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和謝君奇的權利是大,卻也害怕被小人在背後使絆子,所以來的時候謝君奇才會那麼提醒聶瑤。
看來不單單是齊家水深,只要是這些旁支親信多了的大家族都會存在內鬥的情況。
大致摸清楚了謝君奇和總統大人在這些人心目中的位置後聶瑤開始端架子了,那些趁着謝君奇不注意過來套近乎的都被聶瑤委婉的打發掉了,反正以後不會有多大的牽連,聶瑤纔不害怕得罪他們。
時間久了,那些人也不來聶瑤這裡套話了。
其實聶瑤挺鬱悶這些人的,不管外面怎麼傳聶瑤和總統府的關係,在大是大非面前聶瑤肯定會站在總統府這邊,他們來玩着花樣套自己的話,把自己當傻子嗎?
入葬的儀式很有講究,雖然不用三跪九叩,但基本上和這個差不多。
聶瑤懷有身孕,又有總統大人撐腰所以來的時候只是走走形式。起初聶瑤還沒發現,等入葬儀式結束後聶瑤才發現站在最前面的人背影有些眼熟,直到對方轉過身的時候聶瑤才恍然間意識到自己這些年好像都被騙了。
溫嶧城,他居然在這裡!
而且還是以溫家人的身份出現在這裡!
看到牌位上刻着的名字,聶瑤已經猜到那個人是誰的。
這個男人心裡一直藏着一個人,而那個人早在很多年以前就死了。溫嶧城沒有給她去找塊合適的墓地而是把人葬在自己的後山裡設成了禁地,今天卻把她移到了“壽山”。
聶瑤在看溫嶧城的時候剛好他也看到聶瑤了,兩人視線在空中相撞,不管怎麼說,兩人畢竟夫妻一場,在這種場面見面多多少少會有些尷尬,可溫嶧城卻當做不認識聶瑤一般,默默的致謝在場的所有人……
一切都結束之後聶瑤坐着副尉的車離開了,而總統大人和謝君奇卻坐着另外一輛車走,只留下副尉和一些保鏢。
聶瑤坐在車上想了好久都沒想清楚,擡頭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副尉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溫嶧城現在所掌控的溫氏企業的大股東是總統大人吧。”
“小姐爲什麼會這麼問?”副尉有些詫異。
聶瑤說道;“當初溫家還沒有離開帝國的時候曾經是江城的第一首富,現在過了這麼多年,我外公的事業也節節高升,在這種情況下公司不可能倒閉,所以他們會培養有能力的人去執掌公司,而溫嶧城恰好就是那個有能力的人。”
“小姐說笑了,溫先生是溫先生,總統府是總統府,兩者並沒有關聯。”副尉笑得慈祥。
聶瑤冷漠的勾着脣:“那今天的事情你怎麼解釋?”
“溫先生爺爺那一輩和總統大人有血緣關係,溫嶧城的妻子死後葬入‘壽山’也說的過去。”副尉說話的時候臉上並沒有多餘的情緒。
但聶瑤不傻,有沒有關係她看的出來。
若是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話,溫嶧城決定不會輕易同意跟自己離婚,看來,想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能回去問問謝君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