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覆着暗慾的臉埋在她粉頸裡,大掌扣住她亂動的身子,鼻息很重的低聲開口,“乖一點,不然會疼。”
聽到疼這個字眼,寧初自然而然想到了鳳山那晚。
那是真的疼。
撕心烈肺的疼。
她本能的害怕和發顫。
心底深處壓抑着的恐懼,又如潮水般涌了上來。
她搖搖頭,“要不我們換個方式,跟景苑衣帽間那次一樣?”
明明肉就到嘴邊了,還讓他去喝個湯,他哪能做得到?
他咬住她白玉般小巧精緻的耳珠,也不說話,薄軟的脣,從她耳珠到耳蝸,再到下巴,臉頰,脣.瓣,一一的親吻,極具耐心,撲天蓋地的荷爾蒙氣息蠱惑着她的神經,她的心臟,她的思緒。
她身子軟成了一灘春.水。
他掐着她下巴,力度不輕不重,薄脣在她的脣上輾轉流連,喑啞性.感的嗓音如罌粟般引誘着她的神經,“別再拒絕好不好?”
寧初的腳趾頭都蜷了起來。
腦子裡渾渾噩噩的,根本經不起他這種口吻的suo.歡。
她的衣衫,被他完全的褪了下來,海藻般的長髮散落在肩膀,越發襯得她肌膚細膩晶瑩。
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上來。
……
在鳳山時,她就知道他在那方面很厲害。
更別提現在他中了藥,強悍的程度可想而知了。
在她迷迷糊糊中,他將她佔爲已有。
還是疼。
她的眼淚,掉了出來。
她不長的指甲將他極具侵略性的脊背撓出一道道紅痕,牙齒狠狠咬到他結實緊繃的肩膀上,一度尖叫着他讓滾——
但他怎麼可能真的滾。
他低頭親吻她的淚水,洶猛的野獸變得溫柔,在她又一次渾渾噩噩沒有防備之際,他徹底的沈入。
她好不容吻止住的淚水,又重新落了下來。
連咬他,都沒有半點力氣了。
他的藥效早就發作了,爲了安撫她,他一直強忍着,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沒有精力跟理智再強忍下去。
此刻,他就如同一頭放出閘的猛獸。
野性,張狂,囂張,強悍——
攻擊性,侵.掠性,征服性,十足。
她張着嘴巴,想要尖叫,他俯身,將她的叫聲,全部堵了回去。
……
寧初以爲這種對她來說,近乎於折磨的痛苦,要持續相當長一段時間。
但是隨着男人的一聲重哼,痛苦,結束了。
寧初沾着淚霧顯得溼漉漉的長睫顫了顫。
腦子裡還有些懵。
就完事了?
有沒有五分鐘?
如果她沒記錯,在鳳山,他的戰鬥力可不止這點時間……
主臥室,有片刻的死寂。
男人的呼吸,很沉很沉。
她不知道,他中了藥之後,先是在湖水裡折騰了十多分鐘,後來她走了,他又在沙發上試圖自己解決,她重新返回後他又耐着性子安撫哄慰她……
來來回回,他忍了將近一個多小時。
一直緊繃的身體,本就達到了極限,再一碰她,就如爆.炸物只需要一個導火索。
寧初對這方面不瞭解,她只感覺到頭上男人的陰沉,她小心翼翼的打破沉默,“你…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
正好她在這方面沒什麼需求,甚至還很恐懼和排斥,他有隱.疾的話,她自然不用擔心他需求望.盛,她要天天侍.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