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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總裁說愛我

關於離婚王安然只用了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就結束了,卻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才走出那段不爲人知的傷痛。

離開了土生土長的城市王安然過的一貧如洗,卻也悠然自得,直到某天某個人的出現。

“你就這麼對待對你朝思暮想的人,一見面就想撇下我的不管?”來勢洶洶的男人一如從前一樣的可惡,狠狠的鉗着王安然的手腕不肯放開,瞪着眼睛要吞她入腹,讓她像只小雞一樣無助的推搡,最終以她跌跌撞撞的被摟住告終。

“我,我,不不,認識,你!”慌亂之餘不愛說話的王安然結結巴巴的吐了幾個字出來,可就是這麼幾個字卻把某個人想的生不如死!

她是個結巴,三歲起就是……

他不喜歡她結巴,六歲起就開始了……

但她最大的願望就是嫁他爲妻,而他最大的介懷就是他/她們的婚姻關係……

終有一天她學會了放棄,反倒是他糾纏着不肯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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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會!”沙灘上一個粉裙的小女娃堆着城堡,可惡的男孩走來問她會不會堆大象,女娃搖着頭,一雙小手護住自己的城堡,以免遭到前兩次一樣的破壞,可最後小男孩還是一腳踹壞了她辛苦堆起來的城堡。

小女娃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而我就這麼醒了。

我叫王安然,二十四歲,是個說話有點結巴離過婚的女人。

我又做夢了,夢醒了天還沒亮,但我也該起來去上班了。

我上班的地方在一家酒吧的後巷裡,在哪裡給人洗酒吧裡換下來的杯子,因爲酒吧晚上後巷也有人出入,我在那裡洗杯子會影響生意,所以我得起早過去工作。

洗杯子的工作不是很累,每天洗大概幾千個杯子,洗完了我就可以拿薪水回來,也就是一個上午的工作,剩下的時間我可以在家裡看看書,也可以幫人發發傳單,還能賺一點外快出來。

換上了衣服我抄近路去了酒吧,酒吧的後巷早已經擺放了十幾個塑料的大框,裡面堆滿了各樣的杯子。

我到了那裡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放水,之後開始一個個的清洗,清洗完的杯子很快就會被人推走,去另一個地方消毒殺菌。

酒吧的老闆是個三十幾歲的女人,平時看着風風火火,但爲人不錯,每月給我四千兩百塊的薪水,足夠我在這個地方無憂無慮的生活了。

一個上午的工作忙完,我纔有時間喘一口氣,但我從來不留下來歇着,我都是收了錢一邊向回走一邊歇着。

我住的地方離酒吧有二十幾分鐘的腳程,我從來都不坐車回去,一是爲了省錢,二就是爲了避免一些尷尬。

我說話的時候有些結巴,着急就會很嚴重,我不喜歡有人嘲笑我或是盯着我看,所以我很少坐車,更不願意說話。

走了一段,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總感覺身後有人跟着我一樣,但回頭看看又沒有什麼人。

我加快了腳步,結果……

一個人從身後突然衝了上來,我感覺不對勁快走了幾步,結果還是給那個人一把拉住了,而那一瞬間,我突然愣住了。

“跑,你還敢給我跑!”拉着我的人呼吸一陣陣上喘,聲音不悅的朝着我吼着,但聲音遠沒有從前大了,可即便是如此我也還是震驚的不能自已,以至於回頭看他的那一刻都是全身機械化的轉過去。

只是那一瞬我就如遭雷擊般的木納了,而眼前的男人除了李航遠還能有誰?

高挑的身材,冷峻的面容,我能忘記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卻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和我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三年,卻從沒有碰過我一下的前夫。

“你就這麼對待對你朝思暮想的人,一見面就想撇下我的不管?”李航遠來勢洶洶的樣子,突然用力將我朝他拉了一把,我本來就有些瘦的弱不經風,給他這麼一拉跌了兩步,嚇得心口也噗通通的亂跳,一下就慌得六神無主了,他怎麼來了?

慌亂之餘我眼神有些不安的到處看着,李航遠卻擡起了另外的一隻手跟着來拉我。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慌慌張張的就要跑開,可李航遠卻跟以前一樣的可惡,每次拉着我都是要碾碎了我手腕一樣的嵌着我,疼的我一想起來就後怕,更是不敢看他,生怕他那雙眼睛憤怒的要吃人泄憤。

我給他死命的拉着,難免掙扎的時候看他一眼,果然一對上他那雙漆黑的眸子我就怕的心驚膽戰,真的像以前一樣要生吞我入腹。

我很慌,像只小雞一樣無助的推搡,卻跌跌撞撞被李航遠用力的拉進了懷裡。

“再不老實我可要不客氣了!”李航遠咬牙屏息的用力摟了我一下,我一慌說起話更結巴了:“我…我…不不…認識…你!”

李航遠的身體猛然一震,我慌的早已經六神無主了,卻第一反應的緊閉着雙眼,生怕李航遠不高興朝着我大吼,叫我滾遠點的話,忙着擡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低着頭不敢睜開眼。

時間彷彿都靜止了,我等了很久也沒等到李航遠的反應,纔敢慢慢的睜開眼睛。

擡起頭看李航遠,竟看到李航遠那張臉從未有過的蒼白,那雙眼從未有過的複雜難以形容。

“我還能吃了你,你怕成這樣?”李航遠話音未落一把將我摟在了懷裡,用一種要碾碎了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