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辭安沒安好心聶瑤不知道,倒是齊言,明明說好了不管她的爲什麼又來制約她?
歪着頭,聶瑤問道:“你一早就發現我和殷辭在美食街了對不對?你在旁邊偷看我們?”
“我腦子有病纔去偷看你們這對狗男女。”齊言不留餘力的譏諷。
他說的話雖然很難聽,但是聶瑤知道,齊言越是口是心非的時候越容易說髒話,就好比現在。
盯着齊言那張掛了彩的臉看了幾秒,聶瑤嘴角彎了彎:“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在大馬路打架,顏值都沒了。”
他眼角有些發青,嘴角紅紅的,還殘留着乾涸的血漬,看起來有些狼狽,卻又顯得異常的妖媚,就像一隻吸血的妖孽。
從頭到尾都黑着臉的齊言陰森森的看着聶瑤,什麼也沒說,直接進了浴室,通過鏡子去看他那張臉,然後走了出來,直接從櫃子裡翻出藥膏,擠了一大塊直接往臉上抹。
聶瑤連忙抓住他的手:“你看不到傷口,我幫你吧。”
齊言瞪了聶瑤一眼,樣子十分嚇人,可那隻擠滿藥膏的手卻放了下來,攤開手心。
聶瑤用兩隻手蘸了一些,沿着齊言受傷的部分輕輕擦拭。
“疼的話你告訴我,我小心一些。”聶瑤小聲說道。
“上你的藥,廢話那麼多。”齊言沒好氣的補了一句。
聶瑤衝他吐了吐舌頭,專心致志的爲齊言上藥。
他們兩人靠的很近,男人好聞的味道縈繞在聶瑤的鼻前,那是她十分喜歡的香味,那顆心,因爲齊言的呼吸跳動的頻率快了不少。
怕齊言看出自己的異樣,聶瑤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用最快的速度把藥上完。
可當聶瑤要起來的時候齊言卻忽然將她拉入懷裡,稍微調整了下身子,之前還坐在他大腿上的小女人下一秒就被他壓在沙發上。
聶瑤嚇了一跳:“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男人冷聲道:“說吧,你要什麼。”
聶瑤疑惑:“什麼要什麼?”
“你這麼處心積慮的刺激我靠近我照顧我,不就是想讓我負責嗎?好,我承認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我也可以把你接到古堡裡去住,但是你必須離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遠一點!”齊言厲聲吼道,臉上是少有的癲狂之色。
我處心積慮的靠近齊言?
就是爲了讓齊言爲我肚子裡的孩子負責?
聶瑤被齊言給氣笑了,笑容的背後卻只剩下心酸和受傷。
毫無畏懼的對上齊言冷漠的視線,“齊言,我之前會跟你說那些話並不是在逼你對我負責,你可以什麼都忘了,可以不記起我,這些我都可以不追究。但孩子的的確確就是你的,作爲孩子的父親你有權利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我會跟你說那些話只是想徵求你的意見罷了。”
“既然你不願意要這個孩子,我無話可說。但是我要,我作爲一個母親,做不到殺死自己的孩子這種殘忍的事情,我會生下他,並且保證以後不會拿着孩子跟你索要撫養費,你在害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