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辭對身後的保鏢說了幾句話,大致是讓他們重點盤查殷荀身邊的人。順便致電一下帝國集團想要問問齊言是要殷家的股權還是要他手上的女人,讓殷辭鬱悶的是雖然電話響了,接的人卻不是齊言,而是陸末堔。
得知聶瑤被綁了,陸末堔第一時間派人去調查真僞,幾分鐘後,殷辭將一張聶瑤的照片上傳到陸末堔郵箱裡,確定聶瑤在殷辭手上後卻沉默了。
“陸先生,我知道你一定知道齊言在哪,咱們好聚好散,況且齊言本來就不應該在殷家插上一腳,把不屬於他的東西交給我,他的女人就安全了。”殷辭漫不經心的道。
陸末堔忍不住譏誚:“你綁架一個女人有意思嗎?”
殷辭慵懶的往沙發上靠,吐字如蘭:“跟齊言比起來我還略遜一籌,我的話最後說一遍,舍誰保誰還望儘早做決斷。”
“那要讓殷少失望了,聶瑤現在跟齊言沒有一點關係,她的事情我們不管。”
殷辭開的是擴音,此時,電話一頭陸末堔正說着無比絕情的話,聶瑤聽了雖然心裡不太舒服,卻也知道陸末堔說的是實話。
沒有失落,也沒有受傷,這一切只是意料之中的罷了。
“殷先生,你聽清楚了嗎,我現在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所以就算你綁了我也無濟於事。”聶瑤輕嘲一聲。
殷辭危險的眯着眼,修長的手指輕輕滑動着手上的板子:“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齊言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就算你沒有利用價值,那小寶呢?”
見聶瑤不說話,殷辭又道:“我可記得在齊言婚宴當天,齊言爲了這個小傢伙當衆跟我的好妹妹悔婚的。”
這下聶瑤心情又變得不好了,咬着下脣,臉色變得煞白。
聶瑤的樣子真的很髒,頭髮亂糟糟的,殷辭看着有些礙眼,擺了擺手讓人把她帶到樓上。
走在長廊上的末竹忽然停了下來,推開其中一道金色的大門,入目的是十多個年輕美貌穿着粉色制服的性感女傭排成兩排,整齊行禮。
“聶小姐好!”
聶瑤被這陣仗嚇了一跳,對身後的末竹道:“你們殷家都是這麼對待人質的?”
末竹被她酸酸的語氣給逗樂了,笑道:“只要聶小姐安心的住在這裡不亂跑,殷少自然會以座上賓的待遇對待你,倘若你不老實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聶瑤的笑容僵在臉上,“神經病,都說了抓我沒用還硬是不肯放我走,殷家的人還真沒一個腦子是正常的。”
已經走出好幾米遠的末竹停下腳步,“聶小姐剛纔說什麼了?”
聶瑤捂住了嘴巴,笑着搖搖頭:“沒說什麼,就是覺得這臥室好大,只有我一個人住嗎?”
“是的,不過聶小姐不用害怕,這裡到處都是攝像頭,只要你一有危險我們的人就會立刻來保護你。”
“……”
聶瑤擡起頭,果然見頭頂上角落裡密密麻麻的攝像孔,她纔剛揚起的笑容僵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