沒有一點灰塵了,她還真的是把這些給擦乾淨了,他輕輕的勾了一下自己的脣角。
只是一個女傭而已,他奧斯卡說的話,她竟然敢和他說不,那好,假期給她,她就好好的享受當女傭的快樂吧,他打開自己房間的門,走了進去,準備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後再去好好的吃一頓。
桌上放了一桌子的菜,奧斯卡一口氣吃了三碗飯,似乎他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的味口了。
“先生,你今天似乎很高興?”培迪不明白看着他的主人。吃成這樣,都可以
當成豬了。
“有嗎?”奧斯卡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拿起了一邊的餐巾擦乾淨了自己的脣角,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胃部上,恩,果然是吃的有些太飽了。
“培迪,陪我去練一盤,我們好長時間沒有好好的打過了。”而他說的打,自然就是指打架,這是他們經常會做的事,最近因爲太忙,很久都沒有練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