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爲沉默就沒事了,沒想到孟沛遠還不放過她:“讓我猜猜,我給你的禮服就是他撕壞的,方便他把手伸進去!”
白童惜氣得扭過頭,和眼底燒着兩把火的孟沛遠對視:“你不要自己齷齪,就把每個男人都想的跟你一樣齷齪!”
“我齷齪?別的男人就乾淨?”孟沛遠冷笑不已,猛地把手伸進白童惜的浴衣領口,在她的驚喘聲中,他惡狠狠的說:“我現在就告訴你,男人會怎麼對待一個裙子被撕壞的女人!”
“我不要!”白童惜臉上火辣辣的,有羞的但更多的是氣的:“你說了今晚不碰我的!”
孟沛遠的臉上沒有一點心軟的色彩:“在你心中,我不就是卑鄙無恥嗎,你以爲我會跟你講信用?”
白童惜的不配合徹底點燃了一個男人的征服欲,他乾脆用皮帶縛住她的雙手,跟着扯開她那件不堪一擊的浴衣……
……
強硬的用眼睛,用指尖確認過白童惜沒被其它男人佔有過後,孟沛遠這才拉過被單,將被他弄的狼狽不堪的她掩住。
他在她顫抖的脣邊親了下,用着令人心慌的冷意道:“孟太太,你最好別讓其他男人碰你一根手指頭,否則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憤怒。”
白童惜半天沒有回過神,雖然他沒有真正的佔有她,但那種被檢查遍全身的感覺,還是讓她身心俱顫。
這就是男女之間力量上的差異,讓她不得不低頭。
見她抖個不停,孟沛遠知道是自己嚇壞她了,但他有那麼一瞬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只要想到宮洺那小子有可能對她幹出的事,他就……
就怎麼了呢?
孟沛遠皺了皺眉,把這份失控自動歸結於不想輸給宮洺! ¤ ttκд n¤ ¢ Ο
時間似乎過了很久,很久,在白童惜終於抵不住睏意閉上眼睛的時候,孟沛遠忽然想起:“明天我帶你回白家,你說過要送月餅給你爸爸的。”
白童惜眼皮微微一動,木然的說:“不必了,我已經去過了。”
“和他?”孟沛遠盯着懷裡那張拒人於千里的俏臉,硬邦邦的問。
沉默半刻,就在孟沛遠以爲白童惜已經睡着的時候,一聲輕輕的“嗯……”響起。
之前那種討厭的感覺又浮現心頭,孟沛遠費了好半響才壓下怒火,因爲不管他再怎麼生氣,再怎麼瞪她,她都能沒心沒肺的睡着!
翌日。
孟沛遠醒過來的時候,白童惜已經不在牀上,他看了眼壁鐘,到上班時間了。
翻身下牀的時候,他的腳背絆到了一件軟綿綿的東西,低頭一看,是那件壞了的禮服,這讓他的心情又惡劣起來。
除了陸思璇外,這是他爲數不多送女人東西,但卻是頭一次被糟蹋!
一個憤懣,他用力的將禮服踢至牆角,眼不見爲淨。
來到一樓的廚房,孟沛遠連個早餐的影子都看不見,這讓他的心情更差。
可憐的孟先生空着肚子坐到客廳,正準備拿起遙控器準備看會電視,手背卻在不經意間碰倒了茶几上的那盒月餅。
他面色一凝,禮盒包裝的很精美但卻陌生,明顯不是泰安集團發放給員工的中秋福利。
不會是宮洺送的吧?哼,別有居心!
出門前,孟沛遠報復性的把月餅盒帶走,扔進了白童惜再也找不回來的垃圾桶裡。
晚上,白童惜左找右翻都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孟沛遠四平八穩的坐在沙發上,觀察着她臉上的着急。
她越着急,他越暗爽。
最終,一點頭緒都沒有的白童惜,唯有求助這個家裡的男主人:“你有沒有看到一盒月餅?四方形的。”
孟沛遠故作姿態:“我們家有月餅嗎?我怎麼沒看到。”
白童惜咬了咬脣,困惑道:“不可能啊,我昨天晚上明明是把它放在這張桌上的,怎麼會憑空消失呢?”
孟沛遠輕嗤一聲,扯過桌上的雜誌翻讀起來:“不就是一盒破月餅嗎,有什麼好稀罕的,丟了就丟了,至於這麼着急嗎?”
這話,完完整整的落入白童惜的耳邊,一下子激起千層浪,她激動的反駁:“你錯了,那盒月餅對我來說很重要,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丟棄的東西!”
彷彿被戳中了痛腳般,孟沛遠“噌”的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森冷的看着她:“那你是怎麼對待我送給你的禮服的?還不是像垃圾一樣扔在地上。”
感覺他身上的氣勢駭人,她不禁軟了口吻:“我不想跟你吵架,你就告訴我,是不是你把我的月餅藏起來的?”
見她左一句右一句都是月餅,他煩悶更甚:“聽清楚了,我沒有時間去藏你的東西,你有本事,就自己找回來!”
就在孟沛遠轉身上樓之際,只聽她可憐兮兮的說:“孟沛遠,那是白建明昨晚親自送到家裡來的,你就把它還給我吧……”
他的腳步一頓,眼底掠過一抹懊惱,他還以爲那是宮洺給她獻的殷勤!
回過頭,只見她神情中透着焦急和淡淡的祈求。
孟沛遠苦惱的揉了下眉宇,月餅是他今天早晨丟到垃圾桶的,肯定被環衛工人處理了。
他索性道:“我不小心把它扔了,抱歉。”
這似乎是他第一次道歉。
白童惜原來想發飆,整個人卻像個充氣太滿的氣球,被他一聲“抱歉”就輕易的戳了個出氣口,嗖嗖的,一肚子的氣便漏光了。
他慢慢走到她的身側,黝黑的眼底有內疚的情緒:“孟太太,你想吃的話,我現在就去買。”
好吧,雖然這個男人不會用多溫情的話語哄她,但他卻願意拿出實際行動來彌補她,她該知足了,不是嗎。
但是,她難免奇怪他這麼做的動機:“它放在桌上好好的,你幹嘛把它扔了?”
孟沛遠信口胡謅:“我討厭它的包裝。”
“……”白童惜。
所以就把它扔了?這未免也太任性了吧!
她張張嘴,正準備教育他,孟沛遠褲袋裡的手機鈴聲忽然介入進來。
他朝她豎起食指,示意她暫時別說話,然後摸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