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雨猶豫的看着她:“真的?”
“當然是真的,媽媽從來沒有想過有除了你之外的第二個孩子,所以你呢,就別擔心這個了,知道嗎?答應我,不管是誰說的,那人都不安好心,你明天要跟你爸爸道歉,知道嗎?”
齊雨想了又想,最後勉爲其難:“那好吧,我道歉。”說完眼珠一轉,“那我現在能不能吃蛋糕?”
妮雅無奈的嘆氣:“小饞貓,去吃吧。”
果然只是個孩子,沒心沒肺的很,有吃的就什麼都不管了。
等到齊雨滿足的把蛋糕吃完,嘴邊還留着白色的奶油泡沫,那樣子看上去好玩極了,妮雅忍不住的把她抓到浴室裡給她從頭到尾洗了個澡,然後讓他睡覺。
齊雨不滿的掙扎着:“現在還早,沒有到我睡覺的時間。”
“你現在身體剛好,不能晚睡,現在就給我閉上眼睛。”妮雅瞪眼看着她說。
齊雨撇撇嘴,只好閉上眼睛睡覺。
畢竟是小孩子,很快就睡着了。
妮雅鬆了口氣,幫她把房間收拾了下,再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親愛的,晚安。”
關上燈,她小心的出了房間,剛把門帶上,一轉身就被身後的人給嚇了一跳。
“嚇死我了,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她捂住胸口問。
齊遠恆斜斜的靠在欄杆上笑:“面對一個持槍的歹徒你不怕,偏偏怕我在你身後,你心虛嗎?”
“我爲什麼要心虛?”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往隔壁走,那是她的房間。
齊遠恆跟在她身後進了房間,並大模大樣的坐在她牀頭的椅子上。
妮雅沒好氣的手:“我跟她說的話你是不是都聽到了?那個烏龜是他的同學給他的,大約也只是五六歲的孩子,還有跟你生氣的原因是因爲聽說你要給她生小弟弟,所以吃醋了。”
齊遠恆輕描淡寫:“哦,這個我已經知道了,我讓人去化驗烏龜身上的成分,要是它真的是讓齊雨發燒的話,我就要去調查她的那個小同學了,還有就是我已經知道跟她胡說八道的人是誰了,已經讓管家去處理。”
妮雅睜大眼睛:“你的動作真夠快的。”
“過獎。”齊遠恆彬彬有禮。
齊遠恆,其實比她想象中要穩重的多,換句話說,他其實是一個可以託付終生的男人,可是,她卻遲遲不敢踏出那一步。
她不會忘記自己身後跟着一個可怕的惡魔。
她不能連累他們!
也許,是時候找機會離開了,但願還來得及。
齊遠恆要是知道自己的一個吻讓她萌生去意的話,估計會後悔的場子都青了。
從第二天起,妮雅又開始準備偷偷的離開他們,而這次,齊遠恆比上一次更快的發現了。
齊雨倒是很乖巧,在第二天的時候乖乖給齊遠恆道歉,兩父女和好如初,而那隻烏龜也查出來了,上面倒是很乾淨,沒有他們想的那麼可怕,於是齊遠恆一想,乾脆就把烏龜還給了女兒。
齊雨高興的在他的臉頰上連連親吻了好幾下,讓齊遠恆這個做爸爸的心裡暖洋洋的。
而妮雅則暗暗的準備出走的事宜,但是她很快就發現不對勁了。
這天晚上,他們吃完飯就各自回到房間裡,然後過了沒一會,妮雅就怒氣衝衝的從房間裡衝出來,跑到齊遠恆的房間門口憤怒的敲門:“齊遠恆,你給我開門,我有話要問你,開門!”
敲了半天也沒見到門開,於是她就更加認定齊遠恆心虛了,敲的更加大力,憤怒無比的罵:“齊遠恆我看到你回房間了,你別跟我裝死,開門,給我開門!”
她一邊罵一邊用力敲門,結果結實的房門沒有一點動靜,她氣憤不已,認定他是心虛,就氣不過用腳一踹,結果就在她出腳的那個當口,門忽然被人打開了,她的腳立即就踢了個空。
這下子力氣用到了空處,別提多難受了,她的身體晃了晃,整個人往前一撲,心裡本能的驚慌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又發現自己前方似乎有個什麼東西,就用力地抓住,然後就撲進了一個溫熱的懷中。
她愣住了:“你……你……”
她的臉頓時紅的能滴出血來,蜷縮在他的懷抱中不敢動。
齊遠恆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什麼?我在洗澡剛出來就聽見你在叫門,結果開門就發現你投懷送抱,很好,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