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辰看見他們,也是意外,但是很快明白他們來是爲了什麼了。
儘管心裡是有些不自在的,但她還是禮貌的喊了一聲:“爸媽,你們來啦。”
精緻姣好的臉上,扯出了得體的微笑。
歐陽若沒有她這麼客氣,冷着一張臉問:“你們來,有什麼事?”
他牽着林星辰的手走過去,說:“如果是爲了RC集團如今的困局,那我告訴你們,不用操心,我會解決的很好。”
“哼,我可是聽說,這款產品是從你媳婦這裡拿來的。”
歐陽震怒目的瞪向了林星辰,“你到底是什麼居心?是想要讓我們歐陽家從此敗落嗎?下手這麼狠?”
林星辰啞然,她並沒有想害人,可那東西的確是從她手裡給的歐陽若。
歐陽若是信任她的吧,所以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懷疑,就直接生產了。
“爸,你何必怪星辰呢?我們家不好,對她也沒好處,她幹什麼要傻傻的害自己?”
歐陽若不高興了,緊握住了林星辰的手,他手心的溫度傳到了林星辰的手上,讓她感到了陣陣暖意。
“誰知道呢?”
王雨霏冷笑說。
“夠了。”
歐陽若低聲說了一句,雖然聲音很輕,可他的不悅卻傳達的很清晰。
“這件事和星辰無關,你們不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她,何況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是追究誰對誰錯到時候,解決問題纔是真。”
“你……”
歐陽震氣的不行,可面對歐陽若那無所畏懼的目光,他又覺得有氣也發不出來。
他大口呼吸了好幾下,才覺得心裡好受了一些。
“你馬上跟這樣一個敗家的女人離婚。”
再說話,冒出的是這麼一句。
林星辰聽了,愕然又不驚訝。
王雨霏也認同,這句話她一直不敢說,怕說出來了,歐陽若會和她吵。
現在歐陽震說出來了,她也就跟着附和說:“兒子,這樣的女人不能要,早知道她根本就和你不合適,現在好了,闖下了這麼大的禍事。”
“如果你們是要來勸我們離婚的,那你們可以走了。”
歐陽若搵怒說,他看了眼在他身旁的林星辰,堅定的說:“我不會和星辰離婚,絕不會,你們死心吧。”
林星辰知道,這兩位看不上她,認爲她的家世和他們家是天差地別。
她莞爾一笑,說:“爸媽,這件事我也不想發生,但是的確我也有部分的責任,我太親信別人,是我的疏忽,但是我不認爲,這件事就嚴重到要我和若離婚。”
她不卑不亢的,並沒有一絲的畏懼和怯懦。
“事情變成這樣,我會幫忙解決問題,絕不會讓RC集團就這麼被弄垮。”
“哼,你去解決?你能怎麼解決?我看你根本不知道事情到底多嚴重吧。”
王雨霏諷刺她說,看林星辰的時候,她的眼裡只有鄙視和輕視。
“我看你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林星辰也不在意她的不屑,說:“媽,事情還沒到最後,何必這麼早下定論?”
她的脣角揚起自信的弧度,“我知道你們覺得我是高攀了你們家,認爲我就是一個灰姑娘,嫁到了你們家,是一個恥辱,但是我想說,我會讓你們明白,我不會高攀,我會讓自己和若站在一樣的高度。”
她說的慷腔有力,也信心十足。
其實她從來不信什麼灰姑娘嫁給王子就可以過上幸福日子的童話故事,還得自己夠強大,強大到能配得上王子,才能夠得到真的幸福。
如果自己平庸,嫁入豪門,也會過的憋屈。
就如現在王雨霏和歐陽震,他們看不起她,認爲她太過普通,辱沒了他們家的門楣。
她意氣風發的一段話,並沒有得到王雨霏和歐陽震的動容。
在他們覺得,這不過是她的花言巧語而已。
而且他們也不認爲,林星辰真的能讓大家都認爲她沒有高攀他們家。
所以,林星辰得到的,是他們的鄙視和不屑。
她也不在意,時間會證明一切,而她有很多的時間。
歐陽若卻是相信她的,說:“星辰,這纔是你。”
他握着她的手,與她的手十指緊扣的時候,他覺得,一切都不重要,RC集團也不重要。
當然,RC集團要一直都好好的。
他們的四目相對,王雨霏和歐陽震都氣的很。
可是,他們真的管不動歐陽若了,也就憤憤然的走了。
走之前,王雨霏說:“我們等着你能和我兒子齊頭並進的那一天,不過,別讓我等的頭髮花白還沒等到。”
那言外之意,是她永遠都等不到那一天。
歐陽若在他們前腳走後,也趕回了RC集團。
林星辰卻沒有真的聽歐陽若的話,就乖乖的待在滿天星什麼也不做。
她找到了徐帆的微信,給她發語音消息。
只是徐帆不知道怎麼的,發生了那麼大的事,卻一個迴音都沒有。
她一度的懷疑,這其實就是徐帆的陰謀。
而正在這時候,網絡上傳開了RC集團的事,他們剛纔在RC集團的事也被髮布到了網絡上。
特別是那個被傷到的婦人的視頻,更是別有用心的處理過,別人看着,都會以爲真的是保安打了那婦人。
一時,網絡上就有人說,RC集團生產了危害健康的化妝品,還囂張的打人。
網友們紛紛的罵RC集團,說RC集團太囂張,自己做錯了事,還不許別人說,無恥至極。
林星辰看着那一則一則的新聞,只覺得一顆心涼的沒了溫度。
她很肯定,這背後有人操縱,就連那些去鬧事的人,都是有人請去鬧的。
此時在陸氏集團的頂層,陸恆看着網絡上的那些新聞,嘴角上揚起了一絲勝利者的欣慰弧度。
“林星辰果然是歐陽若的軟肋,只要她給的東西,他就能無條件的信任,要不然事情怎麼也不可能那麼順利。”
陸恆喝了一口茶後,說。
清冷的口吻裡,帶着一絲殘忍。
可心的某個角落,卻好像空了。
他有一種置身於懸崖,隨時要往下墜的錯覺。
爲什麼會這樣的感受,他卻百思不得其解。
“哈哈哈,是啊,想來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個配方早已經被你改動過,偏偏還改的誰也看不出有問題。”
陸恆的父親坐在他的對面,笑的很是得意。
這些年來,陸家一直被歐陽家壓着,如今好不容易看他們栽了跟頭,實在是解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