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還沒有那麼深沉,還是喜歡這個詞,定位的比較準確。
她現在是單純的覺得秦越人不錯,可以交往,可以考慮今後一直在一起,至於愛,這種更深層的喜歡,還要再培養下吧。
“我都這麼愛你了,你竟然還沒有愛上我?”秦越不滿的盯着許安然的臉。
“你哪裡愛我了?我怎麼看不出來?”許安然推開秦越想要站起來,卻被秦越扯住一個轉身,壓在沙發上。
“竟然不知道我哪裡愛你!看來我要再給你加深下印象了!”秦越說完,壞心的蹭了蹭許安然。
“流氓!快放開我!”許安然臉紅的推着秦越。
“想要不公開也不是不可以。”秦越突然來了一句,成功的制止了許安然的抗議。
“條件呢?”許安然眼前一亮。
“取悅我。”秦越色眯眯的在許安然的耳邊吹了一口氣說道。
“你……”許安然臉紅的像是要滴血。
她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女孩 了,自然聽得懂秦越這話裡的含義,可是……
不行!
那畫面想想,就讓人舉得羞恥。
她們兩個,一直是秦越主動,掌控着全局,她被動承受,突然被要求要主動……
許安然覺得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眼睛更是不敢看秦越,生怕被裡面的火焰點着了。
“至於嗎?又不是沒做過!要不,你再喝點酒?上兩次,你喝醉了,不是挺大膽挺放的開的嗎?”秦越看着許安然窘迫的模樣,忍不住說。
“上兩次?什麼時候?”許安然狐疑的看着秦越,“我怎麼不知道?”
“我就知道你不會認賬!”秦越冷哼了一聲。
“我做什麼了?你讓我認賬?”許安然不解。
秦越將許安然第一次見面,調戲他家秦嬌傲,然後又追到他房間裡纏着他要她的事說了一遍,剛說完,許安然就不淡定了。
“你說我猥褻你,還主動爬上你的牀?你別胡說!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許安然尖叫道。
“做了壞事,還想抵賴?要我給你看看證據?”秦越說着,拿出手機,調出那天酒店房間的監控來。
“這怎麼可能!”許安然看着視頻中跟花癡一樣纏着秦越的女人崩潰的低吼。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秦越不悅的彈了彈許安然的腦袋。
許安然雙手遮面,已經無顏見江東父老。
她知道自己一喝醉就斷片兒,第二天記不起醉酒後做的事情來,可是卻不知道,自己竟然還做過這麼荒唐大膽的事!
原來,在帝殿的那次,不是她跟秦越之間的初次見面,怪不得,秦越當時說的話有些奇怪呢!還誇她演技不錯,就是太心急了!
他當時應該真的誤以爲,她是那些處心積慮想要爬上他牀的女人之一吧?
暈死!
丟臉丟大了!
“還有一次,是什麼時候?”許安然烏龜鴕鳥了好一會,才鼓起勇氣,看向秦越!
“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秦越好奇的打量着許安然。
許安然一臉心虛的看着秦越。
“自己看!”秦越又從手機裡調出一段視頻來。
許安然一眼就認出,那是在江城的時候,她住的酒店房間。
她看到視頻中的自己醉成一灘爛泥,被秦越丟到牀上,原本很緊張秦越會趁機做什麼的,誰知道,畫風突轉——
許安然看着那個抓着秦嬌傲背了一整個象拔蚌刺身菜譜的女人,徹底的無地自容。
怪不得,第二天一早,秦越就讓人給她準備了那麼多盤象拔蚌刺身,非逼着她吃進去!
自作孽,不可活啊啊啊啊!
原來,從頭到尾,她纔是天字一號女流氓!
人家秦越只不過是想要給她臉上去上個藥,結果被她猥瑣了個徹底!
她現在十分感激,秦大少沒有當即就把她分屍丟進護城河裡餵魚,吃二十幾盤象拔蚌刺身,真是太小兒科的懲罰了!
嗚嗚——
她沒臉見人了!
秦越
好笑的拿開許安然臉上的抱枕,“知道自己都做了多少人神共憤的事吧?”
“別理我!”許安然雙手捂住臉,“讓我靜靜的死一死!”
“你死了,欠我的帳誰來還?”秦越拉開許安然的手,放到身上,“今兒把大爺我伺候爽了,前面的帳就一筆勾銷,要是……哼哼!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牀!”
“大爺!饒了小的吧,小的一定做牛做馬報答你的恩情!”許安然縮着手,不敢去碰觸秦越的禍害!
“做牛就不需要了,就做馬吧!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小母馬!”秦越腹黑的說。
“……”許安然心在嘔血,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快點,別磨蹭,不然,今晚上你都別想睡!我可記得,某人明天是要拍戲的,要是我突然心情好,想要去探個班……”
“別!”許安然跟被踩到尾巴似的,繳械投降:“大爺你想要怎麼樣,小的照辦就是了。”
“要不我們再做一盤象拔蚌刺身?”秦越壞心的看着許安然,然後用手指點點許安然的脣,“這次用這裡!”
“秦越,你不要太過分!”許安然羞憤欲絕。
秦越竟然流氓的提出這種要求,她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想想都覺得羞恥。
“那我還是明天去探班吧。”秦越說着就要起身,“小爺我堂堂J.K集團的總裁,被人拒婚也就罷了,憑什麼談個戀愛都要躲躲藏藏的。小爺不幹!”
"秦越你大爺的!"許安然被逼的忍不住爆粗口,然後在秦越倏然變冷的目光注視下,弱弱的屈服了,“你是大爺還不成,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只是我從來沒做過……”
“我也從來沒做過,你不吃虧!”秦越一聽許安然同意了,渾身的血都滾沸了起來。
許安然欲哭無淚,她怎麼覺得,自己又被某隻黑心黑肺黑肝的傢伙坑了呢?
第二天,許安然是被鬧鈴吵起來的。
身體痠疼的不行,她好不容易纔克服了睡魔,從牀上爬起來,然後就看到某隻昨天害她不淺的罪魁禍首倚在門口壞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