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你說完了麼,說完了我們就先回去吧,這麼晚在這樣下去的話,今天就要在這裡過夜了哦。”
說完以後,張子涵直接下樓去對着周妍表示他們要準備離開了。
“那媽媽,我和子涵就先走了,爸爸這邊還需要你多照顧一下。”
周妍聽到張子涵這麼說了以後,整個人明顯像是鬆了口氣一般,然後這纔對旁邊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魏芳瓊打了這麼一個招呼後,連忙跟着張子涵離開了。
“回家的感覺怎麼樣?”
等出去之後,張子涵明顯感覺他身邊的周妍顯得有些沉默似的。所以他想要打破沉默一般的開口問了一句。
“還能怎樣,媽媽認爲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爲我得罪了餘志剛,不然的話現在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
周妍的言下之意就是這些事情,全部都是他的錯纔是。
“妍妍,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你的錯,如果我當時在的話,我非要殺了他不可!”
張子涵聽到她這麼自責的時候,心裡感覺自己似乎忘記要告訴周峰提醒一下魏芳瓊纔是。
“我沒有自責,你想到哪裡去了,這種事情到底是他的錯還是我的錯我還是能夠分的清楚的。”
周妍看着張子涵這個樣子,她反而覺得有點好笑似的,直接對着他開口表示自己還是知道這些個事情的。
“只是我不明白,就連我都知道的事情,爲什麼媽媽她會這麼不理解我,難道真的要我當時去用我自己換了公司她就開心了麼?算了,不說這個了。”
還沒有等張子涵開口安慰什麼,就看着周妍搖了搖頭後,繼續開口說道,
“我爸爸之前在樓上和你說了什麼?他身體應該說真的沒事了吧?”
“沒什麼大礙,他希望讓我能夠出手處理下公司的事情,但是這種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能夠做主的,還要回去有董事會議才能夠確定是不是投資進去。”
張子涵隨口就說了一個理由出來,算是給周妍解釋了。但是實際上真的需要如何處理的,根本就不用這麼麻煩纔是。
“如果很爲難的話也不要太爲難你自己,反正公司裡面的這些給事情我不太懂,可是你知道。那些董事會上的人確實不太好說話。”
周妍聽到張子涵這麼說了以後,她很快就安慰似的對着張子涵說到,還以爲張子涵自己是在內疚他沒有辦法幫忙似的。
“現在既然回來了,那學校那邊需要我在幫你請幾天假,在家好好休息一下麼?”
“不用了,我直接去學校就可以,雖然被綁架但是杜成也沒有對我動手纔是,不用太擔心這種事情。”
“那好吧,如果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話,直接給我打電話。”
第二天一早,張子涵這纔算是真的去了天州企業,而周妍則是直接去了學校裡面。
“子涵,你總算是來上班,今天張叔叔沒有任何通知親自過來,你再不回來的話,我可是權限就已經到頭。”
張子涵剛剛露面以後,徐南就對着他開口低聲說道。
“我爸過來了?之前沒有任何的通知?”
“沒錯,沒有任何的消息,我在擔心是不是他知道了點什麼。”
“沒什麼,如果說他沒有主動的話,我們也不要主動去找他就好,省得到時候自己不打自招。”
“那安家那邊我們應該如何處理?”
“那邊先放着,我昨天帶着妍妍去周家的時候,已經和周峰談過話,如果他不傻,那他和周美玲兩個人肯定會知道到底應該怎麼做纔是。”
“你就去警告了他們不要對妍妍下手?那安家你打算要做什麼?”
“妍妍想要家人,所以我給她家人,但是安家可不是什麼需要保護的家人了,自然要血債血償纔是。”
徐南聽到張子涵說了以後,直接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安家可沒有周家這麼好對付,而且更加你也沒有收買到安氏集團,所以不要在輕舉妄動了。”
不過最後徐南其實最擔心的還是張子涵,畢竟安衛國根本就不像是周峰,安氏集團也不可能和周家一般好解決。
“我知道,不然的話怎麼會讓你不要輕舉妄動呢?對了,安小小的位置你找到了麼?”
上次王青說過這個事情和安小小還有周美玲都有關係之後,張子涵就讓徐南去查過安小小的位置。
“恩,彭格列那邊這個事情沒有做任何的手腳,安小小還在安衛國的限定位置裡面。可是彭格列讓王青給你提供這個消息的話,是不是他本身就希望我們去針對安家,然後兩敗俱傷?”
“有這種可能,可是彭格列的目的不會是安家,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去找我們要那個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權。他的目的就是天州企業。”
“天州企業?所以要我們自己對安家下手也只是爲了消弱安衛國的存在感?”
“呵呵,這種事情就要問問彭格列本人才清楚了。”
“可是彭格列不是從頭到尾一直都沒有出現過麼,我們甚至都沒有見過,或者應該說根本就沒有人見過他,我們怎麼找?”
“我倒是會給周美玲幾張照片,她既然都有可能有彭格列的孩子,肯定會知道彭格列到底長什麼樣子。”
張子涵直接冷笑了一下以後,然後這纔對着徐南說起了自己的打算。他當時會給周美玲這樣的警告,也自然是早就已經有了他的想法和打算似的。
“這倒是一個好的辦法,可是前提是那幾張照片裡面有彭格列纔對……等會兒,你的意思是你已經有了一定的鎖定人選?”
徐南像是突然間想到了這點以後,他直接對着張子涵就開口問了一句。
“如果沒有的話,你以爲我在這裡對周美玲浪費什麼時間?”
“誰?你想要說是誰會有這種可能的?”
“等着我從周美玲那邊確認了以後,我在告訴你。”
張子涵聽到徐南說這話以後直接笑了笑,可是最後卻並沒有告訴徐南,而是很嚴謹的在等着結果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