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 054 結婚(12) 6000+
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054 結婚(12)【6000+】
“葉菁,你知道現在你犯了什麼罪麼?收買證人,陷害我顧燁霆,這證據一呈交上去,你兒子顧鈞天一定再無翻身的機會。ai愨鵡琻”
聽了顧燁霆的話,葉菁心底咯噔一聲!
盯着眼前這個男人的臉,葉菁絞盡腦汁想爲自己的所作所爲找一個澄清的理由,她忽然擡頭重新看向他,冷聲道:“顧燁霆,這個視頻的確對我不利,可是如果這個視頻一旦曝光,你也別想落下什麼好!”
趾高氣揚的盯着顧燁霆,葉菁信心十足的說:“你別忘了,這個視頻裡面陸僑他也間接地承認了是你指使他入獄陷害我們家鈞天的!他讓我給他錢,是爲了爲他一個背叛你的理由——”
顧燁霆莞爾一笑,搖搖頭嘆了口氣,用同情的口吻對葉菁說,“葉菁,我真的很同情你。既然我已經設下了陷阱等着你跳,你以爲我真的會傻到將這個完整的視頻交給法官?你錯了,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職業叫做後期處理麼?旄”
他慵懶的倚着沙發,隨意的勾起一絲笑,“既然要將這個視頻當做證據,我自然會將不利於我的那些片段剪切刪除掉,到時候再稍微收買一下法官,你覺得我還會受到牽連麼?”
葉菁驚愕的盯着顧燁霆,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更何況,即使不將這個視頻交給法官,單單就憑你今天跟陸僑的‘妻子’簽訂的合同,我就可以告你一個收買證人的罪名——崞”
顧燁霆慢悠悠的說完,葉菁臉上一陣慘白!
靜默的盯着顧燁霆看了幾秒,葉菁忽然冷笑着說道:“呵,你以爲我會害怕?現在陸僑還沒有在法庭上指證你,我就算收買了他試圖陷害,那又怎麼樣?他沒有指證你就說明我屬於犯罪未遂,最多罰點錢就可以平安無事——顧燁霆,你單單憑這個就想威脅我?呵呵呵,你做夢!”
顧燁霆挑眉,對葉菁緩緩笑道:“我原本就不是衝着你來的,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顧鈞天。雖然這視頻和這份合同不會對你造成多麼嚴重的後果,可是對於顧鈞天而言,你這個母親的所作所爲無疑給法官們提供了一個強有力的證據——顧鈞天的確有罪,所以你這個做母親的纔會在外面花一百萬美金爲他忙活,不是麼?”
葉菁驚愕的盯着顧燁霆,她以爲顧燁霆今天來只是爲了威脅她做某些事情而已,現在這麼看來,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對付她,他只是想利用她來坐實顧鈞天販毒的罪證!
“你卑鄙!!”
“呵,我還可以讓你看看我更卑鄙的地方——”
顧燁霆無所謂的聳聳肩,微笑着對葉菁說:“你還記得上一次你帶人去麗豐公寓試圖威脅我麼?你知道爲什麼我明知道你帶着那麼多人去公寓,卻依然隻身一人回去麼?”
葉菁靜默的盯着顧燁霆,這一點她也一直很疑惑。
那天她帶着那麼多人氣勢洶洶的找上|門去,憑着顧燁霆在市的勢力,他不可能不知道她當時就在公寓裡面。爲什麼他明知道她帶着人在那兒等着,他依然一個人闖進來了?爲什麼他沒有帶更多的人去麗豐公寓對付她?
顧燁霆將葉菁疑惑的表情看在眼裡,勾脣輕輕的笑,“其實很簡單。雖然顧鈞天入獄了,但是他的律師一直在找證據試圖爲他洗清罪名,其中一個證據就是顧鈞天這些年一直在溫哥華居住,從未來過市,他不可能在市犯了這麼多罪,他在市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勢力範圍——葉菁,你帶着人上|門找我的麻煩,被警察抓了個現行,這無疑是告訴法官們,顧鈞天和你葉菁在市並非沒有人,你們在這兒有一股勢力存在——”
“你!”
葉菁恍然大悟,她忽然明白了顧燁霆的目的!
原來他是故意讓她帶着那些人上|門找他的麻煩,只爲了讓她自己往圈套裡跳,讓大家都知道顧鈞天在市有屬下,販毒的條件也存在!
“顧燁霆你這個卑鄙小人!!”葉菁憤怒的站起來,一怒之下幾步走到顧燁霆面前,準備撲上去跟他拼個你死我活!
顧燁霆莞爾一笑,身後的黑衣人掏出一支手槍對準葉菁的額頭,冷聲道:“坐下。”
冰冷的槍口抵在額頭上,那種懼怕死亡的恐懼感讓葉菁不得不收回自己的雙手,咬牙切齒的重新坐在沙發上,恨恨的盯着顧燁霆!
“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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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我今天來找你,只爲了跟你談條件——”顧燁霆見葉菁坐下了,於是慵懶的笑道,“其實,你可以救你兒子,只要你願意——”
葉菁屏息凝神盯着顧燁霆,她纔不會相信顧燁霆會好心的放了顧鈞天,他一定有什麼過分的要求!
顧燁霆身子微微前傾,看着葉菁慘白的臉色,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帶着人上|門找我麻煩的人是你,去監獄收買陸僑的人也是你,這份合同上籤署名字的人依然是你——所以,現在只要你主動去跟警察局的人自首,說那一切都是你做的,跟顧鈞天無關,警察局的人自然會放了顧鈞天——”
“……”
葉菁沒想到顧燁霆竟然打着這樣的如意算盤!
死死盯着顧燁霆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葉菁才冷聲問道:“顧燁霆,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對付鈞天,是麼?”
顧燁霆見葉菁已經說了出來,於是也不再玩捉迷藏的遊戲,點頭冷笑道:“從一開始跟我有仇的人就只有你,葉菁,我想要殺的人也只有你一個。”
聽了顧燁霆的話,葉菁反而冷靜的笑了。
她總算明白了顧燁霆這麼費盡心思謀劃一切的真實目的。原來,他做這麼多事情,只爲了讓她去死——
“呵呵呵,我這些年在溫哥華一直在想,你明知道你母親是被我害死的,你明知道顧承煊當年的車禍是我找人做的,爲什麼一直沒有找我的麻煩。我甚至在想,你是不是已經打消了報仇的念頭……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你一直沒有放棄過,你這些年一直在爲報仇做準備……”
顧燁霆冷漠的一笑,盯着葉菁慘白失色的臉,冷聲說:“救顧鈞天的辦法我已經告訴你了,現在要不要救他,就看你自己了。如果你不想坐牢,那就讓顧鈞天爲你這個母親受罪,判個一二十年的,在裡面好好的嘗一嘗不見天日的滋味——”
優雅的站起來,顧燁霆低頭凝視着葉菁,又補充道:“你已經是個半截身子入了黃土的老女人,而你兒子現在還不到四十歲,倘若在牢裡度過了一二十年,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到時候顧家的財產沒有他的份兒,任何公司都不會用他這樣一個有案底的老頭子,就算他出獄了,恐怕還不如在牢裡過得自在——萬一他一時想不開,自殺了,你們母子倆也許就能一塊兒死了——”
淡淡的一笑,顧燁霆冷漠的轉身離開了套房,他帶來的兩個黑衣男人將門帶上,三人一同離開了。
葉菁跟一灘軟泥一樣癱坐在沙發上,望着顧燁霆消失的地方,久久的發呆——
顧燁霆說的,也正是她所想的。
現在她已經沒有辦法救顧鈞天了,如果不去頂罪,顧鈞天就會被判刑,然後把剩下的日子都浪費在牢裡。哪怕只判十年,等他出來的時候也將近五十歲了,一個快五十歲的老頭子,出來以後要怎麼養活自己?有哪個公司會要一個坐過牢的老頭子去自己那兒工作?以他驕傲的性子,如果處處遭人白眼,恐怕出獄之後也會選擇自殺死去……
如果自己現在去頂罪讓他出來,他可以跟顧燁霆爭顧家的財產,就算爭不到太多的東西,至少這輩子可以衣食無憂的生活下去不至於老了流落街頭……
默默地閉上眼睛,葉菁咬了咬牙,做出了一個決定——
喬宅。
莫畔笛接到了喬漪的電|話,說顧承煊喝醉了在喬宅門口躺着,讓她來這兒接顧承煊回去。莫畔笛一聽說顧承煊喝多了不省人事,趕緊放下手頭的事兒匆忙趕去喬宅——
“師傅,就這兒!”
莫畔笛坐在副駕座往外看,一眼就看見了跟爛泥一樣躺在喬家門口的顧承煊。司機將車停下後,莫畔笛趕緊下車走到顧承煊身邊——
“喂,顧承煊!”
“喂喂喂,你醒醒——”
任憑莫畔笛蹲在旁邊怎麼搖他,顧承煊都沒有反應。莫畔笛皺了皺眉頭,側眸看去,司機原本答應將她送回麗豐公寓,一看見顧承煊不省人事立馬踩油門跑了,他可不想拉這種隨時
都會出事的客人——
“……”莫畔笛無奈的皺緊眉頭,看了眼比顧燁霆還人高馬大的顧承煊,顧燁霆她都架不動,何況這個顧承煊了?無奈之下,她只好摸出手機撥通了顧燁霆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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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葉菁那個酒店之後顧燁霆就開了機,剛剛上車就接到了莫畔笛的來電。他微笑着按下接聽鍵,還沒開口就聽見莫畔笛緊張地說:“顧燁霆你趕緊來喬家一趟——”
“怎麼了?”
顧燁霆聽出莫畔笛的聲音裡有些焦灼的味道,他不由皺起眉頭,心底有一絲緊張。畢竟喬家那個地方,讓他無法聯想到什麼好的事情。那一霎他甚至有一個念頭,莫非是喬家有什麼不該回來的人回來了?
“顧承煊喝醉了,躺在喬家門口一動不動的,我怎麼叫他都沒反應,你過來一趟吧。”莫畔笛站起來對顧燁霆說。
“喝醉了?”顧燁霆蹙眉,顧承煊雖然一向挺不正經的,不過他從來不會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很少見到他喝醉過。腦海裡響起昨晚喬漪說過的那些話,顧燁霆一愣,該不會是喬漪跟顧承煊坦白了,顧承煊傷心過度,這才酗酒的吧?
“你在那兒等等,我馬山過來。”顧燁霆有些擔心的結束了通話,調轉方向往喬家而去。
莫畔笛將手機揣進兜裡,低頭看着顧承煊狼狽不堪的模樣,不禁有些心疼。好好地一個人,怎麼喝成這樣了?
擡頭看向喬宅,莫畔笛心裡有一個念頭——
難道顧承煊喝醉酒跟喬漪有關係?
反正現在顧燁霆也還沒有過來,不如進去坐坐,跟喬漪談談——
打定主意,莫畔笛推開鐵門,往陽光下靜靜佇立的喬宅走去。輕輕敲了兩下門,裡面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誰啊?等等,馬上就來。”
伴隨着一陣收拾房間的聲音,莫畔笛聽見了朝門口走來的腳步聲——
門被人打開,映入莫畔笛眼簾的是一張五十來歲的女人的臉。她微微一怔,將女人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見女人的穿戴都十分的講究,不像是家政公司的人。她試探着問了一句,“請問您是……漪漪的母親嗎?”
站在門裡的喬夫人將莫畔笛打量了一遍,因爲從來沒有跟莫畔笛見過面,所以她並沒有認出來這個就是顧燁霆的未婚妻。點頭一笑,喬夫人溫柔的說:“我是她母親,你是漪漪的朋友吧?快進來,她在收拾房間,我去叫她——”
“謝謝伯母。”莫畔笛點點頭,微笑着隨喬夫人進了客廳。
“你坐,我上去叫漪漪。”喬夫人指着沙發對莫畔笛笑,然後上了樓。
莫畔笛坐下來,打量了一眼客廳四周,見地上堆放着一些搭在傢俱上的白布,想必喬漪的媽媽也是剛剛回來,不然這房子早就收拾好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二樓走廊上就傳來了喬漪銀鈴般好聽的嗓音:“笛笛,你來了怎麼也不打個電|話告訴我一下?我好去門口接你呀!”
“少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來——剛剛不是你打電|話去我們家,讓我們來接顧承煊的麼?”莫畔笛擡頭看着喬漪,笑着打趣道。
“我冤枉,我以爲是顧燁霆來這兒!”喬漪笑着下樓,走到莫畔笛身邊坐下,一臉迷人的微笑!
“他一大早就出去了,所以我過來了。”莫畔笛側眸笑道。
樓上的喬夫人聽着樓下的交談,見喬漪和莫畔笛一口一個顧燁霆的叫着,心裡咯噔一聲——難道眼前這個女人就是顧燁霆喜歡的那個?
扭頭看着後面的房間,喬夫人有些擔心的吸了一口氣。喬曼就在裡面休息,要是讓她知道樓下這個女人是顧燁霆的心上人,她會不會氣得睡不着覺?
喬夫人提着一口氣往喬曼的房間走去,輕輕將門推開,一眼就看見正在穿衣裳的喬曼——
“曼曼……”
“媽,家裡來客人了?”
喬曼顯然是被吵鬧聲吵醒了,但是沒有聽出來樓下是哪個,所以微笑着問喬夫人。喬夫人皺了皺眉頭,說:“嗯,漪漪的朋友。”
“漪漪的朋友?”喬曼好奇的看向喬夫人,“據我所知,漪漪在市沒幾個朋友呀,怎麼她剛剛回來就有朋友找上|門來了?”
喬夫人心底一慌,避開喬曼的眼睛,說:“我也不知道,以前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不過看樣子漪漪和她關係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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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喬曼停下穿衣的動作,擡頭看着喬夫人。
市和喬漪關係好的女人沒有幾個,有幾個朋友以前也曾經來過家裡。現在樓下這個女人母親說她不認識,莫非她是……是莫畔笛?
喬曼眼底劃過一抹陰翳,對喬夫人道:“媽,我也想下樓去看看——”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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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不可以嗎?”
“沒有,你穿衣吧,我抱你下去。”
喬夫人爲難的看了一眼喬曼,心裡有些擔心。萬一樓下那個女人真的是顧燁霆喜歡的女人,曼曼一會兒肯定得傷心難過好久……
樓下客廳。
莫畔笛側眸看着喬漪,小心翼翼的問道:“顧承煊怎麼會喝這麼多酒?漪漪,你們倆是不是……”
“跟我沒關係。”喬漪打斷莫畔笛的話,對莫畔笛溫柔的笑着說:“笛笛,你啊現在就關心好你的顧燁霆就行了,別操心其他的事,女人太操心很容易老的哦——”
莫畔笛無言望天,從喬曼這欲蓋彌彰的態度她就猜到了,顧承煊喝醉一定跟喬漪有關係。不過既然喬漪不願意說,她也就只有不再問了。
喬漪看了看光禿禿的桌子,這纔想起來沒有給莫畔笛上茶。她抱歉地說:“哎呀你看我這剛剛回來,家裡還沒有收拾好,以前的茶葉和咖啡肯定都過期了,不然我給你倒一杯開水怎麼樣?”
“不用麻煩,”莫畔笛握着喬漪的手不讓她去廚房忙碌,輕聲笑道,“顧燁霆馬上就過來了,等他來了我們就帶顧承煊回去。”
一聽到顧承煊的名字,喬漪的好心情又沒了。她低下頭去,一想到剛剛在門口看見顧承煊那狼狽的樣子,就不由得心疼了一下。
“對了漪漪——”
莫畔笛微笑着握緊喬漪的手指,在她耳邊小聲說:“我和顧燁霆結婚的時候,你能不能做我的伴娘?”
“啊?”喬漪忽的擡起頭來,驚詫的望着莫畔笛,愣了愣,她忽然驚喜的問道。“你們該不會馬上就要結婚了吧?”
莫畔笛紅着臉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昨晚你和顧燁霆離婚了,現在我們倆都是單身,所以就把婚期提前了——”
“什麼時候?”喬漪壓抑不住心底的激動,忙問道。
“下個禮拜二。”莫畔笛擡頭看着喬漪的眼睛,微笑着回答。
“真快——”喬漪由衷的爲莫畔笛感到幸福,不過一想起莫畔笛讓她做伴娘的事,她就不由得無語望天,“我說笛笛啊,你跟顧燁霆結婚,讓我這個前妻去做伴娘,你腦子裡是怎麼想的?”頓了頓,喬漪捏捏莫畔笛的臉笑道:“要是我真的給你做伴娘,估計到時候那些賓客會驚訝得眼珠子都掉下來!”
“……啊,對,好像是不行……”莫畔笛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喬漪是顧燁霆前妻的事兒,如果三個人真的一起走進教堂,恐怕這件事兒會上報成爲大家的笑料——
在莫畔笛和喬漪相視一笑的時候,門外傳來顧燁霆寵溺的笑聲——
“漪漪,你又不是不瞭解笛,她一定是故意來跟你秀幸福的。”顧燁霆從門外走進來,笑着跟喬漪打趣道,“她哪兒是讓你做伴娘,分明是打着讓你做伴娘的幌子,正大光明的跟你秀幸福來了——”
“你不說我還不這麼覺得,你一說,我發現還真是這麼回事!”喬漪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戲謔的配合着顧燁霆,促狹的對莫畔笛笑,“小美人兒,你要當新娘了來刺激我做什麼?真壞——”
“沒有!”莫畔笛翻給顧燁霆一個白眼,“你就喜歡搗糨糊!”
顧燁霆笑着走到莫畔笛身邊坐下,溫柔的在她眉心吻了一個,“我不喜歡搗糨糊,我喜歡莫畔笛。”
“……”莫畔笛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樓上,隨着喬夫人一起出來的喬曼低頭凝視着樓下客廳裡顧燁霆對莫畔笛恩愛纏綿的一幕,心痛得狠狠握緊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