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燒的厲害,呼出來的氣息都帶着炙.燙的溫度。
像火般要將她燃燒。
他看着她的眼神,暗沉得能滲出墨。
“因爲,我想狠狠折磨你。”
寧初眼眶迅速蒙上了一層紅暈,他這句話,像只無形的手,狠狠拽了她心臟一把。
“容瑾言,我哪裡得罪你了,你要狠狠折磨我?”
容瑾言低冷地笑了一聲,忽然擡起她下巴,狠狠吻了上來。
或者說算不是吻,而是咬。
像在懲罰她似的,帶着怒意、霸道、野蠻……
容瑾言以爲自己燒糊塗身在夢裡,他將這些天她的冷淡,絕情,疏離,全都發泄在了這個吻上。
他要將她帶給他的疼痛,全都回報到她身上。
他的動作,不自覺的染上了幾分戾氣。
這個女人,不知不覺中,總能將他逼瘋。
她晚上和桃子那句話,徹底引爆了他的理智。在車上,他就極力壓制着自己的情緒。
既然她跑來他夢裡,他就不客氣了……
他如野獸般掠.奪征服的方式,讓寧初疼的不行,脣.間蔓延腥甜味,她用力捶他,推他。
但他跟座山似的,動都不動一下。
她就知道,大晚上單獨和他相處,極其危險……
“容瑾言……”
她剛找到機會開口,他又重新堵上來。大掌扣着她後腦勺,生怕她會消失。
寧初呼吸困難。
他滾.燙不已的體.溫,都傳給了她。
寧初全身血液往頭上涌,臉頰,耳根,到脖子,都染上了紅霞。
他離開她的脣,一口咬住了她小巧的耳朱。
寧初腦海裡神經好似一下子炸開,理智全無,只剩下一片空白。
“容瑾言,你是不是又要強爆我了?”她知道自己是推不開他的,她也不再掙扎,甚至,還萌生了自暴自棄隨他的念頭。
大家都是成年男女,其實她若真討厭他的碰觸,那晚鳳山後,就會和他決裂,但她沒有……
對他,她並不是自以爲是的一絲好感也沒有。
只不過,她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即便有好感,也會控制自己。
恍恍忽忽,凌凌.亂亂中,男人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他腦袋埋在她粉.頸裡,呼吸炙.燙。
他雖然看着清瘦,但一米八八的身.軀全部壓在她身上,當真是要將她壓斷氣。
寧初推了推男人肩膀,“容瑾言,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燒塗糊了吧,現在根本不是夢。”
他一動不動。
幾秒後,男人擡起眸,漆黑的鳳眸幽幽沉沉的看着她,修長的指摩.挲着她紅燙的小.臉,慢慢下移,抵到她微微抿着的脣.瓣上,嗓音低又啞的開口,“不是夢,你怎麼跑到我房裡來了?”
寧初聽到他這樣質問,整個人羞恥得不行。
他這話,好似她自己送.上門的一樣。
他頭重的厲害,視線看似幽深,實則迷糊的厲害。
他一定是燒糊塗了,寧初對他一點也好感沒有,怎麼可能主動過來?
他翻身下來,躺到一邊,沉沉的閉上眼。
寧初從牀.上坐起來,看到閉着眼睛,好似沉睡了的男人,她擰了擰眉。
原本想不顧一切的離開,但想到他燒得連現實和夢境都分不清,她又踟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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