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目空洞淚流滿面的樣子無一不刺痛他的心,好像他和那些強她的人沒什麼二樣了。安夜眸色暗下,用力吻着她的脣,語氣寒冷:“你不叫是吧?好,今天我一直做到你叫爲止。”
就這樣,從牀上到沙發,從沙發到地板,他換不同的地方用各種姿勢進入她,可是她仍像死人一樣沒反應,最終昏死過去。
望着她沉睡時蒼白的臉蛋,安不自禁伸手輕撫。
傻瓜,既然帶你回我的家那麼你的地位跟其它女人自然不同,爲什麼,爲什麼你都不懂。
“安妮只是我的兄弟,而你是我的女人。”他輕輕吻着她失了血色的脣呢喃着,窗外,月光清澈,又是一個難眠的夜。
不知睡了多久,她終於醒了,可是她不願意睜開眼,怕看到的又是令她傷心的一幕。
這幾個月發生了太多太多事,受傷的除了身體便是傷痕累累的心,她在也承受不住了。
安夜,我是愛你的,可是,你讓我如何愛下去。
門好像開了,有腳步聲漸漸接近她,蘇子的心開始慌張亂跳,是他麼?不知何時起他己經變成了她不敢接近的人。
“蘇子。”小玲的聲音乍然響起,帶着心疼和關心。
蘇子猛得一下睜開眸,然後便開流淚:“小玲。”伸手緊緊抓住她的手,聲音沙啞。
小玲看到她蒼白憔悴的模樣眼睛也開始模糊,吸了吸鼻子衝她笑道:“你這個死女人去哪裡了!消失這麼久!害我曠課爲你打工!”
“小玲……”她這麼熱愛學習的人竟爲了她曠課,蘇子冰冷的心總算溫暖。
“這是爲你打工賺的錢,怎麼樣?守財奴看到錢應該很開心吧?”小玲忍住淚拿出一大疊錢放到她手中,燦爛笑着。
蘇子無聲淚流,感激的話到了嗓子口卻說不出,她死死望着她,生怕一眨眼她就不見,握住她的手也收緊。
小玲側過臉擦了擦淚,沉默了下後湊近她耳邊道:“你消失後勒易一直在學校後的小樹林裡等你,等了整整十幾天,因此生病放院。”
“什麼?!”蘇子一臉驚訝,只聽小玲繼續道。
“怎麼勸他都不離開,說是和你約定好了的。”
勒易……勒易……蘇子的視線又開始模糊,是的,就在她來日本的前二天那他打電話約她在那裡相會,讓她告訴自己願不願做他左邊心臟那個人,可是她去了日本,之後手機被安夜扔到水裡壞了,之後的一系列事,她竟忘了勒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