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這兩個字不管在夏川市沉寂多久,只要有人提起,那些愛玩的紈絝子弟就能想起。
實在是寧初當初太過豔麗四射了。
四年前她才十七歲,就有無數公子哥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更別提現在的她了。
但她名聲毀了,那些想得到她的人,一邊打心眼裡瞧不上她,又一邊被她容貌風情吸引。
柳純兒站出來揭露寧初,心裡自然是清楚臺下那些男人心理的。
不管寧初跳得有多顛倒衆生,精彩絕倫,只要她身份一曝光,大家就會自然而然將她當成一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17歲就聲名狼藉,可見她有多下.賤。
柳純兒見臺下好有人開始對寧初指指點點,她走到寧初身邊,得意一笑,“我纔是這裡的王者,你怎麼可能贏我?還戴面具,你是怕別人看到你樣子,丟人現眼吧!”
寧初也不惱,勾着紅脣嫋嫋淡笑,“柳純兒,我戴面具是給你面子,畢竟我的顏值比你高了不止一星半點,我怕你輸得太難看。”
柳純兒臉色一陣青一陣紫,剛要說點什麼,又聽到寧初笑着道,“你先前那套比基尼不錯,若是你能贏,我覺得也是E罩杯起了作用。”
言下之意,她柳純兒就是mai肉的?
“寧初,我身材好我敢露,你跳得比我好又怎樣,來這裡玩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公子哥,他們壓根瞧不上你這種名聲敗壞的狐狸精!”
確實是那樣的,那些名門公子,在公共場合,最注重的就是面子。
“我聽說你現在手段越來越骯髒了,連你哥都不放過,寧初,你真是連臉都不要了啊!”
不管柳純兒怎麼說,寧初就是不動怒,不是她沒自尊,而是爲這種無關緊要的人傷肝撓肺,完全沒必要。
柳純兒說這些話,無非就是想激怒她,讓她像個潑婦般和她吵鬧,讓底下那些人看到她不僅下.賤,還膚潛,尖酸刻薄。
柳純兒見寧初不惱不怒,姿態完美,她倒是被氣得臉色發綠。
很快,臺下拿玫瑰花的公子哥們,開始上臺送花。
柳純兒在收到一朵又一朵玫瑰後,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最後一個上臺獻花的,是寧澤軒。
他經過寧初身邊時,心裡又恨又癢,“妹妹,只要你晚上陪我,我這朵玫瑰,就送給你了。你現在還一朵都沒收到,太過丟臉,若是能收到我這朵,還能挽回幾分顏面。”
寧初看着寧澤軒那副死性不改的模樣,她冷冷發笑,“寧澤軒,麻煩你回去照照鏡子好嗎?一朵玫瑰就想讓我陪你一晚,你臉還真大啊?你最近不是狂追柳純兒,我看你和她挺配的,你這坨牛糞,只能配柳純兒那朵被豬拱過的鮮花。”
寧澤軒用手指了指寧初鼻子,“好,你就等着丟人現眼吧!”
寧澤軒將手中玫瑰交給了柳純兒。
至此,臺下桌上有玫瑰的公子哥們,已經將全部將花送給了柳純兒。
寧初手上,一朵都沒有。
無數人投向寧初的目光,都帶着不屑、鄙夷、又有絲絲縷縷的蠢蠢欲動。
寧初身姿筆直完美的站在舞臺上,紅脣一直勾着笑,從容淡定,彷彿出醜的人,不是她。
……
明天容二哥出場…他會腫麼做呢…
這兩天改舊文才想起到爵也是二哥…可能流年潛意識裡知道大家都喜歡二哥,所以,又有了容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