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五年前比……真的是差遠了
“那個……”顧子言突然垂下了頭,尷尬的笑了笑,“我們走吧!”
裴凱崎輕笑了一聲,心裡有些小小的失落,他直起身子:“走吧!”
“我先請你吃飯吧!麻煩了你一早上……應該餓了吧!”顧子言拿起自己的手提包,輕笑。
“嗯……餓了!”
“那走吧!”顧子言說完先向外走去,神情有些窘迫,搞什麼……差點和別人接吻了!到現在爲止……和還沒有接過吻呢,至少在自己的記憶裡……自己下意識的總是在拒絕也不知道是爲什麼……那個可是自己的未婚夫,對自己溫柔呵護的未婚夫鬮。
裴凱崎看着逃似得顧子言,脣角的笑容不住的向上揚……良久,他看了眼病牀上面色慘白的端木睿涵,抱着手臂跟上了顧子言的腳步……
“叮叮叮叮叮叮叮……”
端木槿宸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這個電話就是結果……那個女人是不是顧子言!就明瞭了……
天台上的風凌亂了端木槿宸的頭髮,模糊了那雙深邃的眸子……耳側閃耀着微弱的光芒,那個原本被他打造成戒指的鉑金耳釘又回到了他的右耳,隱在墨色的頭髮之下。
良久,他接了電話:“喂!”
“查出來了,看到照片我嚇了一跳……和顧子言一模一樣,據說是顧子言的孿生妹妹,叫沈詩恩,很小的時候就查出來有白血病,現在有一個未婚夫,是法國香水大王的獨子,和沈詩恩也是青梅竹馬,預計今年內將完婚,另外……沈詩恩是現在目前非常有名氣的畫家,爲英國女王畫的一副鳳凰讓她現在聲名大噪!哦”
畫?端木槿宸的瞳仁一顫……
“但是不可能是子言,子言是我親眼看着火化的!”黎文彥接着說道。
“她的畫……我要她的畫!”端木槿宸一字一句。
“據說沈詩恩有一個怪癖,她的畫……不賣只做展覽,明天就有畫展。”
端木槿宸握緊了手中的電話,孿生姐妹不可能連畫出來的畫都是孿生的吧!我倒要看看你是顧子言還是沈詩恩!
———————————————千千分割線———————————————————
顧子言挑了一個靠着窗戶的位置。
“你想要吃什麼……”顧子言低頭看着菜單門不經心的問道。
裴凱崎略微掃了菜單一眼:“你替我點吧!”
“那麼……就……鵝肝醬煎鮮貝、巴黎捲心菜、蘆筍濃湯、酪焗生蠔、法式蝸牛、蒸雞蛋肉卷、茭白蝦凍怎麼樣?”
顧子言擡起頭看着裴凱崎,卻發現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她輕笑了一聲有些不安的擡手摸了摸面頰:“怎麼……我臉上有東西麼?”
裴凱崎突然站起身,彎腰,猝不及防的吻上了對面的顧子言,顧子言的眼眸猛地張大……
站在一旁的服務生有些不醉所錯的呆楞在那裡。
裴凱崎拿起桌子上的菜單,擋住了自己和顧子言的側臉,眸子裡泛着溫柔邪肆的笑意,用舌尖挑開了顧子言的脣瓣試探着探入。
顧子言的腦子一個激靈,立刻推開了裴凱崎有些惱火的抓起自己的包就向外走。
“唉!”裴凱崎掏出了一張大鈔塞到了服務員的懷裡追了上去,“唉……顧……沈詩恩!”
顧子言就像是沒有聽到似得低着頭直直的向前走,裴凱崎向前跑了兩步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輕笑:“唉……對不起!”
“你知不知道我是有未婚夫的!”顧子言惱火的甩開裴凱崎的手怒吼。
裴凱崎不以爲然的笑了笑,向着顧子言逼近了一步,弓下腰在她的耳邊曖昧的說道:“未婚夫……就是還沒有結婚,就算是結婚了……也可以離婚不是麼!”
顧子言猛地推開了裴凱崎,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你這人是不是有病!”
裴凱崎一把將顧子言拽進了懷裡轉進了樓梯間內狠狠的抵在牆上,強吻上了顧子言的脣……
“唔……放……唔……”
趁着顧子言張開脣,他攤入了顧子言的口中肆意的攻城略地,追逐着顧子言的丁香,剛纔那個吻,即便是沒有嚐到她的滋味,可是……卻是已經讓裴凱崎欲罷不能了……到嘴的美味他怎麼捨得放開!更何況……五年了!他想要得到這個女人已經想了五年了!如果不是理智在叫囂,他真的恨不得現在就要了她!哪怕是用強的!
“唔……唔……”顧子言的力氣彷彿全部都被裴凱崎吸走了一般,就算是渾身的力氣加起來的三四倍都推不開裴凱崎。
“你……你不愛那個吧!”裴凱崎的額頭抵着顧子言光潔的額頭喘着粗氣問道。
“關你……管你什麼事!”
顧子言用力的想要推開裴凱崎卻被他越抱越緊。
“既然不愛……那就離開他吧!”裴凱崎說的堅定。
“放開我!”顧子言咆哮着。
裴凱崎輕笑了一聲用力的將顧子言按回了牆上,在她的耳邊邪肆的說道:“你和五年前比……真的是差遠了,難道失去記憶……讓你連五年前的那份膽識和魄力都失去了!那個時候的你……可是面對了一羣狼一樣的男人,輕笑着說,你們誰先來……現在卻像個小女人一樣讓我放開你!”
———————————————千千分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