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恆看着她的樣子微微一愣:“她很漂亮嗎?我怎麼沒發現?”
說完就去打電話,她聽了他的話不知道怎麼了又放心了些,看來他好像對那個女人不上心……
隨即又一驚,奇怪了,現在齊雨生病,他當然沒有心情去欣賞美女,再說了,就算是真的欣賞她,又關她什麼事情,真是奇怪了。
她搖搖頭,甩去心裡那奇怪的想法,全神貫注的放在齊雨身上,忽然想起之前醫生說的話,趕緊去浴室裡擰了一條幹淨的冷毛巾出來,放在齊雨的頭上。
於此同時,她也聽到了齊遠恆在陽臺上說話的聲音,儘管他已經儘量的壓低音量,她還是聽到了一個大概,他已經在叫人去查那個女人的身世了,還有就是,順便把正在被關的那個人給放了。
她聽到這裡忽然心裡一驚:“什麼?放了?”
齊遠恆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不解的問:“你準備把那個人給放了?”
齊遠恆一愣,隨即想到她聽到自己講的電話,就點頭:“是的,我準備讓人把他放了。”
“爲什麼?”她激動了起來,看着他大聲的問:“爲什麼你要這麼做?他不是很可疑嗎?而且按照法律來說,他用槍打傷了你,也應該受到懲罰纔是。”
齊遠恆看到她激動成這樣,就慢慢的說:“你聽我解釋……”
她氣鼓鼓的看着他:“我看你怎麼解釋。”
齊遠恆看了周圍一眼,就看看還在沉睡的女兒,見她似乎因爲他們說話的聲音而微微皺眉,就小心的拉住她的手說:“走,我們去陽臺上說話。”
她明白他的意思,也沒反對,跟着他去了陽臺上沒,翻身把玻璃門給關上,從這個角度上看,既能看到女兒的動靜,也能不讓自己兩人的對話溢出去吵到她,一舉兩得。
她見門被關上了,就毫不顧忌的看着他:“好,那你說說,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齊遠恆皺眉:“我看你這樣子,要是我再不解釋的話都要跟朱利安成爲一夥了。”
她哼了哼:“他把你打傷成這樣,你以爲我看不出來你在忍痛?”
他心裡忽然暖暖的,看着她低聲問:“你在心疼我?”
她一驚:“誰心疼你啊,我是覺得把那人放了太不值得而已。”
“可是我覺得額,很值得。”齊遠恆慢慢的說了這麼一句。
妮雅到現在也已經反應過來了,看着他問:“你是不是想放了他,然後等他引出背後的人?”
他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忽然就伸手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掐了一把:“聰明。”
她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他的手移開了,但是那種奇異的觸感還留在自己的臉頰上,讓她覺得很是奇怪:“你幹什麼,我又不是小雨。”
聲音雖然是質問,但是那聲音顯得十分綿軟,一點質問的氣勢都沒有。
齊遠恆深深的看着她,柔聲說:“鄭海說,那人的嘴巴很硬,怎麼都問不出來真相,所以我纔想着暫時把他放了,放長線釣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