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們離開夜色沒多久,那個男人就被人殺了?
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人擰斷了脖子,到底是誰,有這樣的膽子,如此正大光明地殺人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新聞連續報道了好幾天,都沒有人找出兇手是誰,就好像兇手在這個世界上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似的。
更甚者,還隱約地有人傳出,並不是找不到兇手,而是沒人敢報導兇手是誰。
能有這樣的本事喝力量的人,恐怕也不多見吧。
她呆呆地抱着一堆文件走進大樓,心裡也不知道因爲什麼而總是十分得不寧。
魂不守舍地一路往前走,也沒有注意到迎面有人走來,剛跨出一步,便跟前面同樣走得有些焦急的人給撞上了。
“對不起,對不起。”
立即放下手上的文件,伸手去撿那些被她撞落在地的設計圖,心裡頓覺有些不好意思。
“沒關係。”
親切的聲音在她面前響起,兩人撿完圖紙之後,路遲遲才擡起頭來看向對方。
看到眼前這張熟悉的臉,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着他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你的圖紙。”
她將手上撿起的圖紙遞到面前男人的手上,對他漾開了一抹笑容。
“沒事。”
男人好脾氣地笑了笑,看着她笑道:“你最近怎麼回事,怎麼老是魂不守舍的,走路都撞了好幾次了。”
路遲遲見男人這麼問,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不過,也沒打算跟男人說太多,便隨口搪塞了一番,“沒什麼,可能是這幾天沒有睡夠。”
她這麼一說,便聽男人的口中傳來一道嗤笑聲,傾身伏在她耳邊,帶着幾分曖昧地玩笑道:
“喂,不會是我們總裁大人夜夜索取無度,把你累着了吧?”
如此不正經的調侃,讓路遲遲的臉微微紅了一圈,側目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眼前這雙含笑的眼眸,不滿地垂了他一下,道:
“你少不正經調侃我,小心我讓申臣炒了你。”
“是,是,我不敢了,請路助理高擡貴手。”
男人故作害怕地對着路遲遲點頭哈腰着,引得路遲遲朗聲笑了起來。
“對了,你手臂上的傷口好點了嗎?”
男人也沒再開玩笑,指着路遲遲被綁着紗布的手臂,問道。
“好多了,那天謝謝你啊,改天請你喝茶。”
路遲遲笑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絲毫沒有注意到不遠處那雙幽深的目光此時透着幾分不滿地盯在他們兩人的身上。
“那個男人是誰?”
低沉的嗓音夾着幾分慍色,目光深邃地盯着跟路遲遲有說有笑的男人。
站在他身邊的任毅順着他的視線將目光投向路遲遲邊上的男人,看向自家總裁臉上流露出來的不滿,還有聲音中隱隱透露出來的薄怒,不禁汗顏。
暗自在心裡擦了擦冷汗,心中不禁腹誹道:少爺最近對路小姐的佔有慾真的是強得有些過分了。
哪怕路小姐跟哪個男士稍微親密一點,少爺就會立馬拉下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