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大膽的伸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我可以照顧你,包括他,一輩子。”
他說的很隱晦,沒有信誓旦旦,而是用着樸實的語言訴說着心裡的想法,卻讓喬思沐莫名的動容:“齊遠恆,你不用這樣,我不值得你這麼做的,真的。”
她不論自己的身體和心都在晉原身上,再也分不出一絲一毫給他,這樣做對他是極大的不公平,她不能答應他!
他搖搖頭:“對你,我心甘情願。”
說完他站起身對她說:“我不會逼你,只是我想跟你說,相比於晉原,我會給你更多的愛,更多的信任,也會把孩子當成我親生的一樣看待,永遠不會懷疑你,會永遠愛你,所以,你慎重考慮一下。”
喬思沐看着他凝重的樣子,張嘴想說話,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房間裡的氣氛似乎凝重的成了實質一樣,沉甸甸的壓在她的心頭,逐漸的又在她在心裡化成了一句話。
她張嘴要說話,被他及時伸出手指擋住她的脣:“你還是考慮一下吧,不管是接受我還是拒絕我,我希望都是你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而不是一時衝動。”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喬思沐沒有說出一句話,而是愣愣的看着他。
他走到門口,在手放到門口上的時候,忽然又回身對她說:“別在意那些消息,現在的媒體沒什麼下限,新聞也有可能是假的。”
說完就開門出去了。
等到他出門去了之後她才反應過來,他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晉原可能是被冤枉的?
她心裡猛地的一跳,剛纔心底的那些絕望又重新化爲烏有,她趕緊聯絡些以前的朋友和熟人,開始打探這些消息的來源。
她之前在雜誌社做了那麼久,還是有些人脈關係的,所以她這次很快就能得到真相。
齊遠恆走出去之後臉色很不好看,渾身散發着驚人的寒氣。
到了書房後,他身邊的鄭海有點忍不住了,他就站在房間門口,因此聽到了他的最後一句話,就問齊遠恆:“您爲什麼要對她說最後那句話呢?就讓她這麼死心不好嗎?”
齊遠恆看了他一眼:“她是個聰明女人,不管有沒有我提醒她都會去調查的,這樣的話還不如我先提出來的好,再說,她就算調查出來也不見得是她想要的結果。”
他說完笑了笑,在書房昏黃的燈光下,剛纔在喬思沐面前表現出來的萬種柔情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就是一臉的深思熟慮,甚至還有着一絲殘忍:“這是個好機會,沒想到晉原居然會自毀長城,這次我要是不扒掉他一層皮我就不姓齊!”
鄭海精神一震,雖然他弄不清楚自家老闆到底想怎麼做,但是他對老闆有着近乎盲目的信心:“您打算怎麼做?”
齊遠恆脣邊露出一絲陰狠的笑:“當然是加把火,讓他試試惹火燒身焦頭爛額的滋味了。”
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對晉原下手,他就開始自亂陣腳了,這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不一口吃掉纔是蠢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