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負着沉重的愛(6000)
可是,想到什麼,她忽然從他懷裡掙開來,雙目探尋的看着他。舒蝤鴵裻
彷彿知道她要說什麼,不等她開口,連祈燁已經點頭,安撫的輕拍着她的背,“放心,我沒事……我好好的……我先帶你回家。”
好好的?那也就是他沒有和景譽發生什麼?
晚‘吟’再次確認的看着他,他再次保證的點頭,在她蒼白的‘脣’上深深的印下一記‘吻’。晚‘吟’這才確信。
連祈燁將晚‘吟’扶起來,才走出兩步,晚‘吟’有些虛弱的搖搖‘欲’墜。
“我抱她吧!”景容將晚‘吟’打橫抱起,快速的往外面走。連祈燁微有些僵硬的跟上去。
望着晚‘吟’虛弱的樣子,他微微沉目,眼神深邃複雜。昨晚發生的事,他該如何和她解釋?怎麼開口?
………
一上車,晚‘吟’便安靜的睡了過去。提心吊膽過了兩天,直到此刻,感受到連祈燁的溫暖,她才真正安心許多。
連祈燁始終緊緊摟着她,下頷抵在她頭頂,大掌疼惜的緊緊握着她的手。視線卻幽幽的落在窗外,讓人看不穿此刻到底在想什麼。
景容的視線從後視鏡中逡巡過來,手在方向盤上緊了鬆,鬆了又握緊。
“你放心吧,她沒事,只是太疲倦了。”景容輕開口,打破這份沉鬱。
連祈燁微微‘抽’回神,低頭深深的看着懷裡的‘女’人。
“你在擔心怎麼和她解釋?”景容問。
“……”他沒說話,只是抿緊了‘脣’,下意識將她抱得更緊。很用力,彷彿,生怕自己鬆懈一點,她就會從自己身邊離開……
‘花’司焱……
那個男人的愛,深沉得連同他都被震撼。
景容微微垂目,想就景譽給他們之間帶來的傷害和裂痕說點什麼,可是,終究只是默然的開着車,全程無話。
…………分割線………
1605的房間。
琉璃腳步前所未有的沉重。這個房間,無疑就是司焱的刑場。
上帝,在這兒……給他判了……死刑……
‘門’,沒有關。琉璃推開‘門’進去。
如她所想,‘牀’單‘亂’成一團,昨晚的痕跡殘留在白‘色’‘牀’單上,刺得她雙眼發脹。
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她突然起步走過去,伸手就將浴室的‘門’拉開了。
景譽就光着身子站在淋浴的噴頭下。
右臂,空‘蕩’‘蕩’的,看起來有些驚駭。若是往常,她會將那醜陋的傷痕藏起來,可是,現在……
她一動沒動,只是冷眼盯着琉璃。
“來興師問罪?”景譽冷問。
琉璃一步進去,想也沒想,揚手就痛甩了景譽一耳光。她下手不輕,扇得景譽踉蹌了下,後退兩步靠在了牆上。
“現在你滿意了嗎?景譽,你真是個魔鬼!你折磨你哥,折磨司焱,折磨晚‘吟’,折磨所有人!”琉璃氣不可遏的大叫着。
景譽被扇了一巴掌,半晌纔回神,也不反擊,只是默不作聲的繼續站在淋浴噴頭下,任滾燙的水將紅腫的左臉燙得麻木。
“你知不知道,你昨晚連累了一個無辜的人!如果他有什麼萬一,你會下地獄的!”
“你說夠了嗎?”景譽有些不耐煩了,將淋浴關掉,轉過臉來厭惡的看着琉璃,“給我從房間裡滾出去!”
琉璃冷笑,“你還不知道吧?昨晚來和你上‘牀’的根本就不是連祈燁!連祈燁被我們放倒在家裡睡大覺!他現在和晚‘吟’好好兒的在一起,明天他們就會去民政局結婚登記!你所有的如意算盤都白打了!像你這種惡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愛,所以,連祈燁這麼多年都不愛上你,不是沒有理由!以後,他也絕不會再愛上你!”
景譽的手,隱隱顫抖。
臉‘色’,蒼白得像張紙。
她不配得到愛……所以,所有人……所有人都恨着她……
“你也根本不配說愛!對連祈燁來說,你的愛,一點都不會讓他覺得幸福。就是負擔和噩夢!你就是個魔鬼!”
琉璃控訴的話說完,景譽突然笑了。
她‘抽’了大浴袍將自己擁住,優雅的從浴室裡走出來,回頭看一眼慕琉璃,“說夠了嗎?你說夠了,就換我來說。”
琉璃瞪着她。
她給自己點了支菸,站在窗邊優雅的‘抽’了一口。朦朧的煙霧,將那張臉團團籠罩住,隱隱的,帶出濃郁到化不開的‘陰’霾和哀涼。
琉璃微皺眉。告訴自己,這‘女’人是不值得同情的。
“昨晚的男人不是連祈燁,不用你來告訴我,我也知道。”景譽終於開了口,吐出淡淡的眼圈。
連祈燁曾經是她生活裡的所有,對他的一切,她算得上是瞭如指掌。所以,怎麼會看不出來?即便昨晚的硅膠模型做得毫無破綻。
好萊塢團隊的技術她是完全見證過的,所以,纔會立刻有了警惕心。當他的氣息撲面而來的時候,她越發肯定……
“所以說,其實你們昨晚什麼都沒發生??”琉璃抱着一絲期待,晶亮的眸子看着景譽。
景譽嗤笑出聲,“爲什麼不發生?能有個人和我一起下地獄,讓他陪我一起嚐嚐地獄的滋味,我爲什麼要放過?而且,是他自己甘願的。”
“他是無辜的!”琉璃不可思議的盯着景譽,“你真恐怖!”
像是不在乎她的控訴,景譽的視線,在窗外飄忽了一圈,才又幽幽的落回來。
“能給顧晚‘吟’做這麼多犧牲的男人,也就只有‘花’司焱了。你說——”她笑看着琉璃,那笑容讓琉璃覺得渾身發寒,“他們揹負了這麼多人的情和債,還能心安理得的結婚嗎?如果顧晚‘吟’知道‘花’司焱因爲她,感染了艾.滋,你說,她還會嫁給祈燁哥嗎?”
“這纔是你的目的?即便知道他不是祈燁哥,你還肯繼續往下,就是因爲要叫他們不安?”琉璃渾身都在顫抖。眼前的景譽,映在她眼裡,就是一隻張揚舞爪的魔鬼,猙獰、讓人憎惡。
“是,我就是要叫他們連覺都睡不安穩……”景譽抱‘胸’,笑得得意。可是,身子卻隱隱顫抖。
讓人憎惡的滋味,很不好受……
可是,她已經習慣了,不是嗎?那就一直習慣下去吧!
直到死的那一天,什麼都會被埋在地下,一點都不帶走……
…………
琉璃走出酒店,恰巧撞見景容迎面而來。
琉璃還在生氣,只是看了景容一眼,側身避開他就要走。景容伸手將她一把拉住,雙臂一環就將她牢牢抱住了,“別生我氣……拜託你……”
景容的話一出來,琉璃心一酸,“我只是替司焱覺得難受,對不起,不該衝你發脾氣。”
看來,昨晚來赴約的……當真是‘花’司焱了……
“景譽呢?她還在裡面?”景容面‘色’暗沉,眸子裡跳躍着怒意。13760803
“嗯。”
“我去將她拎出來。”
琉璃輕‘嗯’了一聲。以後,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景譽……
…………分割線…………
“媽咪還在睡覺嗎?”中午從學校回來的小羽‘毛’,吧嗒吧嗒跑到樓上,卻被管家帶下了樓。
“嗯。先生和夫人在房間裡,小少爺先不要進去了。”
“爹地可以看媽咪,那我也可以嘛。”小羽‘毛’真的很想媽咪。
“小少爺不是一直想要弟弟妹妹陪你嗎?你要是進去了,那可能就沒有弟弟妹妹了。”管家這麼和孩子解釋。惹得一旁的其他傭人都忍不住笑出聲。
小羽‘毛’一聽弟弟妹妹的事,立刻乖乖的點頭,“那好吧,那小羽‘毛’就不打擾爹地媽咪給我做弟弟妹妹了。”
不過……
真的好過分哦!
自從這次媽咪和爹地又住到一起後,他真的有種被兩個大人冷落的感覺啊!嗚嗚~看樣子,他是不受寵了……
…………
連祈燁將她抱到浴室裡沖澡。她整個人都‘迷’‘迷’糊糊地,知道他在,她就覺得心安理得。軟軟的趴在他肩上,任他擺‘弄’。
“晚‘吟’,來,先坐好。”他哄她,讓她坐在浴缸裡。
可是,她胡‘亂’的搖頭,不肯用力,整個人完全依賴在他身上。
她渾身上下都被他剝得光光的了,雪白的肌膚上沾染水滴後,越發的晶瑩剔透,嫩滑的觸感像綢緞。尤其又這樣軟軟的帖服在他身上,他眸‘色’加深,有‘欲’.火在跳動。
身體,被她輕而易舉的撩起反應。
可是……
現在不是時候。
她太累了……
連祈燁無奈,只得一手摟着她,一手幫她洗澡,就像替孩子洗澡一樣。大掌一寸寸遊走過她的肌膚,惹得她渾身泛出淡淡的粉紅來,他身體也緊繃得像要爆炸了一樣。
最後,實在覺得太煎熬,索‘性’關了水拿了塊大浴巾,將她牢牢裹住了,抱到‘牀’上。
要鬆開她,卻被被她白皙的手臂勾住了脖子。他眯眼,只見她眸子半睜,含着調皮的笑,軟糯的問他,“今天你忙嗎?”
“不忙。”他眼裡也有淡淡的笑意,眸‘色’加深,暗啞着嗓音‘性’感的問她,“怎麼了?”
“你陪我睡一會兒,好不好?”她發出邀請。
深邃的眸子裡劃過一抹危險,他雙手撐在她身側,“我怕我會不滿足單純的睡覺。”
晚‘吟’笑得慵懶,長睫扇動了下,樣子‘迷’‘蒙’‘性’感,“那你還想幹什麼?”
這不是明知故問,這根本就是明擺着的邀請。
連祈燁哼出一聲,俯首就含住了她的‘脣’。她呻.‘吟’一聲,身上的浴巾已經被他一手扯開,丟到‘牀’下。晚‘吟’也纏綿着回‘吻’他,雙‘腿’纏住他的腰。
兩人深切的纏綿在一起,他徹底的沒入她身體裡時,那強悍而霸道的佔有讓晚‘吟’有片刻的暈眩。
緊緊攀住他,咬着他的肩頭,她喘着氣問:“爲什麼你可以走了?”
“不但可以走了,現在……還可以換我想要的姿勢!”
她臉‘色’通紅。而後,接下來就真的果然如他所言,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換了好幾個更羞人更大膽的姿勢。
直到最後她真的沒有過多的力氣了,他才憐惜的放過她,哄着她睡覺。連祈燁的手機,就在這一刻響起。
看到上面閃爍的號碼,他眸‘色’微凝。晚‘吟’也不由得好奇的看過去,微有些驚訝,“咦,琉璃?她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連祈燁攏了攏她身上的被子,說:“你手機不是被景譽‘弄’丟了嗎?應該是打電話過來問問你的情況。”
“那我來聽。”晚‘吟’伸手要拿過手機。
卻被連祈燁一步登先,將她重新塞進被子裡,‘吻’了‘吻’她的額頭,“不是累嗎?趕緊睡,我來聽電話。”
很霸道。
不過……
晚‘吟’仍舊覺得心裡甜甜的,看着他往‘露’臺上走的背影,她輕輕笑開,安心滿足的閉上眼。
嗯,是不是又要把結婚的事提上議程了?已經兩次要結婚,而被中途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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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連i祈燁將手機貼在耳邊。他就這樣光着身子,站在二樓的‘露’臺上。線條完美得讓人血脈賁張。
“晚‘吟’到家了嗎?”琉璃問。
“嗯。”他轉身,透過‘露’臺的玻璃‘門’往裡看,她滿足的睡顏讓他的心情也跟着變得祥和而寧靜。“剛睡着了,很累。”
“安全了就好。”琉璃說。
連祈燁微抿‘脣’,手撐在‘露’臺欄杆上,好一會兒,才幽幽啓‘脣’。“是他嗎?”
“……嗯。”琉璃嘆口氣。
他沒說話,眸‘色’微深,添了幾許黯然。琉璃說:“這件事……他不希望我們告訴晚‘吟’。”
連祈燁看着晚‘吟’依舊沒回答。
琉璃問:“你怎麼想?”
“我突然沒有了把握……”連祈燁終於開了口,視線卻始終沉沉的落在晚‘吟’面上。
貪戀、沉‘迷’。
“什麼?”琉璃沒聽懂。
“如果……晚‘吟’知道了所有的事,在我和他之間,她會選誰?”他問琉璃。她們是最好的朋友,琉璃太瞭解她了。
琉璃一怔。
微抿了‘脣’,答非所問:“她愛你!很愛!”
“我知道。”並且……他也是……
所以,他不想放她走,也不能放她走……
掛了電話,連祈燁沒有立刻走進去,只是斜靠在玻璃‘門’上,安靜的凝着她。
第一次……
一件事情,讓他變得這樣沒有把握,這樣惶然不安……
可不可以,這次……讓他自‘私’一次?
順了‘花’司焱的意,將這一切都深深掩藏?至少,在他們結婚之前……
…………
翌日。
連祈燁在公司裡忙碌的時候,被晚‘吟’一個說是不舒服的電話,急急忙忙的召了回來。
“夫人在哪?”一進‘門’,便問管家。
“應該在樓上房間裡。”管家回答。
連祈燁連外套都顧不得脫,拿着手杖,支撐着身子匆匆往電梯裡走。
推‘門’進臥室,就見晚‘吟’正在‘露’臺上打電話,能聽到她隱隱的笑聲笑語,“那你們趕緊過來吧!”
連祈燁微眯眼,緩步走上去,從後將她摟住。
她笑着,退後一步靠在他懷裡,而後掐斷了電話。
“哪裡不舒服?”連祈燁問。
她轉過身來,手指着‘胸’口,“這兒不舒服。”
“讓我看看。”連祈燁說着,真的動手開始解她上衣鈕釦。晚‘吟’臉都紅了,抓開他的手,“你別鬧了,我是說心裡不舒服。”
他這才停下手,認真的問她,“怎麼了?”
“我們兩次要結婚,都沒有結成,所以我當然不舒服了。”
連祈燁望着她的眼,“所以呢?”
“所以,現在我們就去結婚吧!我戶口本已經都拿出來了!而且,景容和琉璃馬上會過來,他們給我們當見證人。”
“你真要現在就結婚?”連祈燁眸子裡閃爍着亮光。
晚‘吟’覷着他,“你不願意?”
他挑眉,故意逗她,“其實,我覺得我還可以考慮一下!”
“喂!”她表示很不滿。
連祈燁卻牽着她就往外走,“戶口本呢,在哪?別忘記帶。”
晚‘吟’笑得歡快。
就心先要。“現在不急,琉璃和景容還沒到呢!”
“叫他們直接到民政局等我們。”
呃……
現在,到底是誰更急啊?
……
連祈燁牽着晚‘吟’往外走。左輪正等在‘門’外,見他們出來,趕緊將車‘門’打開。
“先去一趟珠寶店。”連祈燁吩咐左輪。既然要結婚,總得要把戒指準備好。
左輪瞄到他們手裡的戶口本,“先生,你們不會是要去結婚吧?”
“嗯。”
“那真是太好了!”左輪沒有急着開車,反倒是伸手往上衣口袋裡‘摸’,“也不用去珠寶店了,戒指,我這兒有!”
連祈燁瞥着他,“你的結婚戒指?”
左輪無語。他纔沒那麼大方!
“是您的。上次您求婚不成功,給扔掉的。我偷偷給收起來了。”左輪獻寶似的將戒指拿出來。
連祈燁挑眉。
果然……
不就是在莫斯科買的那枚戒指嗎?
他伸手接過。
晚‘吟’笑睨着他,“你扔了?”
“嗯。”連祈燁牽起她的左手,深目看她一眼,什麼都沒說,只是默然的將戒指戴在她無名指上。
他很認真,很虔誠。
而且……
手,莫名的有些顫慄。
他,居然很緊張……
看着那象徵着堅貞和永恆的璀璨鑽石,再看他鄭重的神情,晚‘吟’眼眶發熱。雖然此時此刻,他一樣沉默寡言,可是……vjor。
他的承諾,他的誓言,她都懂……
替她戴上戒指,他張開手掌心,將她的手,牢牢的扣緊在手心裡。
晚‘吟’也張開手指,和他的纏住。
執子之手,白頭偕老……
……
陽光,透過車窗,照在兩個人臉上。幸福,在車廂洋溢。
………
到民政局的時候,景容和琉璃都已經到了。
見他們手牽手一起從車上下來,景容也不甘示弱的現恩愛,攬住琉璃。
“終於要結婚了,你們可得想好了。”景容看着晚‘吟’,“他就和個悶葫蘆似的,你確定要嫁給他?”
連祈燁手裡握着手杖,揮起來就在景容‘腿’上甩了一下。
景容立刻哇哇‘亂’叫,和晚‘吟’控訴,“你看,他多暴力。將來說不定還有暴力傾向。”
晚‘吟’直笑。
琉璃和晚‘吟’說:“你別聽他胡說,戒指都戴了,趕緊進去把證拿了。”
“老婆,我哪裡有胡說?”連琉璃都不和自己一個陣營,景容覺得很委屈。
四個人手牽手,一起進去。
兩個人先去拍了照,又給了他們身體檢查單,叫他們先去做基礎檢查。
剛‘抽’完血的時候,晚‘吟’的手機忽然響起來。這是連祈燁昨晚給她買回來的最新款手機,爲了方便老朋友聯繫,所以她的號碼也沒有變。
看到上面顯示的號碼,她微訝了下。
“誰啊?”陪她‘抽’血的琉璃隨口問。
“小敏。”晚‘吟’又解釋,“就是司焱以前的助理。好奇怪,怎麼會突然給我打電話呢?自從司焱退出娛樂圈後,我們就再也沒聯繫過了。”
“啊?”琉璃驚了一下。難道是司焱……出什麼事了?
心收緊,耳朵下意識伸長,聽着晚‘吟’的話。
“喂,小敏。”
晚‘吟’將手機貼在耳邊,琉璃幫她用消毒棉籤摁着傷口。
“晚‘吟’!司焱……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小敏在那邊聲音壓得低低的,心驚膽戰的問。
“怎麼了?”晚‘吟’一頭霧水。
“我現在在你們先前住的這套別墅裡。他今兒把我叫過來,說是要把這套房子送給我。我之前不是沒房子住嗎?”
晚‘吟’笑了一下,“這是好事啊!他以後都在日本,這邊的房子都用不上,所以就送給你了吧。不過,他回中國了?”
果然是在談司焱的事……
琉璃在一旁不自覺收緊了手指。
他們,是不是不應該瞞着晚‘吟’?獨自一個人承受那麼多,這對‘花’司焱來說何其殘忍?可是……
若是說了這麼多,她又能接受得了這份沉重和犧牲嗎?
“是回國了,可是還有件很可疑的事……”小敏將聲音壓得更低了,“我今天在他房間幫他收拾東西的時候,看到了一封遺囑……”
“什麼?你是不是看錯了?”晚‘吟’驚得一下子站起身來,琉璃也嚇一跳,跟着起身。
“我也以爲是自己看錯了,可是我再三確認過那確實是小‘花’哥的筆記,而且,署名也是他!”
…………
2更湊在一起,今天更新完畢。╭(╯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