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淺微微的愣了一下,她擡頭,看向朱蒂一臉拉心的臉色。
“你說是的……夏若?”似乎只有這個人才會是她與奧斯卡之間的定時炸彈,不然,她還真的想不出有第二個人,可以用小心來形容的,。
“恩,”朱蒂用力的點了一下頭,“小淺,我是說如果,如果你以後見到了那個夏若小姐,你一定要小心她。”朱蒂不時的看向四周,就像四周會有什麼人偷聽一樣。
她總是感覺那個夏若是不可能會這樣輕易放棄公爵的,畢竟他是一個有勢力的男人,沒有一個女人願意放棄,而白小淺這麼單純的,她怕她會被別人欺負。
“不會的,”白小淺搖頭,她已經離開了,“不會再回來了,”她轉身,不知道是在說服着自己的還是朱蒂,她寧願相信她不會再回來,也不願意和那樣的女人再來一場三角戀,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精力去爭去搶……而且,她更不知道,奧斯卡最後的選擇,是她還是她……
白小淺打開了門,一雙溫熱的雙手就放在她的肩膀上,然後她被攬進了一個很暖的懷抱中。
“去了哪裡了?”男人渾厚的氣息在她頭頂響起,她只是淺淺一笑,將自己的雙手環在了男人精壯的腰上,甚至隔着衣服都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上那些肌肉的隆起。
“我去了果園,”她將自己臉貼在奧斯卡的胸口上,聽着他心跳聲,一聲一聲的,很大,也是很強烈。
“你就是閒不住,纔剛剛好就出去,”奧斯卡將她抱的更緊了一些,真的拿她沒有辦法。
“是啊,我已經習慣去做事情,不然天天除了吃就是睡,那不是人的生活,那是豬,”她淺淺一笑,開着不大的玩笑。
“修……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白小淺從他的懷中擡起了自己的頭,一直看着他的淺金色的雙眼,像是落進了陽光一樣,可以溫暖到她心中最傷那一個地方。
什麼事,我答應,奧斯卡沒有猶豫的答應,只要她說的,他都會答應。
“如果……”白小淺的眼睛輕晃了一下,似乎是閃過了什麼。有些水光,也有一些朦朧。
“如果有一天,你找到她了,如果你發現,你更加的愛她一些,那麼,請告訴我……我不想再過以前的那種日了,你知道嗎,有時不捨,比會拒絕更加的傷人。”
那種生活好過了兩年啊,她還有什麼不懂的……
“我不想讓你爲難。”她將手放在他的臉上,感覺着手指間的體溫……“我知道其實痛苦的不我,不是她,而是你。你的選擇,會是最難的。但是,答應我,不管你給我的答案是什麼,就請告訴我,我已經經歷了一次,任何痛苦,我都可以忍受。”
奧斯卡的胸口起起伏伏,她似乎都是感覺了他的胸口的起伏比剛纔大了很多,還有他的氣息也是開始濃重了。甚至就連他的眸色也是暗了,不是淺金色,而是……暗金色……
他握緊了白小淺的手,甚至都是握疼她的手,“我答應你。”半天他纔是開口。白小淺笑了,可是,沒有人知道,她的胸口卻是閃過了一抹痛楚,她似乎都有一種感覺,可能不久後,他們會真的遇到那樣的一種選擇。
不對,是他的選擇……
“淺淺,想去國外嗎?”奧斯卡不想再說這個事,或許這對他們而言,都是太過沉重了……他低頭看着懷中女人,臉色緩了很多,。
“國外,爲什麼要去國外?”白小淺不明白的看着他,他們在這裡不好很好嗎,爲什麼要離開。
“傻瓜,當然是出去旅行啊。”奧斯卡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中都是帶着疼愛,還說他不愛,明明就是很愛很愛……
“放行,我可不可以不去?”白小淺一幅很爲難的樣子,其實她真的很爲難的,這樣,她不就有很長的時間見不到點點了,點點會想媽媽的。不知她去的時間長了,會不會她的兒子就不會再叫她媽媽了。
“不行……奧斯卡拒絕,你沒有說不的權利,放心,我們不會去太長的時間,我這在這裡也很忙的,你不是太閒了嗎,你帶你去出去散攻心,這樣不好嗎?”
白小淺看着奧斯卡臉上的笑意,一時間還真的沒有辦法拒絕,更何況,他都是說過了,這是爲了他,所以,她咬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不過只能是對不起兒子了……
奧斯卡卻是在這時眯起了自己的雙眼,眼裡閃過了一抹讓人無解的光線。
而奧斯卡說的速度快,行動的速度也是更加的快……
當她第二天醒來時,他們就已經在飛機上了,她看着整個飛機裡,這裡只有他們三個人啊,要不就是幾個工作人員,不知道是哪一家航空公司的,快倒閉了吧。
“修,爲什麼只有我們幾個人?”白小淺拉了一下奧斯卡的衣服,人少總是感覺有什麼不一樣。
奧斯卡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報紙,伸出放在她的腰上,讓她離自己更加的近了一些,“這是我們瑞恩家的私人飛機,當然只是會我幾個的,不然你還以爲會坐一大堆人嗎?”
白小淺微微愣了一下,沒有想到,他有的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大很多,江楚浩的公司也不小的,可是,他也沒有自己的私人飛機啊。
“先生是公爵,他有世襲的身份,到各國都是以爲貴族的身份進入的,”培迪在一邊解釋着,他的手裡還拿着了一把槍,在不斷的把玩着。
白小淺回過頭一看,在看到他手中的槍時,不同的縮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奧斯卡感覺到了,他只是瞪了培迪一眼。
培迪擡起頭,將自己的槍拿在了手上,“哦,你在看這個,這只是玩具,我拿來嚇人的。”
可是白小淺只是看他手中的槍,一幅不相信的樣子。這怎麼看都像真的,。
看出了白小淺眼裡的懷疑,培迪將自己的手中的槍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然後一按,扣起了槍機。
砰……炸了……
迪培這纔是拿下了自己的槍,在手指轉了一下,然後對看的臉色蒼白的女人擡了一睛自己的眼睛,“我說過了,這是玩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