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愣發夠了嗎,擦擦口水,到家了。 ”
“咳咳,我只是有點困,所以就保持剛纔的姿勢打了個瞌睡!”
那頭的沈莊沒出聲,嘴角卻是微微上揚了些,這個女人真是睜着眼睛說瞎話。
夏安安開了車門正要下去,還沒把腳往外伸就被沈莊攔腰抱起。
“等等!!!你幹嘛?”
“困就繼續睡。”
她啞然,一下便清楚了沈莊的意思,他抱着她,就不需要她再走路,就能繼續休息了,只是車座換成了沈莊的胸膛和手。夏安安實在有些撐不住,這個男人到底爲什麼對她這麼好???
如果說一般別墅用很大來形容,那麼這個自帶花園湖泊高爾夫球場游泳池的地方就是大的n次方!夏安安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進了一個小島,誰來告訴她這個男人到底什麼來頭,雖然知道沈莊是有錢人,但這未免太誇張了!
“我不困了,你放我下來吧……”
“你在跟誰說話?”
“你啊!”
“你啊?這是誰?我不認識。”
“…我在跟沈莊說話!”
“沈莊又是誰?”
“你別裝傻了,放我下來!”
“沈莊說等會兒再放。”
“……老公!放我下來!”
“好的。”
天吶!這男人怎麼還有如此無賴的一面!
夏安安被沈莊輕輕放落在地,哭笑不得。而男人卻很是滿意的樣子。看來這一聲老公,沈莊是得意非凡啊!
夏安安逛了圈以後要住的大別墅熟悉環境,裡面冷冷清清半天見不到個人影,詢問後才知道做清潔的下人或是準備早中晚三餐的廚師都是到了相應時間纔會出現。沈莊喜歡安靜,所以便沒把人安排得到處都是。
“對了,我的房間在哪?”
“夫妻不應該一起睡嗎?”
“不要!我們明明就沒有很熟!怎麼一起睡?!”
她是爲了還債才迫不得已選了方案一,對沈莊完全沒有興趣,的確這個男人出色得誰都比不上,但夏安安對此並沒有太在意,什麼美貌錢財,統統比不上一顆真心和對的感覺,誰知道這位大少爺是不是心血來潮耍她玩。
沈莊沒再回話,只是靜靜領她去了房間。他也不過是想挑弄小白兔才說一起睡,事實上房間早已安排好。沈莊很不解,爲何這個女人就是這麼不一樣,照理說這樣的對待之後就該往自己身上貼了,她卻毫不動容的模樣,實在有些倔強特別。而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愈發想要把夏安安拴在自己身邊。
“哇哇哇,你竟然沒扔!”
夏安安推門而入時只能說驚喜,房間的佈局和之前排列的位置基本沒變,該有的小玩意也擺得整整齊齊,她本來都已經做好爲它們悼念的準備了,沒想到一件不差還留着。唯一不同的是房間面積大了幾倍,牀高檔了一些,整個房間的氣息也被別墅渲染得高端了幾分。
“怕你睡不慣,索性都搬過來。”
“我發現你也沒那麼討厭!謝啦!”
她噔噔跑進了房間,還不忘回頭衝男人大咧咧一笑,沈莊明顯一愣,這是兩人相遇到現在,夏安安第一次發自內心地衝他那樣笑還給了評價,雖說不是夸人的話,但也不賴。
夜裡夏安安遭遇了這幾年裡最最窘迫的事,窘到她開始懷疑自己的智商……
因爲之前她都習慣性在洗完澡後裹浴巾出浴室,回房再將衣物換上,而浴巾,基本都乖乖掛在浴室。於是在這大別墅裡夏安安很不幸地沒把習慣改過來不帶任何準備就去衝了澡。
溫水“嘩嘩”落下,她雖說還在思考這一切是不是自己做夢,但這舒適溫度卻很受用。等到洗完夏安安才反應過來一件事,她,什麼都沒帶!
手機還在牀上待命,內衣還睡在櫃子裡,浴巾倒是本來就有整齊安置着,只是裹完浴巾後她還要保持那種模樣路過長長大走廊才能到房間……夏安安抹了把臉,她到底是心多寬,真把自己當成女主人了嗎!猶豫夏久後她終於還是決定選擇相信浴巾,總比光着身子要好。
她摸索着往那裡一拽,浴巾是拿到了,腳下卻也滑了個徹底。
“啊!!!”
“嘭!”
尖叫之後是一聲巨響,不過不是她摔倒碰出的,而是沈莊踹門踹出的……
夏安安雙手搭在梳妝檯,一腳微曲,以一種高難度的動作穩着身子,雖說純白浴巾蓋住了大半,她還是燒紅了臉。沈莊冷着臉,一把給她裹上分分鐘抱去房間丟上了牀。
“夏安安,以後長點腦子!”
這一夜睡得還算安穩。
夏安安經過反覆催眠終於說服自己,浴巾挺大肯定都遮住了沒有問題!
當時沈莊看到那細膩光滑的手腳和泛紅的面頰的確生出點燥熱,但更多的還是擔心她摔倒,所以吼得有些厲害。他只希望自家媳婦別蠢過頭,安安全全待在自己身邊。
次日,夏安安在林大總裁安排下回了林式服裝公司。
地方沒變,人員沒變,只不過她直接升了一個檔。
“夏安安……!你怎麼,又來上班了?而且還成了部長!”
“哇塞塞,安安你不一般啊,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
“感情辭職是爲了來個回馬槍啊,還把潘扒皮給擠掉了,棒!”
……
夏安安剛走進公司就引起了熱議,一堆舊同事涌上來,有真心祝賀的,也有先攀個關係的,還有些……就是在背地嚼舌根了。
“切,也不知道怎麼開的後門。”
“是啊是啊,那種呆頭呆腦的女人怎麼能幹得好。”
對於往日戰友她只能扯扯嘴角笑一笑,以不變應萬變。
湊完熱鬧後他們便紛紛忙起了工作,夏安安也去了自己新位置,纔剛剛坐下打開電腦過了三分鐘,那個霸道的傢伙就來了電話。
“在幹什麼?”
“……這個時間除了工作我還能幹什麼?”
“任何你喜歡的事。”
“我是給別人打工的!不是在玩!”
“沒關係,我不需要老婆爲我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