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知道蘇暖暖懷孕,但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誰,難道真如新聞所說,冥陵是孩子的爸爸?可第二天冥陵就封殺了所有新聞,還懲戒了那些亂寫的媒體,他這樣做就說明那些記者在污衊他,蘇暖暖肚子裡的孩子根本不是冥陵的。
白婉覺得蘇暖暖爲蘇家丟了臉,誰能要她,她就得感恩戴德。
沒想到冥陵現在對她好像還有興趣?
白婉看到這個訊息,自然不想錯過這個機會,要是蘇暖暖跟冥陵好上了,蘇家豈不是發達了?
“可是……”蘇暖暖感覺彆扭,正要說什麼。
白婉打斷她的話,“呵呵,放心吧,這裡的活我們忙得過來,你帶冥總進去。”白婉已經不給蘇暖暖說話的機會了。
蘇暖暖回頭,只見冥陵那張俊臉沒有什麼表情,眼裡沒有什麼情愫,好像現在他只是一個貴賓,跟她根本不認識。
這疏遠的態度,讓蘇暖暖有點懷疑。
她保持微笑,禮貌的請他進去。
將冥陵帶到休息區坐下,她走到餐飲供應區,端了一杯紅酒給他,“冥總請喝酒。”
冥陵接過酒杯,喝了一口,並沒有去看蘇暖暖。
他這幅疏離的樣子,倒讓蘇暖暖心裡感覺到怪異了。
裝作不認識麼?又在打什麼主意?
算了,不去揣測他的心思了,蘇暖暖轉身準備走。
男人低沉的音質磁性的響起,“不陪貴客坐一會兒?”
蘇暖暖回頭,看見他脣角略含笑意,朝她舉了一下杯。
“我很忙。”
“你的任務不就是招待我麼?”
蘇暖暖算是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了,他分明就是故意到蘇家這邊來給請帖,然後讓白婉把她支配給他。
這男人很聰明,但也太狡猾了。
蘇暖暖回身,在他對面坐下,“不是裝作不認識我麼?”現在怎麼又要她陪他?
“這不是你希望的麼?”他不答反問,深邃的眸光落在她身上,手指輕輕搖晃紅酒杯,淺淺酌了一口酒。
蘇暖暖一堵
,她總能被他說得無言以對。
稍稍撇頭,看見廖麗麗穿梭在賓客之間,然後她做了一個歉意的動作朝洗手間去了。
蘇暖暖立即豎起集中高度精神,“你先慢用,我有些事情去去就回。”
說罷,蘇暖暖快步朝廖麗麗的方向走去。
同樣是洗手間這樣的地方,不同的是廖麗麗穿的新娘婚紗,而蘇暖暖只不過穿的普通禮服。
蘇暖暖走進來,廖麗麗在補妝。
蘇暖暖還是那個問題,“請你告訴我,那晚的男人是誰?”
“這個重要麼?”廖麗麗看到鏡子裡走進來的她,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後繼續補妝。
“爲什麼不重要?就好像蘇墨於你而言一樣。”蘇暖暖說得認真。
廖麗麗脣邊翹起譏誚,“你自己已經有了答案,還來問我幹什麼。”
“什麼意思?”蘇暖暖不解。
廖麗麗放下手中的化妝品,回過頭來面對她,“我看你跟冥總挺般配的,你們不是已經確立了關係麼,還追究那些有意義麼?”
“你胡說什麼,我跟冥總……”蘇暖暖被廖麗麗的話說得一下子就緊張起來,正要解釋。
廖麗麗還是那副好笑的態度,“不用解釋了,是什麼關係我一看就知道了。你已經找到了那個人,卻還在到處問別人那個男人是誰,你不覺得你自己很可笑麼?”
已經找到了那個人,卻還在到處問別人那個人是誰?
這是什麼意思?
蘇暖暖懵了,努力想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可怎麼也想不通。
廖麗麗說,“既然已經有了最在乎的男人,何必去追究過去。”
廖麗麗丟下一句,隨後從她身邊錯身離開。
蘇暖暖呆愣。
大概過了幾秒,脣邊又溢出一抹苦澀。
廖麗麗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爲她以爲她跟冥陵是兩情相悅,正常交往。
可誰知道,他們的關係根本見不得光,他對她沒有愛,只有興趣。
又是沒有結果的追問,蘇暖暖失落的出去了,回到冥陵方纔的座位,遠遠的看見
廖宏正在對冥陵點頭哈腰。
而冥陵端着紅酒杯,雙腿隨意交疊,輕輕搖晃酒杯,模樣尊貴而高高在上。
“呵呵,冥總謝謝你給廖家這個機會,讓廖家沒有徹底倒下,感激不盡,這被我敬你,我幹了,你隨意。”廖宏說得激動又感激,仰頭將紅酒一杯下肚。
他只不過抱着試試看的態度給了冥陵一個請帖,廖宏覺得像冥陵這樣的大人物,日理萬機定然不會來他女兒的婚禮。卻沒想到他真的來了。
這種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
冥陵自始至終都沒有理他,廖宏再給他感激涕零,冥陵悠然的端着酒杯,欣賞着窗外的風景,彷彿對面沒人。
冥陵沒有直接不讓他靠近,廖宏就已經心滿意足了,說了自己該說的話,廖宏走過來,在跟蘇暖暖錯身而過的時候,他用只有她和他聽得見的聲音說,“謝謝你。”
蘇暖暖呆了片刻。
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的冥陵。
他不是說她沒有資格插手他的決定麼?
爲什麼還是放過了廖氏?
蘇暖暖心裡有些異樣的情愫。
這個男人從來沒有讓她看懂過,包括現在也是,她看不懂他,突然感覺自己不知道用什麼態度面對他了。
蘇暖暖側身走到了餐飲區,想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
端了一杯果汁剛喝,一擡眼就看見對面的女人在對她冷笑。
戴秀秀,又是她!
蘇暖暖看到她,不想跟她有太多交集,端着果汁就走。
“站住!”戴秀秀大步走過來擋在她面前。
“蘇暖暖,你到底使了什麼花招,讓田易藍想要跟我分手?”戴秀秀現在看着蘇暖暖的表情不僅是質問,還有些埋怨和恨意。
蘇暖暖錯愕,她還真沒想到田易藍想要跟戴秀秀分手。
可是他們分手關她什麼事,她憑什麼一次又一次的被她欺負?
上次在展覽館也是那樣,她把她推倒毀了文物卻逃之夭夭。
蘇暖暖輕笑了一聲,說道,“一個只爲自己不爲別人着想的女人,是我也要跟你分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