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lose的情況雖然穩定,卻也不是很好,只剩下林紀左,楓息,阿淺,小淚和聶文呈這幾個紅牌了,如果不是靠着老主顧對lose的感情,靠着太殤走時候所留下的客人,lose現在指不定什麼樣呢,這個時候聶文呈要是離開了,lose的客人一定會減少一半,制服秀,猛男熱舞,告別舞會,能用上的花招基本上都用上了。
林虞宣開始後悔,當初爲什麼不給聶文呈簽上一份終身的賣身契,爲什麼要跟他說,想留想走都會遵從他的個人意見,現在好了,自己被威脅了!
冷着臉走出臥室,看着門口的聶文呈,“讓他進來吧。”
林虞宣的話剛落音,聶文呈便很自覺的走進了屋裡,將門關上,美鳳看了看冷着目光瞪着聶文呈的林虞宣,再看聶文呈那含着愛意的炙熱眼神,這一冷一熱還真是有點詭異,悄悄回到她的臥室,省的一會兒兩個人萬一打起來了,泵她一身血。
“你說,你又來做什麼。”林虞宣最恨被人威脅,此刻看着聶文呈的目光,比平時都要冷了好幾分。
聶文呈卻不在意,走到客廳的沙發前坐下,看着林虞宣說道:“我想知道你最近在調查什麼。”
“你聽誰說的?”上道不可能是個多嘴多舌的人,林虞宣立刻警惕起來。
看着林虞宣一副刺蝟的樣子,讓聶文呈心裡有些不舒服,她那表情很明顯就是不信任他,“你不用這樣看着我,我對你怎麼樣你自己還不知道嗎?你是不是已經忘記我跟你說過的話了?”
眼神一黯,林虞宣轉過頭不看聶文呈,想起聶文呈曾經對她說過的話,“你不該知道這麼多,對你沒什麼好處。”
聶文呈早就料到林虞宣會這樣說,抓住林虞宣的胳膊,“我有全國最靈通的消息網,我的朋友是世界知名的情報人,美國警察找不到的人,他都能夠找到。”
林虞宣聽了聶文呈話,轉過頭來,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我不相信。”
聶文呈鬆開林虞宣的胳膊,“我出國的時候認識他的,你別這麼驚訝,誰沒有幾個朋友呢,不是麼?”
“我就沒有。”林虞宣聽了聶文呈的話,低聲說道。
此時,她低着頭,冷冷的表情,看不出一絲的動容,聶文呈卻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的脆弱,站起身來直接抱住林虞宣,聶文呈在林虞宣耳邊低聲說道:“你有,你一直都有,你有一個衷心的保鏢上道,有lose,有那些尊重你的男公關,你還有我,一個愛着你的男人。”
愛?林虞宣推開聶文呈,她不需要愛情,“你爲什麼要幫我。”
“我想得到你,就這麼簡單。”聶文呈是一個很執着的人。
話到了林虞宣這裡,卻成了別的意思,林虞宣因爲薄怒,讓小臉出現一絲紅暈,“我就信你一次,我可以讓你幫我,事後給你lose的兩點提成,怎麼樣?”
“可以,只要你喜歡。”
見聶文呈答應的這麼幹脆,林虞宣鬆了一口氣,“不過醜話我說到前面,我要調查的事情,你不許泄露給任何人,如果泄露出去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知道。”如果不是擔心她,他大可不必這樣做了,他又怎麼會泄露出去呢?
正在客廳靜坐的上道,被林虞宣一個電話遙控過去。
“就是這個資料,這個線索能找到麼?”林虞宣把交給上道的資料遞給聶文呈。
聶文呈打開看了看,這個時候的聶文呈看起來是最具有魅力的,棱角分明的俊臉,薄脣緊抿,眉頭微皺,從林虞宣的角度剛剛好能夠看見聶文呈長長的睫毛。
“這個我不敢斷定,畢竟時間不短了,誰也不能排除這個人是否還在世上了,不過他一定會查到這個人的消息就是了,我會掃描一份發到他的電子郵箱中,我們再等等他的消息。”
林虞宣點頭,“好,那就麻煩你了,等查到以後,我會按照約定給你兩點提成。”
聶文呈不說話,他知道要攻下她的心會比想象中還要艱難,她不是富家小姐,她對愛情沒有幻想,這麼多年的生活讓她對人心早就產生了不信任感,身邊圍繞着都是紅牌男公關,這些男公關的條件不次於那些明星,她也不會像花癡一般,因爲聶文呈的俊美而喜歡上聶文呈,而頂着徐家少爺光環的她,認知的最多的也是這個世界的黑暗。
既然是這樣的她,就由他做她的保護者吧!
離開林虞宣的房子,聶文呈便和上道回到他們的宿舍,兩個單身漢住的房子,只能成爲宿舍了,一直沉默不語的上道,突然問道:“你是什麼人?”
總是離開住所,不知所蹤,對金錢沒有太多概念,又認識這麼了不起的人的聶文呈怎麼可能是普通人?
“我?我是lose的男公關。”聶文呈沒想到先懷疑他身份的竟然是上道,比起這個,他的少爺不是應該更先懷疑嗎?
對於林虞宣來說,聶文呈只要能做lose的男公關就行了,至於是什麼身份,她根本懶得去理會,現在也是,只要能夠找到當年的保姆就行了,林虞宣也懶得理會聶文呈的身份,實際上,在她心裡,她一直認爲聶文呈不會傷害她,就是這種莫名的信任,讓她不去懷疑聶文呈的身份。
上道看了看聶文呈,不帶一絲表情,“我是老闆的保鏢,我不管你在老闆身邊是什麼目的,總之你不要做出傷害老闆的事情,否則,我不會放過你。”說完,上道直接起身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放心好了,我們都一樣,捨不得看她受到傷害……”聶文呈低頭看着實木椅子的扶手,竟然被上道生生的給掰壞了。
上道啊上道,你到底又是什麼身份呢?一句話的光景就能產生這麼大的破壞力。
第二天,林虞宣先是到牡丹巡視了一圈,見牡丹高朋滿座,也放下心來,也許是那些熟客氣不過自己總去的夜總會被一羣陌生人佔了將近三天,在他們來到牡丹以後,便開始瘋狂的消費,點酒,看錶演,賞小費,這纔像是銷金窟嘛!
離開牡丹,叮囑唯鈊不要掉以輕心,林虞宣也就離開了牡丹,直接回到了lose,那天之後,聶文呈也沒再提關於保姆的消息,林虞宣不禁有些着急。
其實聶文呈比林虞宣更着急,不過電子郵件也給對方傳了過去,剩下的就是等待了,如果他查不來的東西,那也沒幾個人能夠查到了。
整整過了七天,聶文呈才收到朋友的電子郵件,將對方的地址記下來,聶文呈直接找到了林虞宣。
“你確定這個是她的地址?”林虞宣看着地址,一臉的迷惑,這個人竟然在鄰市的養老院中。
“我確定,這個人在S市不做保姆以後就去了鄰市,後來給一個富人家做保姆,最後嫁給了那家的男主人,對方大了她將近二十歲,兩年前那個男主人死了,他的財產也都由兒女繼承了,她就被送到了養老院,還好她的丈夫留給她一些錢。”這些東西資料上都有,只是不太詳細,聶文呈的朋友特意打電話又跟他說了一遍。
林虞宣聽了聶文呈的話,放下心來,仔細看了一遍資料,說道:“上道,叫紀左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就去鄰市!”
“我也去!”一聽林虞宣要帶着林紀左和上道去鄰市,聶文呈氣個半死,好歹地址也是他找人查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