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了十天州長的女兒纔出院,出院當天就來了齊家本家,跟聶瑤道謝。
聶瑤沒想到她會來,有些受寵若驚,卻來之不拒,兩人坐在一起說了會兒話,聶瑤就問起州長女兒的傷勢。
她身上有好幾處牙印,好在聶瑤但是開槍的快,傷口並不是很深,要不然她就不是住十天院那麼簡單了。
“恕我直言,其實,當時如果不是因爲我,你或許不會受傷。”聶瑤沉默了許久,有些糾結的道。
州長的女兒小雅不解的問:“爲什麼這麼說?”
“其實,那個女傭可能是想把肉汁潑到我身上的,當時因爲現場混亂,而且你又站在她的前面,不小心肉汁就潑到你身上去了。”
見小雅還是不解,聶瑤十分有耐心的解釋:“你當時難道沒注意,那個女傭手裡端着的是茶杯嗎?你見過有哪個人用茶杯裝肉汁的?而且,當時在場的人都在唱歌喝酒,你認爲會有人喝茶或者喝肉汁嗎?”
小雅臉色灰白,已經猜到對方要幹什麼了。
“太可惡了,他們怎麼可以這樣?我們好意來看完齊二少爺,他居然這樣對待我們。”小雅義憤填膺的指着齊敏的不是。
聶瑤低着頭,“可能不是齊敏做的吧,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做這種下流的事情,我覺得這種法子應該是個女人想出來的。”
“女人?難道是齊麗?不會啊,齊麗性格挺好的。”
聶瑤茫然的聳了聳肩,越是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起來越可憐:“誰知道呢,齊敏的住宅又不止齊麗一個女人。”
“那還有誰?”
“安如雪啊。”
聶瑤故作不在意的道。
對方忽然不說話了,臉色陰沉的跟聶瑤道了兩聲謝帶着自己的人就走掉了。
等州長的女兒離開之後,聶瑤臉上可憐兮兮的表情變成了淺笑,穿着拖鞋就跑上樓,直奔齊言的書房,一把撲入齊言懷裡。
“阿言,我做到了!”
齊言放下手中的筆,“什麼做到了?”
“剛纔我故意透露安如雪住在齊敏家的消息,那個州長的女兒聽到了,臉都變了,然後氣沖沖的走掉了。她爸爸那麼疼她,你說等她回去把這件事情告訴她爸爸後,她爸爸還會跟齊敏合作嗎?”
“會,不是所有人都能跟本家的人合作的,他不會放過這個賺錢的機會。”齊言是個商人所以比聶瑤更瞭解州長。
聶瑤聽到他這麼說,垮下臉:“那這麼說,我之前都是白忙活了?你之前不是跟我說安如雪跟州長的女兒有過節嗎,還說州長的女兒一定不會放過安如雪,爲什麼結果還是這樣?”
齊言敲了一下聶瑤的額頭:“笨蛋,你別忘了我也姓齊。”
聶瑤疼得大叫,捂住自己的腦袋憤怒的瞪着齊言,“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州長會找我負責齊家的項目。”到時候齊言再一腳把齊敏提出這個項目中,讓他一分錢也撈不到,讓他成爲一個笑話,誰讓他欺負自己老婆的!
想想齊言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