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太難纏 搞定摳門笨助理
他懷中的這個女孩,你看見她,整天都很開心,率真得像個小孩,笑得沒心沒肺,對什麼好像都不在意。
其實,誰又能知道,前一秒人前還洋溢着笑容的她,後一秒卻在暗中獨自傷心地流着眼淚。
她根本就沒有能力獨處,夜深人靜的時候,會一個人坐在窗前對着夜空安靜地冥想着。
就像她牆上貼着的那一片向日葵,向着太陽的正面時,永遠都明媚鮮亮,然而在太陽照不到的背面,只能一個人默默地將悲傷掩藏。
這樣的人兒,怎麼能讓他不心疼,怎麼能讓他不去愛?
這世上,縱使有很多女孩,她們貌若天仙,富貴傾城,可是,在他申臣的心裡,還有誰可以將她的位子取代?
只要能牽着她的手,不管是在哪裡,都感覺像是在天堂奔跑。
除了她之外,還有誰能帶給他這樣的堅定跟認真,就像四年前,他坐在演講臺上,一眼望去,只是在那擁擠的人羣中,看到了她那一瞬間的回眸。
只是那一個回眸,便讓他認定終身,認定只爲她一個人,費盡心力地全身投入,哪怕再過多次的百轉千回,也再也無法抽身而出了。
是鬼迷心竅了也好,是前世糾纏的因緣也好,他只要她!只要她一個!
他的眼底融進了各種神情,溫柔而寵溺,堅定而欣然,一早認定是她,又何必這般艱難地兜兜轉轉。
非要跟在她身後,等到她走得累了,自己也跟得累了,誰也提不起精力了之後,纔去後悔?
那一夜,他想了很多,這幾日糾結在眼底的掙扎慢慢地釋放了下來。
就像老媽說的那樣,他是黑道一哥的外孫,只要他想要的,完全可以奪過來,哪怕這個女孩再怎麼不聽話,直接將她壓到牀chuang上讓她老實下來就行了。
這樣想着,他便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
這幾日籠罩在他眼底的陰霾漸漸地散去,笑容開始盈滿了他的眼底。
懷中的人兒依然熟睡着,他放低了聲音,將笑容斂了下去,可還是情不自禁地浮現在他的眼底。
側了側身子,他再度將路遲遲抱得很緊很緊,只到讓他感覺到十足的充實感之後,他才稍稍滿意了一些。
目光在這時候不經意地觸及她牀邊放着的一個相框,相框上,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站在她身旁,長臂攬過路遲遲的肩膀,兩人笑得燦爛。
這個男人,他當然知道是誰,就是路遲遲口中天天喊着的那個哥哥。
他讓任毅暗中去查過,這個男人叫路泉,兩年前查出腎衰竭,一直躺在醫院裡,等着做腎移植,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腎源。
而這事,他一直暗中叫任毅在留意,卻從沒有告訴過路遲遲。
每一次看到她那麼緊張那個哥哥,他的心裡就吃味,幼稚地去跟一個在生死中徘徊的人計較着。
就是那樣不由自主地吃味着,嫉妒着,他就是看不慣路遲遲去緊張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