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曉窗在最後一門考試結束之後,哼着小調剛剛走出考點,就看到那輛惹眼的勞斯萊斯停在門口。車窗半開,露出杜嘉文帥氣得找不出一絲瑕疵的臉。
心虛地瞄了周圍一眼,總算沒有發現熟悉的同學,慢慢地蹭到了汽車旁爆看到四周已經圍了不少女考生。
“還不上來?”杜嘉文皺着眉,瞪了項曉窗一眼。
硬着頭皮,在衆家女子羨慕外帶着嫉妒的眼神中上了車,項曉窗的臉還有些白。
“我來接你,還給我臉色看嗎?”杜嘉文搖上了車窗玻璃,那個成功會議帶來的欣悅,頓時被項曉窗的表現,給扔到了九霄雲外。
項曉窗舒了口氣,仍然心有餘悸地看着車窗外,還不肯散開的女子軍團,才勉強解釋:“不是,我怕成爲衆矢之的。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我已經被她們凌遲了。”
“她們那是嫉妒,是羨慕!”杜嘉文的語氣仍然不好,慢慢地踩着油門,勞斯萊斯以最平滑的速度開了出去。隱約地,還能聽到身後激越的評論聲。
“我怕碰到熟人……那樣的轟動,是人都會過來瞄一眼啊。”項曉窗無奈地解釋。
“熟人?和我在一起,你不覺得是件揚眉吐氣的事嗎?你應該把頭昂得高高的,得意非凡。”
項曉窗張大了嘴巴,那句剛剛想反駁的話,又咽了下去。他的思路,恐怕和自己的有很大的差異。難道他以爲自己做了他的情人,還能挺直了胸膛做人嗎?
“怕被人看見的,應該是我纔對吧?”杜嘉文說着,似乎想到了什麼,嘆了口氣。
“你也怕?”項曉窗有些驚訝。
“誹聞一多,總是件麻煩事。”杜嘉文淡淡地解釋。他當然不會傻到不打自招,把自己有未婚妻的事情講出來。雖然,那是衆人皆知的事,但他不以爲項曉窗會知道。
看她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模樣,就知道那些花邊新聞,不會記在她的腦袋裡。
心裡有些失落,忽然就想看看她吃醋的模樣。
項曉窗同意地點頭:“我明白,你詩衆人物嘛!”
“明天有個宴會,如果你沒有合適的衣服,可以吃過晚飯去選購兩件。”
“我?”項曉窗吃了一驚,“你不是怕誹聞嗎?我和你去出席宴會的吧,那不是誹聞滿天飛?”
“放心,你還構不成誹聞呢,只是我攜去參加宴會的一個女伴,會引起旁人的什麼猜測?有時候,你別把自己想得太高。”杜嘉文其實脣邊已經有了隱隱的笑意,可是說出來的話,卻還是淡淡的,帶着兩分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