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楠離開之後,四周本來圍觀的人也都紛紛散去了,畢竟他們今天主要目的都是來參加開業典禮的,要是遲到了就不好了。
馬瘦子雖然是和楚楠一起來的,但是楚楠帶着陶可可先跑了,他也只能自己跟着人羣進入了酒店。
只是誰都沒有發現,從剛剛陶可可出現開始,在入口的不遠處,有一個人影在默默的注視着一切……
主樓旁,一個偏僻的角落裡。
“哎呀,楚楠老公,你把可天才帶到這裡是什麼意思啊?”
楚楠與陶可可剛剛停下腳步,陶可可立刻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見四下無人,頓時有些興奮:“楚楠老公,你不會是喜歡這種偷情的調調吧?好啊好啊,很刺激啊!”
“你這腦袋裡一天都想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楚楠一臉黑線,白了陶可可一眼:“咱們能正常點嗎?”
“我咋不正常了?”
陶可可撇了撇嘴,有些委屈。
“我……哎……”
楚楠有心想責怪陶可可在大庭廣衆之下不要那麼不矜持,只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自己都把人家的膜都給弄壞了,還有啥資格說這話?
“哼,楚楠老公,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是不是怕有人見到我對你太親熱,吃醋啊?”
陶可可瞥了一眼楚楠,一臉的幽怨。
“我怕啥啊我……”
楚楠有心想解釋一下,但是話到嘴邊卻反應過來,自己爲什麼要和陶可可解釋?本來就是這麼回事啊!不對,自己爲啥要怕採明月吃醋啊?難道說自己對待兩個人……
一時間,楚楠只覺得腦海中一片混亂,越想就越覺得腦袋好像要爆炸一樣!
自己來明城,是爲了尋找花花和任雨菲,可是沒想到會陷入如此複雜的情債之中,簡直讓楚楠頭疼。
“楚楠老公,你這是幹嘛啊……”
陶可可見楚楠突然間這幅樣子,頓時被嚇了一跳,立刻有些委屈巴巴的說道:“楚楠老公,你要是嫌我煩,那以後我就不出現在你面前好了,不打擾你……”
“我不是那個意思……”
楚楠心中不知怎的,突然微微一酸!
陶可可平日裡都是一副無法無天的小魔女形象,突然間擺出這幅可憐的樣子,楚楠還一時間還真是有些不適應,甚至心中有一絲隱隱作痛的感覺。
“那你是什麼意思嘛……”
陶可可依舊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緩緩擡起頭,繼續用幽怨的語氣問道。
“哎,沒事,你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楚楠嘆了一口氣,心裡覺得虧欠陶可可,也不願意再爭辯什麼了。
“耶,我就知道,楚楠老公最好了!”
陶可可突然變得一臉的歡喜,順手就拽住了楚楠的一隻胳膊,甜甜的一笑:“楚楠老公最愛我了!”
楚楠搖了搖頭,一時間忽然有些享受這種感覺!難道是太久沒見陶可可了,心裡面有些思念了?
“楚楠老公,你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聯繫我啊,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而就在楚楠有些恍惚的時候,陶可可突然擡起頭,鼓了鼓嘴,半撒嬌似的試探道。
“沒,只是最近有些忙而已。”
楚楠立刻有些心虛,剛纔自己還想這個問題呢,結果陶可可就問出來了。
“好吧。”
陶可可輕輕的點了點頭,鬆開楚楠,蹦蹦跳跳的在他面前轉了一圈,微笑道:“楚楠老公,我這個新形象,你喜歡嗎?”
“比以前漂亮多了。”
楚楠由衷的點了點頭,陶可可以前雖然也是個美女,不過畢竟看起來有些太浮誇了一些。
而現在這幅形象,真是有點人見人愛的趨勢了,尤其是剛剛委屈巴巴的趴在自己身邊時,那真是讓人看了,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嘿嘿,我就知道楚楠老公喜歡這個調調的,我特意爲你準備的哦!”
陶可可有些得意的嘿嘿一笑,柔聲道:“怎麼樣,林雪柔會的,可天才也會哦!”
楚楠愣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剛想回話,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收到了一條短信:
“尊敬的各位來賓,開業典禮將於一小時後準時進行,希望各位朋友儘快入座,如果不知道自己座位在哪裡,請諮詢我們場內的禮賓與服務人員,謝謝。——月蓉花酒店管理集團。”
“開業典禮要開始了。”
楚楠收起了手機,看向陶可可:“咱們也趕緊去現場吧。”
“啊?這麼快就開始了啊。”
陶可可有些不甘心,沮喪着臉:“楚楠老公,我肯定是要和我爸我哥他們坐在一起的,你坐哪裡啊?我還捨不得離開你呢!”
說到這裡,陶可可眼前突然一亮,興奮道:“哎呀,要不你和我一起去見我爸爸吧,正好你和我爸爸提親吧!”
“我這還有不少正事呢,你先去入座吧!”
楚楠頓時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只是當他看見陶可可目光中那一抹失落時,心中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半哄似的安慰道:“等典禮結束了,我有時間了,有什麼事再說。”
“那好吧……”
陶可可有些失落的點了點頭,伸出一根手指,在楚楠面前晃了晃:“來,拉鉤,楚楠老公,典禮結束之後,你得來找我,不能再消失了。”
“好,放心吧!”
楚楠見陶可可這一副小孩子的樣子,搖頭一樂,下意識的伸出手指與陶可可輕輕的拉了一下。
這倒是讓楚楠想起了當初在夏花的家中,自己和夏樹拉鉤的事情,不過,如果夏花真的是花花的話,那也真的就是遂了夏樹的心願了
“嘿嘿,那楚楠老公,我就不煩你了,我走了啊!”
陶可可放下手指後,立刻一臉喜色,也不等楚楠拒絕,踮起腳尖在楚楠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隨後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笑嘻嘻的向會場跑去。
楚楠望着陶可可帶着一絲俏皮的背影,一時間內心有些恍惚。
尤其是真切的感覺到到臉上,還殘留着陶可可脣間的一絲熱度時,心中更是有些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