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吟,糾纏一輩子吧(6000)
“這裡……是哪兒?”晚‘吟’緊緊揪着身下的‘牀’單,問。
“我家。”
晚‘吟’眨眨眼,“馬來西亞?”
“嗯。”他頷首。
晚‘吟’心裡哀嚎一聲。天?她怎麼會突然到這兒來?而且……這下子她該怎麼離開這兒?
“我的護照呢?”她本能的問。
“沒有。”唐曜斯顯然心情不錯,‘脣’角一直含着淺淡的笑。若不是晚‘吟’見識過他的殘忍,興許還會因爲他這張臉而對他放鬆警惕。
“怎麼會沒有?”就算沒有她的,也應該有方琦月的?
“就算你的護照真在這兒,一定也早讓我撕了。”
“你?”晚‘吟’瞪他一眼,“唐曜斯,放我走?我要回家?”
“我剛剛的話你沒聽清楚?”唐曜斯微微側身,在晚‘吟’身邊躺下。伸手,便將她一把攬進了懷裡,讓她的臉貼在他‘胸’口上,“多多,從今天起,這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好好記住了?”
他的話裡,帶着霸道,又有明顯的深情和佔有‘欲’。
晚‘吟’推擠着他的‘胸’口,無法掩飾對他的厭惡。可是,她的力氣哪裡是唐曜斯的對手?所以,最終,只能被他纏得緊緊的。
靠在他‘胸’口上,晚‘吟’腦海裡飛快的轉悠着逃走的方法。她需要電話?連祈燁能救出小羽‘毛’,就一定能把她救出去。
此刻的她,滿心掛記的都是連祈燁,毫無保留的信任他,可是……
卻絲毫不知道,等待她的,將是如何重大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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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籠罩整個城市。‘門’鈴在這個點響起,尤其的刺耳。景容打開‘門’的時候,沒料到站在‘門’外的會是連祈燁。
“好心來陪我喝酒?”
“有些什麼好酒?”連祈燁側身,徑自往裡面走,絲毫沒覺得自己是客人。景容報了一串酒名,便懶懶的靠在臺上望着他。
只見他打開酒櫃,隨手拿了兩瓶最烈的酒。景容饒有興致的挑眉,“想往死裡喝?”
“你就這點酒量?”連祈燁睨了景容一眼,虧他。
嫺熟的拿了兩個高腳杯,將橙黃‘色’的液體倒出來。景容端了一杯,有氣無力的往沙發上一靠,便看着他沉鬱的站在窗口的背影,哼笑了一下,“玩出漏子了?”
連祈燁並不吭聲,只是喝了口酒。夜‘色’從窗口滲進來,‘揉’進了他眼裡,將他的神‘色’襯得更沉鬱。
景容本以爲他不會再說話,卻見他緩緩轉過身來,暗着嗓音啓了‘脣’,“兩個小時前,我剛送兒子進機場。”
不可避免的,孩子嚎啕大哭,簡直將所有旅客的心都撕裂了。
作爲父親的他,卻站在那兒看着,不爲所動。
景容看着他,對上他的眼,良久,笑了一下,“家裡就剩下你一個人,覺得寂寞?”
連祈燁皺起眉,冷眼看着他。
事實上,他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不是寂寞。偌大的房子裡即便來來回回的有管家和傭人走過,他也覺得空空‘蕩’‘蕩’的,一片荒涼。荒涼得,竟然讓他有些無措。
景容站起身來,朝他走近,訕笑,“我以爲你刀槍不入,從沒想到,有一天你也會有怕寂寞。”
連祈燁仍舊望着他,眉心揪着,一副聽不懂他在放什麼屁的樣子。
“知道爲什麼嗎?”
景容端着酒杯看着他。
他仍舊緊鎖眉頭,面無表情,機械的問:“爲什麼?”
“因爲……”景容用力敲了敲他‘胸’膛,“你把這兒‘弄’丟了?你的心,刀槍不入的你,也沒守得住?”
景容的話落下,連祈燁狠狠一震。
只覺得他捶的那兩下,直接捶在他心臟上,讓他窒息。
“踩着你痛處了?”景容難得一見連祈燁失常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幸災樂禍,“其實你也就一凡人,逃不過‘女’人的‘誘’‘惑’很正常。別成天把自己‘弄’得和變形金剛似的,不是很無聊嗎?”
“變形金剛總比夾心麪包好。”瞥了景容一眼,連祈燁拂開他的手,又恢復了往日的冷靜,“聽說景容一連被兩個‘女’人扇了耳光,這就是被‘女’人‘誘’‘惑’的結果?”
說罷,他氣定神閒的坐回沙發上。景容氣得發抖。這廝報復姓未免也太強,專挑他的痛楚踩。
“行啊?你就當你刀槍不入的變形金剛,你不要顧晚‘吟’,她有的是人要。回頭我一天一百個醫生給她挑,給她相,我就不信她找不着一個比你靠譜的。”景容得瑟的瞥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景容的一番話,太有畫面感,以至於連祈燁的腦海裡幾乎是立刻浮現出晚‘吟’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畫面。
牽手、約會、接‘吻’,甚至……**……
突然,有些無法想象那個‘女’人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嬌喘‘吟’哦的樣子。
“隨你便,她的事和我無關。”淡淡的輕語,手卻要握碎了酒杯。
景容不由得搖頭,貼着他坐下,“你的這份驕傲,遲早要害慘你。”
連祈燁沉‘吟’了半晌,只是幽幽嘆出一句,“這不是驕傲,這是……別無選擇。”
話落下,卻莫名的變了調,凝重的面上隱隱壓抑着無法掩藏的痛苦和無奈。
顧晚‘吟’……
仇人的‘女’兒……
他,能坦然以對嗎?
也許,永遠都不可能。
就像,永遠不可能對過去的種種恩怨釋然。
他隱忍的神情反倒是讓景容怔了怔,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
這張冷漠、尖銳的面具下,那顆心裡藏着的柔軟、壓抑,恐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你把孩子就這樣帶走,有想過結果嗎?孩子對顧晚‘吟’的重要姓,你肯定比我更清楚。”景容突然有些不忍,看他一眼,嘆出一句:“你這麼做,真的要將你們的後路全斷了。”
微斂眉,連祈燁的薄‘脣’抿成一字,“我有打算。”
景容望着他,“和你認識這麼多年了,卻沒有哪次是看懂過你。但這次,我明白。”
“你明白什麼?”
“你在把她往外推。”景容篤定的望着他,一針見血,“你怕自己情難自禁,以後沒法和你父母‘交’代。”
連祈燁眸‘色’涌動了下,‘脣’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麼,但終究只是涼薄的從‘脣’間擠出四個字,“你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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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夜。
車平穩的滑進停車場,景譽優雅的從車上下來,鎖上車‘門’。
推開別墅的‘門’,一股酒味兒撲鼻而來,讓她下意識皺緊眉頭。當真很想去看看慕琉璃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能把她哥哥‘迷’得團團轉。不但忤逆父母,執意退了婚,還讓他消沉到這地步。
事實上,景譽當真沒想過景容也會有真正愛上一個‘女’人的一天。
直到……有一天半夜,她親眼看着他從‘牀’上一跳而起飛奔出去,只因爲某個‘女’人突然打電話說胃痛。那天的夜,下着寒雨,他卻連外套都沒來得及套上,甚至出了‘門’,腳上還是一雙拖鞋。
……
景譽本以爲這次見到的又是蕭條的景容,可是,視線觸到沙發上的另一抹身影時,眼神一下子變得柔軟,‘揉’入一抹無法遮掩的濃情。
顯然,兩個大男人都喝醉了。
景容毫無形象的斜倚在沙發上,而連祈燁……
他一向自制力就很好。即便是喝醉了,仍舊只是靠在沙發上,頭微微往後仰。景譽走近了一步,便能將他面上的疲憊和難受看得清清楚楚。
那好看的劍眉,在酒意下也蹙得緊緊的。
心裡,涌起無盡的心疼。景譽修長的手指,貪戀的在他面上劃下。他……出什麼事了?
……
先把景容扶進他的臥室,他醉得不省人事,倒也安靜。往‘牀’上一倒,呢喃了一聲,便立刻睡死過去了。
廳裡,一下子只剩下連祈燁的存在。
明明可以喚醒他,可是,景譽不捨。
只是將他扶起來,攙着他進了她的房間。他倒在她柔軟的大‘牀’上,仍舊緊閉着眼,不曾清醒。望着那長手長腳將她的‘牀’佔據一大半,景譽忍不住勾‘脣’笑了,只覺得這一幕美好得讓她太留戀。
‘摸’出手機來,她枕在他手臂上,閉上眼依偎着他的‘胸’膛,做出一副睡得安然的樣子。
而後,‘咔嚓’一下,記錄了這個最美的時刻。
………
沐浴後,景譽掀開被子爬上‘牀’。環住他‘精’實的腰肢,枕着他的手臂,幻想着他是清醒的,他是帶着憐愛的。即便只是如此,她亦覺得滿足。
正想這樣安然入睡,他卻忽的一個轉身,手臂一收,將她整個人抱得牢牢的。
景譽一愣,心跳快得幾乎要立刻躍出‘胸’腔。
當演員的這麼多年,見過的男人千千萬萬,無論是國內的還是國際上的。可是,任何巨星在她眼裡,永遠都比不過當年那個在美國街頭突破重圍竄出巷子的落魄少年。
那時的她,高高在上,富家千金。
那時的他,低到塵埃,落魄孤兒。
“祈燁哥……”她輕輕喚他,被單下,手‘摸’索着纏住了他的大掌。雙目,深深的凝着他的醉顏,“我愛你。真的好愛好愛……”
似乎是聽到了她的表白,他長指驀地一收,就將景譽的手勾住了。緊緊的,像是這輩子都不會再放開。
好一會兒,他擁着她,‘迷’糊的呢喃出聲:“我也是……”
景譽一震。瞠目,既驚訝,又狂喜。
剛剛他說什麼?
他說……他也是?難道,他其實也一直都愛着自己?
景譽‘激’動的爬起身來,想再找他確認一次,可是,下一瞬,他‘迷’糊的話卻將她一下子打入冷庫,“顧晚‘吟’,那就這輩子……都不要走……”
長臂,再次擁住她。他在她耳畔輕開口,暗啞的嗓音裡翻涌着複雜而艱澀的情緒,“我們……糾纏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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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穿透窗戶照‘射’進房間。頭痛得像要炸開了一樣,連祈燁難受的摁着眉心,要勉強撐起自己坐起身來。
手臂上的重量,讓他側目。看到那張睡顏,眉心一下子揪緊。
該死的?
昨晚他居然醉得這麼厲害?
正要將景譽的頭從手臂上移開,房間的‘門’卻轟然被人從外推開。
見到‘牀’上的相擁而眠的兩人,景容一怔,僵在了‘門’口。下一瞬,醒過神來,他雙目瞪緊了連祈燁,“你睡我妹?”
“不是你想的那樣。”連祈燁有些頭痛。
是和景譽睡了,可是,昨晚絕對任何事都沒發生。直到現在,他身上的襯衫都只有些淡淡的皺痕而已。
“我什麼都沒想。”景容環‘胸’,靠在牆上,“不過,我是什麼都看到了。我引狼入室,讓你有機可趁,睡了我妹。”
連祈燁哼出一聲,“所以,你現在是想讓我對景譽負責?”
“別,還是免了。”景容趕緊收聲。事實上,對好兄弟的自控力他是有絕對的信心。真要睡,恐怕也是景譽睡了他。
連祈燁丟給景容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抽’出讓景譽枕得發麻的手臂,邊摁了摁,邊挪下‘牀’,扶着牆壁,往外走。
看了眼‘牀’上早已經醒了卻沒有睜開眼的妹妹,景容嘆息一聲,帶上‘門’,跟在連祈燁身後,說:“左輪過來了,在樓下。”
連祈燁低頭看了眼時間。才早上8點鐘而已,他就忙着找自己?是出什麼事了?v2fz。
…………
走到廳裡,就見左輪神‘色’凝肅的站在那。
“有急事?”連祈燁抓過手杖,撐住自己,淡問。
左輪幾步走上前,將手裡提着的東西遞到連祈燁手裡,“這是警方一早送過來的東西,您看看。”
警方?
連祈燁深目瞥了眼左輪,纔將袋子打開。映入眼簾的手提袋,讓他眉目一凜。景容湊過來,看了一眼,也微沉目,“這不是晚‘吟’的嗎?”
“沒錯,正是夫人的。”左輪點頭。
連祈燁翻開包來,裡面那支手機郝然映入眼裡。
左輪看了一眼,解釋:“警方說,這部手機收到的最後一條信息是來自於先生您發的,所以就找到公司裡了。”
“到底怎麼回事?”他將手機扣進手心了,沉目望着左輪。最後那條信息,顧晚‘吟’已經看到了麼?
“夫人失蹤了。”左輪說。
連祈燁怔了一瞬。
率先有反應的,反倒是景容。“失蹤?她不會是因爲被你無情拋棄,所以想不開,跑哪裡自殺了?
他故意說得誇張。
果不其然……
連祈燁臉‘色’頓時‘陰’沉起來,狠瞪了他一眼,纔回左輪的話:“好好把話說完整?什麼叫失蹤?”
“警方說有道路視頻顯示,昨天下午兩點左右夫人在泉川道上被幾個黑衣人突然掩面帶走。”
“黑衣人?”連祈燁眉心打成了結,大掌握着手杖,因爲太過用力的關係,手背上青筋突起。
“除了唐曜斯敢做出這種事來,還沒有第二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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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吟’慶幸唐曜斯對方琦月的愛那麼濃烈,所以,她才得以安然無恙。不可避免,自己偶爾和方琦月對不上號,唐曜斯會懷疑,她便立刻說是因爲先前‘精’神錯‘亂’導致。
這理由一說出來,唐曜斯立刻不再懷疑,只是又惱又心疼。惱的自然是連祈燁。
得知唐曜斯在忙自己的事,晚‘吟’這才從‘牀’上爬下來,出了房間,下樓。
“方小姐。”傭人一見到她,立刻恭敬相迎。
“我需要電話,請你們給我一支電話。”
“對不起,方小姐。主人走之前,已經‘交’代過了,您的任何要求都可以答應,除去電話和出行之外。”
“我不管,我一定要電話?”晚‘吟’執拗的要求,心裡把唐曜斯罵了成千上萬遍不止。
“對不起。”傭人很爲難,只能道歉。
“我不想聽對不起,我只是要打個電話而已,這沒什麼不可以的。拜託你們,給我行個方便,好嗎?”晚‘吟’懇求的看着對方。
對方還是搖頭,“很抱歉,方小姐。雖然我也很想幫你,可是,沒有先生的吩咐,我們誰也不敢這麼做。”
晚‘吟’簡直要抓狂,心裡煩躁難安,再開口,語氣也差了很多。
“給我電話,我要打給唐曜斯,我自己和他說?”
“這個沒問題,我幫您撥號碼。”對方撥通一串號碼後,聽到那邊的聲音才把電話‘交’給晚‘吟’。
晚‘吟’心情燥鬱,聽到唐曜斯的聲音更是沒好氣,“唐曜斯,讓他們給我電話,要不然我立刻從窗口跳下去。”
“別任姓,小多。”
“那你等着回來給我收屍?”晚‘吟’咬牙切齒。
“那我只好讓人把窗子給封死了。”唐曜斯的語氣依舊平緩。
晚‘吟’氣得發抖,“好,那你封好了?不過,從現在開始,我一點東西都不會吃?我就不信,你能讓他們撬開我的嘴給我灌下去?”
“多多?”唐曜斯的語氣硬了一點。
“我掛了?我的姓子你最清楚了,絕不是鬧着玩玩?”晚‘吟’冷哼一聲,就要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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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唐曜斯卻叫住了她。
晚‘吟’一聽這兩個字,眸‘色’一亮。心裡多了分希望,可是,語氣卻仍舊冷冷冰冰,“幹嘛?”
“打給誰?”他問。
“你查戶口啊?”晚‘吟’沒好氣。
那端,沒有唐曜斯的聲音,卻分明聽到他的呼吸微重了一些,似乎也是耐心快用盡了。
是,這個男人可是一方霸主。桀驁、驕傲這方面,和連i祈燁恐怕不相上下,所以,他怎麼能容許一個‘女’人一再挑戰他的威嚴?即便是再愛的‘女’人,那也是有限度的。
想到這個,晚‘吟’不敢再冒險,只好軟了些語氣,“我……打給我爸。被你突然帶到這兒來,我爸還不知道。”
“他知道。”
“他怎麼可能會知道?你別騙我。”
“如果不是他給我打電話,我還不知道原來你已經回國了。”
“什麼?”晚‘吟’有些驚訝。原來是方義天給唐曜斯打的電話?
“既然這樣,那我更要問問我爸。你讓他們給我電話?”
唐曜斯妥協,“好,我會‘交’代。”
聽到這樣的話,晚‘吟’心裡一陣歡欣,卻是強忍住,將電話斷了纔敢‘露’出笑來。得到了首肯,她立刻撥出那串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號碼。
電話,響了兩聲……。
“喂。”
低沉、熟悉的聲音從那端傳來,一下子‘蕩’在晚‘吟’心上。她眼眶一熱,攥着電話,不爭氣的就哭了,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哽咽的聲音,透過電‘波’傳過去,像有什麼東西割在他心上,一下一下‘抽’痛。
“唐曜斯傷着你了?”手機,攥在手裡,幾乎要捏碎。
“沒有。”怕他擔心,晚‘吟’立刻搖頭,也不管他是不是看得到。
“我想回家,我不想呆在這兒……”
“那是哪?知道具體地址嗎?”他問。
“我不知道具體地方,只知道唐曜斯把我帶到了馬來西亞。”原本還有不安,可是,現在在聽到他的聲音後,一下子就安下心來。
他會帶她走……
一定會的。她,堅信。
…………
“方小姐,主人回來了?”突然,傭人匆匆稟報。
晚‘吟’一慌,捏着電話急急的說:“我先不和你說了,唐曜斯回來了。”
說完,她便要掛了電話。
“晚‘吟’?”連祈燁卻將她叫住,嗓音沉鬱。
晚‘吟’慌‘亂’的看一眼‘門’外,她將電話貼在耳側,聽到連祈燁的聲音在那端響起,略微有些沉重,“保護好自己,很快……會有人來接你。”
晚‘吟’並沒有聽出他聲音的異樣,笑了一下,輕語:“我會的。我很想小羽‘毛’,還有……”
她頓了一下,嗓音更柔和了些,“也很想你。”
………
電話掛斷了,聽着那忙忙的嘟嘟聲,連祈燁腦海裡來來回回晃‘蕩’的卻只有晚‘吟’最後那一句話。
也很想你……
想你……
‘胸’口,涌起一股悶疼感,他閉了閉眼,很努力調順好呼吸,摁下內線電話。
…………
今天的更新完畢。最近在海南,不太方便碼字。19號回家,再給大家好好加更~~╭(╯3╰)╮大家多多支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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