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冷風襲來,有着西伯利亞寒風那樣的冷冽刺骨,喋喋不休的評論着的陸末堔感覺有人在看自己,木訥的轉過頭,才發現齊言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而聶瑤一直在聽着陸末堔的點評,想着以後該怎麼改進,卻見陸末堔忽然不說話有些好奇:“還有什麼?”
陸末堔看看聶瑤,又看看一副隨時要殺人的齊言,啪的一下拍響桌案,“還有這道菜,木耳跟什麼鬼?炒的太好吃了,我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菜!”
“還有這個,味道太香了,我家廚子做的都沒你十分之一的好吃。瑤瑤,你簡直就是天生的廚師!要不是齊言不讓我一定會請你做我的御用廚子,因爲就你這廚藝要是去參加世界大賽準能奪冠!”
陸末堔激動的看着聶瑤,臉上大寫的真誠。
聶瑤被他這麼誇了一通臉頰紅紅的,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哪裡有,你就不要誇我了,我會當真的。”
能不誇你嗎?
你沒看到齊言那眼神已經凍的快要殺人了嗎?
陸末堔心裡暗暗叫苦,他剛纔就不應該嘴賤來拼桌的,現在是飯都沒吃飽還惹得一身騷,他害怕待會兒出去了齊言會打他!
嗚嗚,有了媳婦忘了兄弟,齊言都忘了他們兩曾經是光着屁股一起長大的呢,怎麼可以爲了一個女人動不動就恐嚇他!
不敢在房裡多留,吃飽了的陸末堔麻溜的跑掉了。
齊言見陸末堔還算老實,緊繃着的臉色漸漸緩和了下來,低着頭繼續爲聶瑤夾菜,倘若聶瑤細心可以發現齊言從頭到尾並沒有吃多少,他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爲聶瑤夾菜了。
一直注意着聶瑤的齊言見她盯着碗裡滿滿的菜發了會兒愣,最後還是伸手去夾來吃,齊言擰着眉,直接從她手裡接過筷子,道:“行了,飽了的話就別硬撐了,本來肚皮就薄再吃下去肚子就要爆了。”
聶瑤被齊言這麼一下,連忙將碗往桌上一推。
齊言嘴角彎了彎,起身就去收拾碗筷。
聶瑤一直盯着齊言忙碌的背影看,見他端着碗走來走去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齊言居然在收拾東西,他手上還有傷呢!
聶瑤連忙站了起來,快速將桌上的東西收拾好,見齊言打開水龍頭一副要洗碗的樣子,聶瑤連忙衝了進去,一把關了水攔下齊言,“這些事情讓我做行了。”
“沒事的,我會洗。”聶瑤都做了一箇中午的菜了,現在就應該休息一下。
齊言打開熱水,聶瑤卻一把搶過他手裡的碗,盯着已經溼了一半的紗布,道:“等你手上的傷好了以後的碗就都由你刷,不過現在不行!”
見齊言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聶瑤直接伸手去推他:“你現在就給我出去,別在這裡礙眼了,自己去換藥,別讓我看到你身上的傷口。”
她兩隻軟軟的手推搡着齊言的胸口。暖暖的,像兩個小火球貼在胸口。
齊言一把抓住她的手,在聶瑤錯愕的時候稍一使勁就把小女人拉入懷中,低頭,覆上她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