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懂!”楚逸火急火燎的丟出這麼一句話,然後彷彿在極力按捺壓抑着什麼,又突然住了嘴。
是的,他的確是不懂,他又不是當事人,怎麼可能知道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所以現在他是要說啊。
“如果你不說出來,那麼我肯定不懂,也沒有辦法幫你出出主意這件事情到底應該怎麼辦,磨磨唧唧的這麼半天我不管你了,我還要去找我家小柔呢。”哼,誰叫他現在就是有得天獨厚的條件,羨慕死他們這些單身狗。
楚逸好像做了很大的心裡掙扎一般,表情變化莫測好像便秘一樣,最後他終於如同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徹底的軟了下來:“好啦好啦,那我就把事情告訴你好了!”
“嗯,你說吧!”林飛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來,其實他心裡也是非常非常好奇的。
“就是三個多月之前,因爲慕言的事情,她來找我,說他現在可能狀態不大好,所以希望作爲好兄弟我能去看看他,然後我就答應了。”
“然後呢?”
“然後後來,我們兩個人心情都不怎麼好了,你也知道慕言的性子,這五年來,連我都弄不懂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嘴上說他相信白子衿還在,而且也看不出他有什麼悲傷的神情,可是他的狀態真的讓人看起來十分的擔憂,整個君家的重擔也都壓在他的身上,君慕楓最後雖然也沒有俯首認罪,但是卻被查出了罪行,判了十五年,君爺爺上了年紀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了,所以我們怎麼可能會不擔心,而且自從五年前白子衿離開之後,小茉整個人也有些變了。”
“嗯,這些我都知道。”
林飛的心中也有些沉重起來,隨着白子衿的離去,帶給他們的陰影已經有五年了,這五年來發生了怎樣的事情,也只有他們自己能夠體會了。
當初他遇到現在的妻子小柔,兩個人很快墜入愛河談婚論嫁,可是林飛想着自己現在得到幸福,boss卻還是那個樣子,他心中就很不是滋味,跟小柔的婚期一推再推,最後還是君慕言發現了這一情況,主動幫他們安排婚禮,還親自出席。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白子衿離開之後他幾乎完全封閉了自己的情緒,甚至臉上的線條也沒有一絲柔軟,可是在那一天,他是真正的放鬆自己露出祝福的微笑,後來他的女兒妙妙出生,每次看到妙妙的時候,他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完全不像那個冷傲的他。
林飛想,他是在懷念和白子衿的那個孩子吧,如果孩子出生的話,那麼他就可以做父親了,他們現在一定會過的非常非常的幸福,可是現在想起那一切,只會讓人感覺心疼和惋惜。
可現在說的是他和蘇小茉的事情,跟這些又有什麼關係。
很快,楚逸就給了他的好奇心一個完美的詮釋。
“那天晚上,我送她回家,她心情很不好,在車上就一直沉着臉,我跟她說話她也不理睬,後來路過一家酒吧,她吵
着鬧着要下車。那麼晚了,她一個女孩子,我總不能把她丟下吧,所以只好陪着她,然後……然後就……”
說實話,林飛真的想說他真的很囉嗦,而他也在他的囉嗦之中瞬間明白了什麼。
“嘖嘖,你該不會告訴我,那天晚上你們都喝醉了酒,然後你就借酒行兇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吧?”真是沒想到啊,五年都沒有解決的事情,因爲這一醉,反而有了結果了,早知道這麼簡單,還不如他當初就早點給他出出主意呢。
楚逸的表情有些尷尬,不過他不說話明顯也證明這一事實了。
林飛立即笑出聲來:“也是可以的,女人嘛,佔有了她的身體,那麼她的心也是你的了,這下子你終於如願了吧?只是你當時跟着她一起進了酒吧是爲了防狼,卻不想你自己竟然就是那頭狼,據我所知遇上蘇小茉之後這五年來你都沒有碰過女人了,這麼一來,那小丫頭能吃得消麼?”
這其中的情況林飛當然是不可能會那麼的清楚了,如果他知道霸王硬上弓的人是蘇小茉,她纔是狼,而楚逸就是一隻可憐的小綿羊,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楚逸大概終身難忘了。
那天晚上蘇小茉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壓抑了五年的抑鬱心情一吐爲快。
本來他是想要好好勸她的,可是到了最後被她說的心情也跟着鬱悶起來,跟着她一起喝。
最後她喝的爛醉,他畢竟是男人,也是酒桌上摸爬滾打過來的,就算喝了很多酒,也並沒有多醉,意識也是很清醒的。
他看着蘇小茉昏迷不醒,他就帶着她離開了。
這五年來,蘇小茉自己也是自己奮鬥、事業有成,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銷售主管,住的地方也是她自己租的房子,所以楚逸就把她送回家。
喝了不少酒他也沒有開車而是打了車,一個喝的昏迷不醒的女人和一個男人,出租車司機看着他們的目光都是那麼的曖、昧,現在想起來那天晚上的感覺真的是微妙極了。
把她送回家之後,看着她醉的一點都不清醒,他也有些擔心她的情況,而且現在車也不在門口離開不方便,就算叫人來接這麼晚了是不是也有點……麻煩。(說白了,根本是他自己不想離開所以才找的這麼多的藉口吧。)
然後他把她抱到牀上,看着她通紅滾燙的小臉,去浴室溼了一條毛巾給她擦臉。
後來他自己也感覺渾身熱了起來,看着蘇小茉躺在牀上,柔軟的嬌軀,嬌美的臉蛋,他這種感覺就越來越明顯了,壓抑了五年的欲、、望在這一刻開始蠢蠢欲動。
不得不說,她現在變得越來越有女人味,嫵媚,可是卻又不失清純,身材也很好,反正怎麼看都很對他的胃口。
楚逸雖然看的心神盪漾,可是卻也不可能真的對她怎麼樣,他知道她的脾氣,如果趁人之危的話,等她醒來之後肯定是再也不理他不會跟他說話了。
可是身體越來越熱他真的有些忍不了了,只好一個人去浴室沖涼降火。
等他出來之後看到牀上的情形簡直要血脈膨脹,蘇小茉大概是因爲自己覺得熱了,身體扭動衣服已經一團亂。
上衣的扣子解開了幾顆,春、、光乍現,裙子也撩到了大腿之上,這是一種怎樣的視覺誘、、惑,楚逸頓時覺得剛剛沖涼都白衝了,今天晚上他大概是難熬了。
不過他還是個君子,就算是這樣,他還是要忍。
可蘇小茉這個時候竟然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他之後開始大耍酒瘋。
鬧了一會兒之後又開始大跳脫衣服,還一把將他撲倒在牀上,騎在他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
早知道她的酒品這麼差,楚逸一定會早點下手了,當然,這一次的“意外”,一切都會順理成章了。
她不但脫了自己的衣服,還開始脫他的衣服,說他身上涼好舒服,柔軟的身體在身上扭動,如果楚逸還能繼續再忍下去,除非他不是男人。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他直接攬住她的腰直接將她壓在身下,然後那一晚,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楚逸只覺得那天晚上他簡直太暢快了,等了五年才嚐到她的滋味,他也一點都不後悔。
饜足之後,他抱着懷中的嬌軀,得意滿滿的想着等着明天早晨醒來她嬌羞的表情,想着她肯定已經完全臣服在他的身下,以後永遠都離不開他。
蘇小茉的家人也知道他,對他也很滿意,而且她都已經二十八了,是個大齡剩女,脾氣還這麼差,如果他不娶她,誰還會要她啊。
可是等到第二天早晨醒來之後,一切跟他想的太不一樣了。
蘇小茉在瞭解了事情的經過之後,她非但沒有一點慌張,竟然直接從包包裡拿出一張鈔票拍在他的臉上,然後附上三個字“封口費”,那動作嫺熟的簡直就像嫖了良家婦女的嫖、客。
如果不是知道她是第一次,牀單上也有“證據”,再加上對她的瞭解,搞不好他真的要這麼認爲了。
她顯然是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也知道是她的蓄意“勾、引”,纔會釀成大錯。
楚逸就算耗死這三十年來所有的腦細胞大概也不會想象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之前只有他採擷女人的份兒,現在蘇小茉還真的是在他臉上揮了響亮的一巴掌。
他當然是不可能這麼算了,她不要他負責,可以啊,他可沒有她這麼大度,他讓她負責總行了吧。
蘇小茉當然也不會想到他一個大男人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還一臉淡定的告訴他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酒後亂、、性也是正常的事情,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嘛。
而且他之前都有了那麼多女人了,不要裝什麼純情處、男,這樣會被人笑話的。
當初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楚逸的臉色簡直就好像吞了一隻蒼蠅,難看的可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