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以後都不會畫人像了!
“顧子言?”
顧子言張開眼,看着眼前手裡拿着一個畫本的男人……寧飛揚?
“真的是你!怎麼……你怎麼又進醫院了?”寧飛揚有些擔憂的坐在她的身旁,“難道是因爲你的那個病……”
“不是……”顧子言搖了搖頭,“只是肚子有些不太舒服不放心就來醫院看看,醫生說好像胎兒有點不穩,讓我留院觀察。”
“是嗎?那就好……”寧飛揚那棕色的眸子裡露出了笑意。
顧子言注意到寧飛揚手中拿着的畫本,輕聲問道:“這個是……鬮”
“哦……”寧飛揚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平時沒事喜歡塗塗畫畫的!我有一個朋友在這上班,拿來讓他看看。”
“我可以看看嗎?”顧子言側頭那雙宛如黑色寶石的眸子看着寧飛揚。
“啊……可以啊!當然可以!”寧飛揚把畫本遞給了顧子言,“我畫的……不好不要見笑啊!”
顧子言翻開了畫本,一頁一頁認真的看着,全都是一些建築設計……
“你……是設計師嗎?”顧子言側頭看着寧飛揚。
寧飛揚脣角帶着一絲苦澀的笑意,輕輕的搖了搖頭:“我是耶魯大學建築設計系畢業的,但是你也知道……家族事業麼!所以……這些……就只能當作興趣了。哦”
顧子言好像響起來了……寧飛揚好像是拿到了耶魯大學建築設計系的博士學位的!她看着寧飛揚:“既然喜歡爲什麼不堅持呢?難道你想等到晚年的時候再後悔惋惜?你的設計都很棒,如果你真的喜歡的話……家族事業這不能成爲你的阻礙。”
顧子言將畫本抵還給了寧飛揚,蒼白的面頰山勾起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如果我家人有像你這麼支持我就好了!”寧飛揚接過畫本苦笑了一聲,“對了……我聽說你是學畫畫的!正好……我這有筆有紙!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爲我畫一幅速寫呢?”
“畫……”顧子言低下頭看着自己右手心裡的兩道常常的疤痕,脣角勾了起來,帶着些淒涼的意味,“不好意思……我以後都不會畫人像了!”
“哦……是嗎?”寧飛揚尷尬的笑了笑,“沒關係……是我太強人所難了!”
“你不要誤會……是因爲我的手受傷了!”顧子言將手心攤開,那兩道粉色的新疤映入了寧飛揚的眼簾。
“怎麼沒有保護好呢?”寧飛揚有些擔憂的問道,“還疼嗎?你的手是畫畫的應該好好的保護。”
顧子言緩緩地將手握緊,輕笑了一聲。
站在樓上窗戶前的端木槿宸手插在褲兜裡,神情冷漠……
電話是盧子琪給他打的,他一接到電話就趕到了醫院,可是病房裡卻不見顧子言的蹤影,原來她是在小花園裡和別的男人聊天啊!看來還挺開心的!
端木槿宸點燃了一支菸,斜靠在窗子前,抱着臂看着長椅上的顧子言,她好像走到哪都能吸引別的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結婚了是一個有夫之婦!要是想要畫畫什麼的,不是送她了一個畫室了嗎?
不過醫生說……是因爲她的情緒不穩加上過度勞累才導致差點流產……端木槿宸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是因爲我吧,可是和她住在一起,他是個正常男人又不是柳下惠,尤其是對她的好像尤其的高,爲了避免傷到孩子……等到她生下孩子之後再說吧。
之後顧子言出院了之後,端木槿宸好像一直都很忙,他請了三個保姆照顧顧子言,自己每晚都是等到顧子言睡了之後纔會回來,說盧子琪說是去旅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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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麼樣……顧子言吃了什麼?”正在低頭批閱文件的端木槿宸低聲問道。
站在一旁的黎文彥輕笑了一聲:“我說……我除了你的經理之外……還是你老婆的監護人啊!每天給你報告顧子言都幹了什麼吃了什麼!你要是真的關心的話,不能自己去問啊!”
端木槿宸擡起頭看着黎文彥:“買回去的補品她都吃完了嗎?”
“吃了吃了……都吃了!”
“還有穆雲賀……現在到哪了?”端木槿宸的神色淡漠極了。
黎文彥想了想:“已經到了蘇州了……”
端木槿宸猛地將手中的文件扣上,那雙深邃的眸子裡冰涼的像是千年寒冰:“他聽不懂我的話嗎?我說的……是讓他遠遠的離開中國!”
“我現在就給派過去的人打電話。”黎文彥笑了笑拿着端木槿宸簽好的文件翻閱着,準備向外走。
“等等!”端木槿宸脣角突然略微的擡了擡,露出邪肆的笑意,“以穆雲賀的個性……現在應該開始玩命的賺錢尋找希望……讓他先忙吧!讓他……二十四小時都盯着股市看,我要讓他在看到莫大的希望之後,把他的希望狠狠的按滅!”
黎文彥淺笑着搖了搖頭:“好!沒問題……只不過……你是不是愛上了顧子言了?”
“你說什麼!”端木槿宸不悅的皺起眉垂下頭看着文件。
“說實在的……這段日子你這個換女人如換衣服的端木槿宸居然沒有找其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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