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最最惡劣的恐怖組織行動!
竟然在中國這種地方搞起來了爆炸暗殺!
樂然然的天然別院被炸的事情,引起了高層的密切關注。
這個事情被嚴密的封鎖起來,不過各路刑偵人員已經來到了天彎市。
“公主!咱們有可能被注意到了!怎麼辦?儘快地回國吧?”
黛瑪麗正喝着酒,驕橫地一墩酒杯,冷哼道,“回國?憑什麼?
暗藏風還在這裡呢,我憑什麼一個人回去?
再說了,就中國那些個笨蛋警察,他們能夠奈我若何?不用管那些孫子們,沒有什麼大不了!”
“可是……可是警察已經悄悄地在我們周圍布控了……”
“嗯?這麼快?”
黛瑪麗也不是白癡,她眯起眼睛,思量着,說,“難道說……有人給警方提供了線索?”
不可能啊!有誰會和她這個坐擁金礦島的公主爲敵?
“你確定這個樂然然是暗藏風最鍾愛的女人嗎?確定嗎?”
“回公主,這是一定的。暗藏風來了中國,只送給這個樂然然了房子,而且剛剛離開那個房子的時候,我們的人還在垃圾箱裡找到了裝着精子的套子……這說明……”
黛瑪麗臉皮痙攣,“這說明,暗藏風這個混蛋在樂然然這裡是有肉-欲的!媽的!這個樂什麼的婊子死得應該!我怎麼沒有用刀劃爛了她的臉,再槍斃她呢?我太仁慈了!”
“公主,那個石未遠……”
“嗯,聯繫好了買家了嗎?不是說好了,賣給境外的地下組織嗎?讓那個女人成爲千人上萬人騎的下水道!哈哈哈……”
手下都被黛瑪麗那彪悍的笑聲瘮得抖了抖,回答,“已經聯繫好了買家。”
“那好,做得乾脆利索點,要消無聲息就讓那個女人消失。”
“是,公主。”
已經凌晨一點了。
石未遠的病房周圍很靜很靜。
因爲一個樓層都被包了下來,哪裡有任何喧囂。
石未遠剛剛睡過去。
窗簾,似乎動了一下。
一抹黑影晃了一下,就沒有了聲息。
黑影子一點點走近了石未遠,直到牀前,釘住了身影。
很久很久很久,黑影都沒有再動,就那樣傻了一樣,在月色中,看着睡着的女人。
終於,忍不住,伸出去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臉。
然後,又忍不住,俯了身,吻住了她的脣。
她的嘴脣,都是帶着一股股清香,柔柔的,軟軟的。
很甜美。
他不敢太深的親吻,唯恐吵醒了她,只是淺淺的品嚐,帶着他濃郁的渴望。
他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急促,胸膛劇烈的起伏着。
他在努力剋制自己,不撲過去,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我是愛你的……你信麼?
說出來很丟臉,可是不說出來,很煩躁。
我愛你,愛你……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在那之前,請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
佇立了很久,凝視着病牀上的人,深情而又溫柔。
“老大……快走吧,逗留久了,就不安全了。”
墨梟扒着窗戶,像是蜘蛛俠一樣,隱沒於黑暗中,悄聲說着。
站在牀前的影子晃了晃,腿邊的手,一點點攥緊,他那才戀戀不捨地翻出了窗戶。
墨梟看了看病牀上的女人,怔了一下,也飛躍而下。
病房裡,又陷入了沉靜。
忽而,石未遠眼角滑下來了幾行淚滴。
她做夢了。
夢到了暗藏風,擁着她,輕輕親吻她的嘴脣,告訴她:他愛她。
既然愛我,爲什麼這樣對我?爲什麼這樣傷害我?爲什麼!
他不答,只是深深地看着她,然後轉身走掉了。
“暗藏風!你不要走!你跟我說清楚!這不明不白的,窩囊死人了!”
石未遠哭泣着,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呼哧呼哧喘息着,坐直了身子,恍恍惚惚地看着房間。
哦,原來只是一場夢。
那個吻,也是夢吧。
石未遠伸手摸了摸她的嘴脣,竟然神奇地感覺到一絲淡淡菸草的氣味。
石未遠對着夜色苦笑起來。
躺下,強逼着自己閉上眼睛。
凌晨五點鐘,有個帶着口罩的醫生推着車子,來到了這個樓層。
“請問,你是……”護士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掌給打昏了。
護士歪在椅子上,腦袋垂在胳膊上,不知道地還以爲她睡着了。
那個醫生推着車子直到石未遠睡的病房,打開門走進去,拿出手帕放在石未遠的鼻子下面。
“嗯啊……”石未遠眼皮都沒有擡起來,哼了一聲,就昏睡過去。
來人利索的開始抱起石未遠,放在一個裝屍體的袋子裡,拉上拉鍊,然後快速離開。
墨梟發現凌晨五點多,有一輛運醫療垃圾的車,運走了一個個垃圾袋,然後開走了汽車。
他打個哈欠,繼續看着樓房。
直到早晨八點,交班的醫生護士到了之後,才發現,病人石未遠不見了!
頓時,亂成一團。
墨梟那才慌了,眯着眼睛回想一下,頓時拍着大腿懊惱地說,“壞了!是我太疏忽了!”
暗藏風起牀,穿戴完畢,被黛瑪麗纏着,坐在餐桌前和她一起共進早餐。
冰山臉依舊。
這時候,手機響了,何磊將手機遞給暗藏風。
暗藏風一看來電,先就皺起了眉頭。
墨梟?他有事?還是……未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