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 芯片在哪裡?我再最後一次問你,”顯然他現在的耐心已用光了。如果再不說,就真的對她不客氣了。
“我不知道。。”白小淺費力的說着,她不知道他問什麼,所以告訴她,讓她怎麼去回答,在哪裡,在哪裡, 究竟什麼是在哪裡。
“芯片,你從抽屜裡面偷的芯片,”奧斯卡用力的甩着自己的手,只是他力道太大了,竟然將白小淺的身體給摔在了地上,
培迪上前的一步,卻是看到奧斯卡冰冷視線和他對上。
“培迪,你最好不要給她求情,不然,我會當你的也是主謀,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我不會讓背叛我的人留在身邊。”奧斯卡冷笑的看着培迪,不要讓他失望,不然,就算是影子,他都不可以廢了他。因爲那個芯片是真的太重要了。
培迪只能是站在了原處。他看着白小淺的眼神很複雜,可是卻是無能爲力。
白小淺被摔的很疼,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臉色也是瞬間變的慘白,就連額頭上都是有着冷汗落下來,怎麼辦,她好疼。。但是,她只能咬着自己的脣。直到一團陰影落在她的眼前。
“告訴我,你昨天去了哪裡?”奧斯卡低頭盯着她,眼睛裡的冷光,都快要澆傷了她的雙眼,她額頭上間的冷汗,不斷的落下,但是,她的脣片仍然是緊緊的閉着。
因爲她知道,他根本就不會相信她,不管她怎麼的解釋他都不會相信。
“說,你去了哪裡,是不是把芯片給了別人?”奧斯卡用力的握緊她的肩膀,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裡。他給她的傷害是江楚浩的百倍。
“我。。沒有拿。。”她一字一句的說着,說的很慢很慢,因爲她已經快要疼暈了。
“我,沒有拿,沒拿。。”她不斷的搖頭,可是奧斯卡卻是冷攻着自己的脣角。
“那你告訴我,你去了哪裡?”
白小淺抿在了自己的脣片,沒有說話。。她不能告訴她,不能。。她看了一眼夏若,夏若只是不悄的看着她,眼裡都是興類樂高,她不能讓他們知道點點的存在,點點還那麼小,她不能讓他受到傷害。絕對的不能。
“告訴我,你去了哪裡?”又是同樣的話,而白小淺給他,仍然是搖頭。。
“把她給我關起來,不她給她吃的,不給她喝的,我看她能夠堅持幾天。”
奧斯卡站直了自己的身體,眼神淡淡的盯着白小淺看着,沒有從前的憐惜,也沒有從前的喜歡,只有冷漠,殘酷。。
白小淺微微的張開了自己的脣角。。她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腿,蒼白的臉上,落下了一抹刺骨的傷痛。不愛了,就不相信,不愛了,就可以任意的傷害。
原來,這就是。。不愛了。
夏若的紅脣再次揚了起來,她走過來,挽住了奧斯卡手臂,“奧斯卡,不要着急,我就不相信,她不說。”她冷眼看了白小淺一眼,只是,她放在自己口袋裡的手指卻是握了一下什麼,而她臉上的笑也是更加的刻意了。
白小淺一直都是他們看着,直到她被人拉出去了以後,她的眼眼仍然是睜的大大了,她在無聲的哭,可是,卻是沒有人再看她一眼,培迪用力的吸着氣,胸口上的起伏更加的大了一些,不過,他還是沒有離開自己站着的地方,只是冷眼盯着奧斯卡懷中的夏若,這個女人一定是有問題 ,他會想辦法查清楚的
外面很黑。。伸手不見五指,白小淺舔了一下自己的乾的已經裂開的脣角,她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呆了幾天,也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吃過東西,喝過水了。
一扇門從外面被打開,然後外面的光線透了進來,她用自己的手擋在自己的臉上,一時間,眼睛根本就受不了這麼強烈的光線。。
“哦,原來還沒有死 ,”一聲嫵媚的女聲傳來進來,還有一聲聲高跟鞋的踩地的聲音。。白小淺閉上了自己眼睛,她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了。
除了夏若以外,沒有第二個人。
夏若走了進來,蹲在了地上,只是看着白小淺半死不活的樣子,“你最好快一點死,不然,我也會把你弄死。。”她伸出自己手,輕輕的拍了一下白小淺的臉,然後站起來時又是狠狠踢了一下她的身體,白小淺沒有動,只是閉着自己的雙眼,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她的脣裂了起來,很長時間沒有喝水的她。好渴,她也好想點點。。
門又是關上了,四周又是一片黑暗, 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突然間,用力的哭了起來,可是,她卻已經是哭不聲了,也哭不出眼淚了。
一雙溫柔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臉上。。她緩緩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微弱的光線下,是一個男人朦朧的臉,可是那雙手她卻是認識的。
“修……”她沙啞的叫着他的名子。甚至伸出無力的手,想要觸摸到什麼。。
“是我。。”男人的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我是修,淺淺。”
白小淺輕輕的晃了一下自己的眼睫,“你又是叫我名子了,是我在做夢嗎?”她的眼睛用力的想要睜開,想要看清楚他的臉,可是卻是發現,她現在根本什麼也看不清楚。。他是模糊的,面前的一切也是模糊的。。
而她面前的男人卻是什麼也沒有說,那一雙金色的雙眼,又是恢復到時以前對她的溫柔,。
“我就知道你不會這樣的殘忍的,你連一個躺在路邊的陌生人都可以救,更不會這樣對我的,是嗎?”她的聲音越來越來小,甚至都是讓人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
“我沒有偷東西,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她終於是閉上了自己眼睛,再也沒有力氣說話了。
她的脣邊有着一道細細的水流,像是水一樣,她不斷的舔着,這是生命之水,是水啊,她好渴,她想要喝水,相要喝水,她也要。。活下去。
她睜開自己的眼睛。。舔了一下自己澀的脣角,眼前仍然是朦朧的,可是,睡醒間,她已經看清了面前的人,不是奧斯卡,不是她的修,而是培迪,她又是看着四周,朦朧的視線內,只有培迪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