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他是偏執狂 177 學編手鍊
“哪有你那麼好命啊!”陸小絮故作誇張地哀嚎一聲,然後道,“要是我有個男朋友像君謹言那麼深愛我的,我也肯定二話不說,立馬就嫁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以爲像君謹言這樣的男朋友很好找嗎?”陸小絮道。
夏琪承認,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個自己深愛,而且也愛自己的人,有多不容易。
陸小絮又把找來的柚子葉包在了袋子裡,交給了夏琪,“喏,用柚子葉洗澡,據說能去晦氣,我託同事要來的,你回去記得用啊!”
“你什麼時候也變這麼迷信了?”夏琪道。
“寧可信其有嘛,求個心理安慰。”陸小絮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道,“對了,四海集團的海外收購案失敗了,這事兒你知道不?”
“嗯,知道。”昨天新聞也播報了美國的GK公司花落君氏集團,換言之,這一場四海對君氏的仗,是君氏集團勝了。
今天上午的時候,夏琪的公司裡,也有不少同事在說着這事兒,更有不少人憂心忡忡,深怕四海集團就此倒了。
畢竟,收購GK公司,對四海集團來說,是拓展海外市場重要的一步,爲了收購,曾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現在收購失利,再加上集團股份被人不斷收購,不可謂不是一個重創。
“說真的,我還真是佩服君謹言,坐鎮着君氏集團,說收購就收購的。就算哪天,君謹言把四海集團給收購了,我都不會覺得奇怪。”陸小絮搖頭晃腦地道,想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好友竟然已經和這種完全是新聞雜誌上的人物在談婚論嫁了。
夏琪驀地想到了那天在君謹言的辦公室裡,他告訴她,他現在已經收購了四海27%的股份,如果一旦君謹言手中的股份超過51%的話,那麼便可以強行收購了。
可是……可能嗎?
偌大一個四海集團,幾乎和君氏集團不相上下的存在,可能會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潰不成軍嗎?
尤其是,四海的指揮人,還是葉南卿。葉南卿並非是那種不懂經營的富二代,相反,他在商業方面能力卓絕,夏琪在和葉南卿交往的時候,曾瞭解過一些他的經歷,自從他在20歲逐漸接手四海集團後,在商場上就沒吃過敗仗。他以眼光精準而出名,往往要不就不出手,但凡一出手,必然成功。
這次GK公司的收購失敗,嚴格意義上來說,是葉南卿商戰上的第一次失敗。
“在想什麼呢?”陸小絮看着夏琪出神的樣子問道。
“沒什麼。”她搖搖頭道。
而在另一邊,被兩人談到的君謹言,此刻正低着頭,看着面前的三個女性員工。
“總裁,您是真的……要編手鍊?”其中一個女員工壯着膽子問道。
“嗯。”君謹言淡淡地應着,“該怎麼編,你現在給我示範一次。”
“……哦,好的。”對方抽出了七根不同顏色的繩子,開始現場進行着編織,而另外兩個女員工則站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出。
誰能想到在午休的時間,她們正在討論着現在流行的復古愛心手鍊的編織,結果平時素來不和人廢話的總裁大人,居然在她們身後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這個要怎麼編?”
嚇得她們當場呆若木雞,好半晌纔回過神來。
君謹言的眼,緊緊盯着眼前女人的手,默記着編織的步驟。
那名員工的手微顫着,在編織完了一系列的步驟後,停了下來。
“後面就是不斷地重複之前的動作編織?”君謹言問道。
“是的。因爲有七根繩子,所以步驟會有些複雜,如果總裁您剛纔沒看清楚的話,我……可以再示範一次。”雖然被自家總裁緊緊盯着地時候,多多少少都會讓人有些害怕。
“不必了,我已經知道怎麼編了。”君謹言道,盯着對方手中剩下的繩子,“這些繩子,可以給我嗎?”
“啊,當然可以了!”對方趕緊道,反正這種也便宜得很,那種編織的手鍊店裡到處都有賣。
君謹言拿着七色的繩子,轉身朝着電梯處走去,徒留下三個員工面面相覷。
尤其是其中示範編織的那個員工,更是一臉地驚詫,就這麼一次示範,總裁就記住了編織的步驟?!雖然早就有聽別人說自家總裁在某些方面很天才,可是這也未免太超常人了點吧!
要知道,她當初可是足足看了教學錄像5、6次才學會的啊!
“話說,總裁爲什麼要學編織,還要了繩子啊?”其中一人出聲道,“難道他打算親自編手鍊嗎?”
“不至於吧。”另一人道,“他那麼有錢,那些幾百萬幾千萬地手鍊都可以隨便買買,用得着親手編嗎?”
“那不然怎麼解釋剛纔的事兒?”
“等等!我們剛纔是在說這個愛心手鍊,是能夠套住對方心的手鍊,難不成總裁是有要套住的人嗎?”
頓時,三人地腦海中浮想聯翩。
這樣的男人,到底想要套住的人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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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昕怡沒有想過,葉南卿會拿到持槍襲擊夏琪那個男人的照片,更加沒有想到,葉南卿會認出這個男人是她的影迷。
她知道對方很討厭插入別人感情的女人,於是她只是故意在和對方聊天的時候,提起夏琪經常和葉南卿在一起而已。她並沒有指使對方要去殺人,不是嗎?所以這根本就不關她的事!
當她回答着葉南卿,“我有那麼多的影迷,怎麼可能對每個人都有印象。也許他和夏琪之間本身就有什麼仇怨呢?”
“那麼你最好祈禱,真的如此,否則……”葉南卿的話沒再說下去,可是卻讓梅昕怡心驚膽戰。
否則的話……會怎麼樣?!
而當高碧溪把梅昕怡喊到葉家時,梅昕怡更是忐忑不安。
和葉南卿交往三年,葉南卿的這位母親一直就不喜歡她,她曾來過葉家兩次,每次高碧溪對她都是冷冷淡淡的,用着一種高高在上的不屑眼神看着她,就好像她是低賤的螻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