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遠銘冷漠不可撼動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痕,挑起一邊眉角。“真的!”
“嗯!只要能當闊太太,跟哪個男人都一樣!更何況,我們已經有十幾年的感情,我們是天生一對啊……我以前不是還想獻身給你嗎?足見我根本不把貞操當一回事,它只是我飛上枝頭當鳳凰的工具而已!”
“莫少凌用不了多久就會找到我,你放了我,我現在跟你走,好不好?”
在這個生死攸關的時刻,時間凝固住了,每一秒都如一個世紀般漫長,空氣裡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
喬斯惶恐地望着他,瞳孔抽搐。心緊懸着,狂亂地跳動,如同要出嘴裡跳出來。
她不安地猜測着,他會相信嗎?以他現在的精神狀況……
她根本不敢去想他下一步會做什麼!
她不想死在他手裡!
何遠銘緊盯着她的眼睛,眼神耐人尋味,根本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麼。隔了半晌,他像是有些動搖了,試探地問:“你真的願意跟我走?”
……
“對不起,總裁,公司的人都派出去了,但找不到何遠銘!”
“該死,繼續給我找!就算把臺灣倒過來,也要給我找到她!”莫少凌狂怒地摘到藍牙,車子風馳電掣,耳旁只聽到呼嘯而過的風聲,如無數野獸在怒吼。
就在莫少凌滿世界找喬斯的同時,歐墨也在焦急地搜尋她的下落。頭還是很痛,他用手掌用力頂了幾下,努力讓自己清醒。眼前一陣模糊,險些撞在樹上。
他被迫停在一旁,做短暫的休息,心裡就快要急瘋了
凌冷壓抑的房間,空氣凝滯,瀰漫着危險的硝煙氣息。
何遠銘挑着一邊眉毛,將信將疑,神經質地問喬斯,“你真的願意跟我走?”
“嗯!”她忙不迭點頭,“莫少凌就快找到了這裡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你先鬆開我,好不好?”
何遠銘突然笑起來,獎勵地在她臉上大大地親了一口。“乖女孩,我就知道你會答應我!我現在鬆開你,不許調皮哦……”
“嗯嗯嗯!”喬斯努力壓住心頭的激動,在他爲她解開繩子的同時,偷偷環視四周,尋找有力的武器,並準確地找到逃跑的方向。
何遠銘鬆開繩子,疼惜地朝她到處是勒痕的手上吹了口氣。“疼嗎?對不起,我不是有心傷害你的……”
“不疼!我們快走吧!”
“好!”何遠銘扶起喬斯,她忽然“哎喲”了一聲,腳下一軟。
“你怎麼了?”
“沒事,腳有點麻,扶着牀站一下就好,你先去開門。”
“嗯!”何遠銘的脾氣陡然變得非常溫和,就像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不見方纔的戾氣,眉宇間盡是憐惜,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
等他轉身,喬斯不動聲色地往茶几挪。
“對了……”他突然轉頭,嚇得喬斯一身冷汗,忙跑回牀邊,盡力穩住情緒。“怎……麼了?”
“你想去什麼地方?挪威好不好?”
“乖寶寶,就知道你會喜歡!”何遠銘心情大好,朝她送了個飛吻,卻是嚇得喬斯心驚肉跳的。她再次小心翼翼地挪向茶几的方向,一邊盯着何遠銘,一邊伸手去夠水果刀。
鎖的齒輪“咯咯”輕響,每一聲都如同她的心臟和血液碰撞的聲音。
這是喬斯一生中最爲緊張的一刻,她幾乎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神經急速**着。
終於,在陽光照進房間的那一剎那,她將匕首收進了袖子裡。
“走吧!”何遠銘在陽光中朝他微笑,一聲黑衣和陽光形成鮮明的對比,凸顯了他的凌冷。
“嗯!好!”自由就在眼前,喬斯心頭的鼓點越來越密集。在即將邁出門口的那一刻,她如脫了籠的小鳥一般,撞開何遠銘,衝了出去。
但令她沒有料到的是,院子裡的鐵門竟然鎖住了,她怎麼都拉扯不開。
“原來……你還是在騙我……”何遠銘臉上閃過一絲落寞和自嘲。但更多的,是被激怒的陰鬱,兩道濃眉陰沉得幾乎可以擠出水來。
喬斯抽出匕首,指着他。“快放了我,不然我殺了你!”
“就靠你?”他不屑地冷哼,絲毫沒有被嚇退,反而愈發逼近她。“我已經給過你最後一次機會,是你不懂得珍惜。你自己尋死,怨不得我!”
“別過來!”喬斯的神經已經被他逼的崩潰了,聲嘶力竭地朝他咆哮着,淚水狂流,雙手顫抖個不停。她真的快要瘋了!
“乖,放下匕首,我會給你一個好死。”何遠銘溫柔地誘哄着,伸手想接過來。喬斯抓着匕首一通亂砍,他連忙退了幾步。
“啊——”喬斯握住匕首朝鎖猛砍,她要出去——她要出去——
“咣咣咣——”匕首的力度,又怎麼足以砍斷鎖呢?
喬斯急紅了眼,舉着刀朝何遠銘砍去。今天橫豎都是死,她要和他同歸於盡。
何遠銘畢竟練過的,輕鬆躲避着。看準時機,一把擒住喬斯的手腕,手掌一劈,痛得她一鬆手,匕首掉了下去,他一腳踢得老遠。
“放開我!放開!”喬斯踢打着拼命掙扎,卻被他越勒越緊,往房間內拖去。她瘋狂地哭喊着,“不要——救命啊啊!救命啊——”
……
手機一響,莫少凌就接了過來,緊張地問:“是不是有消息?”
“嗯!琳琅村有村民報案說發現了一個可疑的男人,好像囚禁了一個女人。根據他的描述,那個男人很可能是何遠銘!”
莫少凌眼神一緊,將馬力加到最大,眼前的凌象像一道光一般掠過。
斯斯,我來了,你一定不能有事……一定不能……
……
何遠銘甩上房門,將喬斯扔到牀上。像匹野狼一樣覆在了她身上,粗暴地捏起她的下顎,冷冷地勾起脣角。“你敢騙我,就得爲此付出代價。”
“呸——”喬斯朝他吐了口唾沫,恨恨地怒視着他。
何遠銘閉了閉眼,似乎正努力將怒火壓下去,抹去她的唾沫,忽然邪氣地笑起來。“你生氣的樣子,好像更浪蕩了。”
他撐起一隻手臂,饒有興致地打量她。她胸前的衣襟已經被撕裂了,高聳的胸一起一伏,乳白色的肌膚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玫瑰色。妖豔、嫵媚、火辣,很夠帶勁。
強上一個恨他的女人,那種快感一定很強烈。
“你這麼美,我都捨不得殺你了。可是你浪費了我最後的機會,我不得不殺你……你說怎麼辦?”何遠銘輕笑着問,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
她恨恨地別過臉,他又俯身在她耳邊繚繞,時輕時重地輕吻着她的耳垂。又突然用力咬了一口,血腥味在他脣齒間瀰漫開,他這才滿意地放開她。
雪白的牙齒染上了猩紅的血液,就像來自地獄的嗜血魔鬼。他捲了下舌頭,噁心地舔了舔嘴脣上的鮮血。“連血的味道都這麼甜……嚐起來味道一定很好……”
“念在你我們過去的情分上,在你死之前,我再好好滿足你一次……”
何遠銘眼中的慾望如狂風驟雨般凝聚,話音落下的同時,一把扯裂了她的婚紗。“譁——”
她的內衣完全露出來,姣好的身線暴露在他面前。
因怒意顯得更加迷人的臉龐,光裸的肩頭,一切都如蝕骨的毒藥滲入何遠銘體內,逼得他慾火直竄。
“你這個畜、生,別碰我!”喬斯驚慌失措地扭動身體掙扎着。
何遠銘騎在她身上,慢條斯理地解開西裝、襯衫。
“你叫吧,再大聲一點,我喜歡聽你的叫聲……嗷……”他甚至學某些電影裡的女人,發出一聲聲噁心的叫聲。
那些聲音從他喉嚨深處擠出來,聽得喬斯反胃。
他真的瘋了,就像一個失去理智的變態,這也更加令她恐懼。
他俯下高貴的身子,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強行抓起她的手,按向自己堅硬如鐵的某一處。“它在叫囂着要你,你也很想要它,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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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心!”喬斯很不屑地從齒縫中擠出兩個字。
“你——”何遠銘揚起大巴掌,喬斯毫不畏懼地瞪着他,眼神裡仍是深深的嘲諷。
她等待那一巴掌落下來,何遠銘卻輕輕垂下手,儘管他的指骨已經被憤怒的血液衝得通紅。他維持着那‘優雅’的笑容,緩緩道:“我就喜歡你這副樣子……待會我會讓你爽翻天。”
他突然壓了下來,開始強取豪奪。
喬斯狠狠捶打他的健碩的身體,腳下亂踢亂踹。“放開我……你這個畜生、瘋子、變態……放開!”
“你以爲你這麼說,我就會像上次那樣放過你嗎?那隻會叫我更快樂。”何遠銘一邊啃咬着她的脖頸,一邊如野獸般咆哮:“大聲一點!你他、媽給我再叫大聲一點——”
“放開我……我們不能這樣!”
情急之下,喬斯失控地大喊。“我們是親兄妹——”
何遠銘突然停止了動作,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你說什麼?”
“我們是親兄妹……”喬斯哭叫着。她原本也不知道,直到卓婉去世前一刻,才告訴她。
這也是爲什麼從小時候開始,她就阻止他們太過親近。但她比她更瞭解何遠銘,知道他是個功利性很強的男人,不可能接受一個女傭,所以也沒有太過強硬地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