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媽?”醫生露出奇怪的神色上下看着她:“喬小姐嗎?”
她愣了下,忽然覺得這個聲音有點熟悉:“你就是那個醫生?”
對方點頭:“原來就是你啊,你是找你媽媽的對不對。”他一邊說着一邊把她帶進旁邊的一個病房裡,然後說:“原來那位女士叫溫月晴,是這樣的,她身上似乎沒有帶身份證件,所以我們是不知道她的名字的。”
“原來是這樣。”她不禁有點臉紅:“對不起,我剛纔太心急了點。”
帥氣的醫生大叔就算的戴着口罩也能看出他在微笑:“不要緊,你是爲了你母親。”
說話間,她已經看到正躺在病牀上的媽媽,急忙上前看:“媽媽,你怎麼樣了?”
她這麼一下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只覺得頓時氣得臉色發青,手腳發抖:“媽,你這是怎麼回事?你被誰打了?”
眼前正躺在病牀上的媽媽現在悽慘無比,鼻青臉腫不說,嘴角也破了,頭上還裹着一層紗布,隱隱有着血色滲出,看着觸目驚心,這還只是她面上的傷口,身上也不知道還有多少。
她看着氣得差點話都說不出來了,溫月晴人還算清醒,看着她說:“你來了?我沒什麼事,你別大驚小怪。”
喬思沐頓時叫了起來:“要不要我給個鏡子你自己照照?你這樣還算沒什麼事?那什麼樣纔是大事?斷手斷腳嗎?”
溫月晴一急,頓時咳嗽了起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心急如焚,轉眼看着醫生還在一邊,就抓着醫生問:“大夫,請問我媽媽的傷勢到底怎麼樣?”
醫生看着溫月晴的目光帶着幾分憐惜,說:“除了腦部的傷口之外,其他的都是皮外傷,只是額頭上的傷似乎是被鈍器擊傷,所以我們必須要去照CT才能確定裡面有沒有淤血,要是沒有的話最好了,而且也要小心可能會有腦震盪,所以前幾天要小心病人的傷情,比如要是有噁心想吐,頭暈的厲害這樣,就要馬上通知醫生。”
他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喬思沐一一記下,心裡的怒氣越來越高,既然醫生用“擊傷”這個詞,那就是說確定是別人打傷她的無疑了。
她轉頭看着母親問:“你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把你打了?”她一邊問着一邊拿出手機:“我要報警。”
她剛剛把手機放在耳邊,就聽見溫月晴大叫:“不行,不可以。”說着激動的差點從牀上掉下來。
她急忙去扶着媽媽:“你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
心裡不禁又是氣憤又是委屈,媽媽這樣到底是怎麼了,難道還有難言之隱?能被打成這樣居然還不肯說,是有什麼把柄在別人手上嗎?
她在這邊又氣又急,那名帥大叔的醫生看着情形不對,已經悄悄的走了出去,還體貼的幫他們把門關上了。
喬思沐看着母親,滿心都是恨鐵不成鋼:“你是不是等到被人打死了才肯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