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 077 二哥,我睡了你女人 6000+
總裁私寵·女人,吃定你!,077?二哥,我睡了你女人【6000+】
“顧二,你也是時候走出過去的陰影,找個愛你珍惜你的人了。1”顧承煊凝視着顧燁霆的眼睛,又說:“現在老頭子對你不滿意,老大又親自來找你茬兒,你身邊要是沒個人替你擋災擋難的,你多悲劇?”
“你覺得誰適合替我擋災擋難?”顧燁霆沒有理會顧承煊的建議,反而笑着反問他。
顧承煊的目光黯淡了一下,緩緩離開顧燁霆,看向窗外溫暖的陽光。
而他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喬漪不錯。”閉上眼,顧承煊微笑着繼續說,“這麼些年她對你挺好的,不管怎麼說,她始終比她姐姐強。再說了,只要你和喬漪結婚,奇瑞就是你的,而你結婚後也就可以跟老大競爭溫哥華的祖宅了。崢”
顧家的祖宅在溫哥華,顧家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叛逆,離開了父母一個人來到M市創業,成爲M市不可小覷的商業鉅子。後來因爲發生了一件事,顧家老爺子倉促的帶着家人一起去了溫哥華,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過——
當年他曾經說,等三兄弟都結了婚之後,他會將溫哥華的祖宅交給其中一個人。
而得到祖宅的人,也就意味着得到了顧家在溫哥華世世代代創下的家業—客—
Mitingkeino(米汀凱諾集團),全球五十強之一。
顧承煊回頭看着顧燁霆,“二哥,只要你娶了喬漪,得到了溫哥華的祖宅,你就可以讓死去的媽媽揚眉吐氣,大媽和老大就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對付咱們兄弟……”
“你捨得?”顧燁霆打斷顧承煊滔滔不絕的話,白皙的手指摸着下巴,越發好笑的看着顧承煊。明明就愛得跟什麼似的,偏偏又裝作不在乎,這個老三,說一句我愛你真的有那麼難?
顧承煊故作無所謂的挑眉,放?蕩不羈的說:“她又不是我的,由得我捨得捨不得?”而在那句話之後,卻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
雖然捨不得,可眼睜睜看着她投入蘇景笙懷抱,倒不如微笑接受她成爲我嫂子的事實。至少這樣,大家還能天天見個面,不至於她嫁了人之後就人各一方……
“老三,有些東西自己不去爭取,一輩子也得不到。”顧燁霆看着顧承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畢竟身上流着一樣的血,他怎麼能不知道其實老三心裡不痛快?
“還有一些東西就像是天空中的泡沫,如果不去碰,它是完整而美麗的,可是一旦伸手去觸碰了,就會瞬間成爲泡影。”顧承煊睜開眼睛看着顧燁霆,微笑着說:“二哥,很多事情你不瞭解,可是,那卻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顧燁霆不知道顧承煊口中所說的是什麼事,但他深深瞭解這個三弟對喬漪是什麼感情。他身子前傾,看着距離自己不遠的顧承煊,笑道:“廢話那麼多,喜歡就趁早放手去追,等到被人奪走了,你後悔就來不及了。”
盯着顧燁霆俊美的容顏,顧承煊腦海裡有一個念頭痛苦的壓榨着他,讓他不得安寧!
咬了咬牙,顧承煊捏緊雙手——
“二哥,其實當年我……”
努力逼自己說出口的話,到了嗓子眼卻怎麼也說不出來。顧承煊喉頭略感酸澀,擡頭盯着顧燁霆的眼睛,不知不覺一絲愧疚在心底漸漸盪漾開去。
顧燁霆依然是那副包容一切的微笑,攤開手溫柔說:“說下去,讓我聽聽你爲什麼不敢放手追喬漪的理由——”
那一瞬,顧承煊的心緒都被那雙包容萬物的眸子吸進去,他忽然覺得,自己不應該再隱瞞下去。也許早點說出口,對二哥而言反而是一種解脫。他握緊拳頭,慢慢的低下頭去,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二哥,我對不起你……其實當年我和喬……”
“叮鈴鈴——”
大理石桌上的話機鈴聲忽然響起,打斷了顧承煊的話。
他擡頭看着顧燁霆,顧燁霆似乎並沒有接電話的打算,像一個普通的二哥那樣,依然認真的聆聽弟弟想說的話。
而顧燁霆如此溫柔的模樣,卻讓顧承煊的心被重重一擊——
他嘴脣囁嚅了一下,最終什麼也沒說,淡淡一笑作罷,“沒準有急事,你先接電話。”說完,他對顧燁霆笑了笑便拿起放在桌上的煙盒,站起來緩緩走出辦公室。
顧燁霆凝視着顧承煊的背影,心中的謎團越發困擾着他。愛夾答列
一個人在冗長的長廊上靜靜佇立,顧承煊抽出一支菸夾在指間,卻遲遲沒有點燃。側眸望着白色的牆壁,一牆之隔,辦公室裡就是他從小相依爲命的二哥,可是那一年,他卻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錯……
二哥,也許我說出來之後,你不會原諒我,但我剛剛真的是誠心準備告訴你……
目光離開牆壁,緩緩望向窗外潔白的雲朵,顧承煊眼睛裡有一絲對自己的嘲諷,以及鄙夷。
被打斷的話,如今,還有必要繼續說下去麼?
“叮——”
電梯門開啓,莫畔笛清麗的身影出現在顧承煊眼眸。他斂去自己的情緒,側過身帶着一抹淡淡的笑看着她。幾乎沒有眨眼,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等着她走過來。
顧承煊的眼神與平時不太一樣,這種深刻的眼神讓莫畔笛即使站在電梯裡也覺得毛骨悚然。他怎麼了?十萬火急的將她叫過來,剛見面就這麼盯着她,有點不按常理出牌的感覺……
莫畔笛磨蹭了半天才走到顧承煊面前,忐忑不安的低下頭,“董事長。”
“你滿意現在的生活嗎?”
顧承煊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莫畔笛倍感不安。她驚詫的盯着顧承煊,他這是怎麼了?一個上司,忽然毫無徵兆的關心起下屬的私生活來,這這這應該不是什麼好事兒……
“挺、挺滿意的。”莫畔笛緊張得舌頭都打結了,低下頭小聲回答。
“那麼就不要打破這種平靜。”顧承煊擡手輕輕放在莫畔笛肩頭,略低頭,靠近她耳畔小聲說:“不論你有什麼樣的委屈,都不要與顧二爲敵。否則,我不會輕易饒了你——”
“……”莫畔笛不解的擡頭看着顧承煊,他竟然認爲她會主動與顧燁霆爲敵?笑話,她怎麼敢跟那種人爲敵?
“董事長,我還想多活幾年,不想找死。”她擡頭反問他,“您覺得我要是跟你二哥作對,我能活多久?”
“哎莫畔笛,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顧承煊看着莫畔笛的眼神,不覺鬆了口氣,輕笑道:“這樣就對了,識時務纔是一個女人最該具備的美德。行了,沒你什麼事兒了,可以回去了。”
莫畔笛一頭黑線,頓時有一種被戲弄了的感覺!
這位顧三公子一大早吵醒了她,讓她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公司,結果竟然只是爲了說幾句沒頭沒腦的話?
“您讓我來公司,就只是爲了訓示幾句我完全聽不明白意思的話?”
面對莫畔笛的質疑和不滿,顧承煊聳聳肩痞痞的一笑,漫不經心的說:“不想聽這個?那你是想聽我說,我想你了?”
“……”對顧氏兄弟倆的無恥,莫畔笛甘拜下風。她扶額,低頭行了個禮,轉身走向電梯。因爲電梯剛剛下去了,於是她習慣性的回頭看了一眼顧承煊,竟然發現他又用那種幽深莫測的眼神盯着自己!
莫畔笛頓時有了芒刺在背的感覺,瞅了一眼還在下面的電梯,一扭頭就朝扶手樓梯走去。不就是十幾層麼,走下去!總比在這兒被一個陰晴不定的董事長盯着的好!
目送莫畔笛的身影離開自己的視線之後,顧承煊摸出打火機,準備點燃手中的香菸。手指剛剛按下,一簇火苗升起的一霎那,身邊響起顧二淺淡的嗓音——
“少抽點菸。”
顧燁霆拿着一份文件走出辦公室,一眼就看見了窗邊準備抽菸的顧承煊。他對顧承煊溫和一笑,在他凝視着自己的時候,伸手從他手中拿過那個小巧玲瓏的打火機,“正好差一個打火機,謝謝了——”
說完,他十分優雅的將打火機揣入自己口袋裡,笑着拍了拍顧承煊的肩便朝電梯走去。剛剛夏秘書來電話說,銀廈公司的代表人已經訂好餐等候,而顧承煊遲遲沒有出現。於是,他這個二董事長只好代替顧承煊出席——
臨上電梯前,顧燁霆忽然回過頭,對顧承煊雲淡風輕的微笑道,“老三,你是怎麼理解兄弟這兩個字的?”
“一輩子的親人。”顧承煊回答得乾脆簡潔。
顧燁霆勾脣溫柔微笑,“所以,無論你曾經做過什麼,你永遠是我兄弟,一輩子的兄弟。金錢,名利,地位,這些都影響不了我們之間血濃於水的親情,你懂麼?”
不等顧承煊說什麼,顧燁霆便走進了電梯,微笑着任由電梯門將兄弟二人分割兩個世界。在電梯門完全關上的那一刻,顧承煊一拳重重砸在鋼化玻璃上,眼眶溼潤——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睡了你的女人,顧二,你還會拿我當兄弟麼!
莫畔笛慢悠悠的走樓梯,原本先離開的她,下到一樓的時候卻遠遠落在了顧燁霆這個乘坐電梯的人後面。似乎認清了前面的背影是他,莫畔笛刻意放慢了腳步,生怕他有個什麼事兒停了下來,她被迫和他撞見就尷尬了……
幸運的是,他在一男一女兩個職員的簇擁下離開了大廳,徑直上了門口那輛蘭博基尼。車緩緩起步離開,莫畔笛這才加快腳步走出公司。
沐浴在陽光下,回頭看一眼金光燦燦的摩天大樓,莫畔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小聲嘀咕:“爲什麼自從顧燁霆來了這兒之後,我連站在公司門前都覺得好壓抑呢?”
難道那個人有那麼強大的氣場麼?
一個人盯着摩天大樓嘀咕了兩句,莫畔笛握着自己的包包,轉身朝回家的方向走。她今天不想打車回去,就想一個人慢慢散步,當是放鬆一下心情吧,在路上走,總比回到那個家好多了。
可是往前走了沒多遠,她的目光忽然被某一處吸引——
那是一個十字路口,紅燈刺目的亮着,幾十輛名貴的車停在路口。一個抱着玫瑰花的小男孩兒怯生生的望了一眼路兩邊,試探着邁下一步,離開人行道,朝名車走去——
賣玫瑰花的一般都是怯生生的小女孩兒,可是眼前這個卻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兒。他那麼漂亮,一雙眸子炯炯有神,身上的衣服卻有些髒兮兮的。從布料上看,衣裳被洗得發白,好像穿了好幾年一樣——
又是一個爲生活所迫,不得不賣花賺錢養家的孩子。
莫畔笛慢慢朝十字路口靠近,目光始終停留在小男孩兒身上,並且隨着他的前行而移動目光。
擁擠的車流中,他彷彿不懼怕這種危險,用那被玫瑰花刺扎得傷痕累累的小手敲打着車玻璃,等車窗搖下之後便用他小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
先生,買支花送給女朋友吧……
先生,買支花送愛人吧……
先生,求求您行行好,買一支行不行?
一直靜靜看着那個小男孩兒一次次被車主轟開,莫畔笛忽然有些動容。他一再的被人推開,有時候會狼狽得摔倒在地,但他總是當即爬起來,拍了拍玫瑰花上的灰塵,又硬着頭皮走向下一輛車……
即使再次被轟走,被辱罵,他也一聲不吭,只是低頭彎腰道個歉,隨即再走向下一輛車……
他只是家裡貧窮了一些,但他並沒有低人一等!那些人,憑什麼欺負一個小小年紀就得賺錢養家餬口的孩子!
莫畔笛心中痠痛,加快腳步朝小男孩兒走去,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即使不能幫小孩兒什麼大忙,她總可以買幾支玫瑰花,讓小男孩兒少受一點侮辱,讓小男孩兒留下更多的自尊——
正在她距離十字路口只有十幾米遠的時候,她忽然發現茫然無措的小男孩兒靠近了一輛蘭博基尼。
那輛車好熟悉,莫畔笛仔細一看,那不是顧燁霆的坐騎麼!!
他那麼冷血的人,小男孩兒要是煩他,還不得被他嚇死!看着純潔無害的小男孩兒,莫畔笛心裡一慌,用跑的大步朝前面奔去——
“先生,可以買支花嗎?”
小男孩兒從半開的車窗怯生生的望着車裡俊美的男人,雖然那張臉上的陰冷讓他感覺到恐懼,可是爲了做成“一筆生意”,他咬牙驅散恐懼,強迫自己直面車中的男人——
“先生,請問您可以買一支花嗎?”
正低頭瀏覽膝蓋上的文件,忽然聽見童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顧燁霆微微側眸,從半開的車窗裡看見了努力踮起腳尖夠到車窗位置的小男孩兒。
對上小男孩兒澄澈無害的雙眸那一刻,顧燁霆幽深的眸子裡劃過一絲旁人看不懂的悽然。
只是一霎那,他剛纔的陰冷瞬間盡散。
拿開膝蓋上的文件,他側過身搖下車窗。凝視着車窗外的小孩子,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裡隱約流露出一絲期待。他伸出手溫柔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溫柔一笑:“多大了?”
“六歲。”
“這麼小就出來賣花,爸爸媽媽呢?”
“我沒有爸爸媽媽,我是外婆養大的。”皺了皺眉,小男孩兒的眼眶慢慢紅了。他低下頭哽咽着說:“可是外婆生病了,我想賣花給外婆治病……”
在小男孩兒說話的時候,紅燈轉綠燈,蘭博基尼旁邊的車輛已經起步。而蘭博基尼停在原地,後面的車輛自然紛紛開始不悅的按喇叭。司機回頭看了一眼顧燁霆,顧燁霆無動於衷,側眸對小夏說:“帶現金了麼?”
小夏一怔,隨後才緊張的說:“抱歉董事長,我身上只有五十多塊零錢,正準備今天午休時間去取錢……”
“給我。”顧燁霆斂眸,看了眼哭得眼睛紅腫的小男孩兒,五十塊差不多夠買他手裡的花了。小男孩兒似乎看出這個叔叔會買花,頓時激動得拿袖子擦眼睛,還感激的彎下腰鞠躬,“謝謝叔叔!”
可是這一幕看在跑上前來的莫畔笛眼裡,卻變成了顧燁霆欺負得小男孩兒哭紅了雙眼。
剛剛的喇叭聲響得太大,她沒聽清小男孩兒和顧燁霆的對話,也不知道顧燁霆要買花,看見小男孩兒哭着彎腰鞠躬,她直接就認定是顧燁霆欺負小男孩兒,於是上前衝動的一腳踹在顧燁霆車門上,怒道:“沒人性!你欺負小孩子算什麼男人!”
顧燁霆擡頭看着站立車外的女人,眼角一抽。一上來就踹門,什麼德行?一個有修養的女人,會在這種公衆場合踹人家車門?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欺負小孩子了?”顧燁霆慵懶的擡起眼皮掃了眼莫畔笛,懶懶的問。
“兩隻!”莫畔笛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恨了一眼顧燁霆,然後蹲下身心疼的掏出紙巾給小男孩兒擦眼淚。
顧燁霆勾脣,輕嘆一聲:“我以爲你眼睛忘了帶身上,原來帶着呢?”頓了頓,他又慢條斯理的說:“帶了眼睛也看不清事兒,你這雙好看的眼全當做擺設了?”
“你!”莫畔笛擡頭恨了眼他,嚥下一口惡氣,“好女不跟惡男鬥!”
“……”顧燁霆當即眼角一抽。
後面的喇叭聲還在不停的催促,顧燁霆也懶得跟莫畔笛耗,接過小夏遞來的五十多塊零錢遞給小男孩兒,笑眯眯的說:“這些花我都買了,喏,錢拿好別丟了。”
小男孩兒掙開莫畔笛的懷抱,激動的再次向顧燁霆行了個禮,接了錢之後恭恭敬敬的將花遞給顧燁霆,“謝謝叔叔,花給您——”
一陣風吹來,玫瑰花粉吹入車裡,顧燁霆眉頭輕皺,輕輕咳嗽了一聲。對花粉過敏的他依然保持着微笑,對小男孩兒說:“給你身邊的姐姐。”
“……”莫畔笛左右看了看,小男孩兒身邊就自己這一個姐姐!
難不成,顧燁霆是要將這束花給她?嘖嘖,他腦子進水了?喲呵,喲呵,估計一會兒天上要下紅雨了吧?
瞥見莫畔笛嫌棄的眼神,顧燁霆輕咳一聲,壓低聲音說:“收好了,回家以後我若是看不見花,你——死、定、了。”
不等莫畔笛雄赳赳的拒絕,他又揚起眉看着莫畔笛,擺出老闆架勢吩咐道:“跟小朋友一起送他外婆去醫院,醫藥費你墊上——如果這件事辦不好,你等我收拾你。”
說完,顧燁霆勾脣一笑,優雅搖上車窗,司機便開車離開了。
直到蘭博基尼絕塵而去,莫畔笛還跟木樁一樣站在原處。剛剛顧燁霆說了什麼?送小男孩兒的外婆去醫院?敢情他剛剛是真的動了惻隱之心,不是演戲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隨隨便便一句話就擁有了做好事的光環,而醫藥費則要她來付、跑腿兒要她來幹?難不成到最後,所有的錢又是從她欠他的一百萬里扣?
“顧燁霆你王八蛋!”
非要榨乾了老孃的血你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