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海話還沒說完呢,其中一個小妖精就賴在他的懷裡哭了起來,一口一句“人家到底做錯什麼了?你要這麼對人家!”
另一個更狠,直接上來就脫他的衣服,還說什麼一定會讓他爽上天,跪求不要拋棄她。
白金海被這兩個小妖精磨得哦……骨頭都要酥了!
憑良心講,他是真的捨不得這兩個可人兒,比起楚顏,她們是一個賽一個的年輕水靈,自己在她們身上更是體會到了年輕時的衝勁,能捨得就怪了。
但沒辦法,他現在急等着用錢呢,而且,他不能再讓楚顏抓到他的把柄了,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他必須斬斷一切會毀了他前途的可能。
好不容易,兩個小妖精被他給打發走了,兩套房子也順利收了回來並掛牌出售,白金海兩地奔波,正值心力交瘁之際,中立黨那邊又有人鬧出了幺蛾子,說是要把卡退還給他。
這是爲何啊?白金海震驚的問。
結果人家跟他說了,自從他拿錢收買中立黨的消息一經散播後,整個公司對中立黨的態度都很微妙,尤其是那幾個已經收了他錢的,這幾天不管人走到哪兒,都能聽到別人在背後議論他們,這不,有人扛不住了,就想着把卡退還給他,之前答應的事也都不作數了。
白金海一聽,氣得牙疼,心裡更是把湯靖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而這,只是其中一例,更過分的是左大勇,他居然以相同的理由,向他索要更多的好處,不然不能保證下次開董事會的時候能夠到場。
聽聽,聽聽,這是人話嗎?
奈何,白金海心窩子捱了一刀,卻還得笑眯眯的對出手之手說一聲“幹得好”。
都怪湯靖!
白金海一拳頭砸在桌上,眼底火光直冒,他發誓,等他坐上代理董事之位後,定讓湯靖步白童惜的後塵!
一連數天過去,白童惜在加拿大過着有滋有味的日子,白金海卻繼續在水深火熱中撲騰着。
好在有一套掛牌出售的房子終於傳來了消息,雖然價格比他預期中的要低一些,但正值山窮水盡的白金海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跟中介說了聲“沒問題,把錢打到我卡上來”之後,就結束了通話。
見短短几日,白金海就跟蒼老了幾歲般,白蘇暗喜在心,面上卻擔憂道:“二表叔,你最近好像很忙的樣子,我都好幾天沒看見你回家了。”
白金海假笑道:“二表叔這幾天有公務在身,天天宿在外頭,事辦好了才能回家。”
白蘇感慨道:“當董事真是又累又辛苦啊。”
“是啊。”白金海恬不知恥的說:“沒辦法,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嘛。”
【我看是情人越多,麻煩越多吧?】白蘇在心底嘲諷到。
“對了,我這幾天不在家,那個楚顏沒再出現吧?”白金海以一種不經意的口吻詢問。
“沒有啊。”
“那……那天我不在家的時候,她都跟你說什麼了?”白金海繼續刺探着虛實。
“沒說什麼啊,我一開門,她就問我是誰,我說我是你的小侄女,然後我就問她是誰,她說她是你的朋友,過來找你談點私事,然後我們就一起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等你回來,偶爾聊聊劇情,沒別的了。”
白金海聽完後,總覺得有哪裡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裡,最後只能在白蘇面前抹黑楚顏:“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人,你下次要是碰到她,記得離她遠點。”
“咦,可她說是您的朋友啊。”白蘇驚訝的說。
“就算曾經是,現在也不是了!”白金海面無表情的說。
“哦。”白蘇乖乖答應道:“我以後要是碰到她,就當成沒看見好了。”
“只是當成沒看見還不夠,你還要躲得她遠遠的,免得被她利用!”白金海強調。
白蘇納悶的指着自己:“我有什麼好被她利用的?”
“你想啊,她知道你是我最疼愛的小侄女,萬一拿你來威脅我怎麼辦?二表叔出事不要緊,但萬一連累了你,二表叔一定……一定……”白金海露出一副哽咽到說不下去的心痛表情。
白蘇立刻動容的說:“二表叔,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不會讓那個楚顏有可趁之機的!”
“好……這纔是我的乖侄女!”白金海欣慰的說。
白蘇面上維持着感動,心裡卻是冷笑連連,別以爲她不知道,白金海之所以讓她離楚顏遠點,是爲了避免楚顏跟她說一些對他不利的話。
不過,他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了,早在他之前,她就已經和楚顏達成了協議!
要是讓白金海知道,他東拼西湊來的四百萬才能買回來的證據,到了她這裡只值40萬的話,不知道會作何表情?
加拿大,安德烈農場。
“叮鈴鈴鈴——桃桃牌鬧鐘提醒您,今天是一個值得關注的日子,‘桃子一號’順利生產了一隻小羊羔,‘桃子二號’順利生產了兩隻小兔砸,‘桃子三號’順利生產了三枚雞蛋,‘桃子四號’……”
聒噪!
孟沛遠受不了的率先睜開眼睛,一身低氣壓的對站在牀頭的小人兒說:“閉嘴。”
聞言,小人兒的大眼睛暫時從手裡的日記本中抽離了出來,落到了孟沛遠身上:“二叔早上好!”
“看到你我一點都不好。”孟沛遠與她大眼瞪小眼,並暗暗發誓以後睡覺前,一定要鎖好門!
“二叔,我也不是來找你的。”桃桃的視線越過他,落到睡在他旁邊的白童惜身上:“我是來找姨姨的。”
“你找我媳婦兒幹嘛?”平時霸佔得還不夠嗎!
“唔,我是來邀請姨姨跟我一起去喂‘桃子一二三四五六七號’的。”桃桃十分誠懇的說。
所以說,“桃子一二三四五六七號”,都是些什麼鬼啊?!
孟沛遠按了按糾結的眉心後,再次說道:“出去,你姨姨需要休息。”
桃桃卻說:“二叔,我覺得你很快就要被打臉了。”
孟沛遠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就見白童惜已經揉着眼睛醒過來了。
他的俊臉一黑,卻不是因爲被打臉的緣故,而是桃桃這個磨人精實在是太欠揍了。
“沒關係的。”白童惜一眼看透了孟沛遠蠢蠢欲動的想法,忙說:“反正待會兒那些雞鴨牛羊一叫起來,我也是睡不着的。”
“嗯,還是姨姨思想覺悟高。”桃桃衝白童惜挑了根大拇指。
孟沛遠沒好氣的給了她一個腦瓜崩:“我媳婦是嫌你比雞鴨牛羊還要吵!”
桃桃吃疼的捂住腦門,懸淚欲泣的看着白童惜:“姨姨,二叔說的是真的嗎?”
“假的。”白童惜說着,斜了孟沛遠一眼:“幹嘛動手啊?”
孟沛遠哼哼了聲:“她自找的。”
白童惜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說:“我起牀了,你再睡會吧。”
“等等。”孟沛遠忽然將她拉了回來,給了她一個結結實實的早安吻。
“幹嘛呀,孩子還在這呢!”白童惜的聲音柔綿軟糯,聽起來不像拒絕,更像是誘人的撒嬌。
孟沛遠將她鎖在自己懷裡,又愛又憐的說:“你不用擔心會教壞她,她的芯子本來就是黑的。”
“二叔,我聽到你說我壞話了哦~”桃桃在一旁提醒道。
“好了,你快放開我吧。”白童惜真是怕了孟沛遠了,生怕他又吻下來。
孟沛遠放開她,順手替她挽了下頰邊的髮絲,然後趁着她去洗臉刷牙的時候,回過頭來交代桃桃:“別累着你姨姨,聽見了沒有?”
“yessir!”桃桃腳一跺,衝他敬了個軍禮。
“早點喂完,早點回來。”孟沛遠又說。
“yessir!”桃桃又想跺腳,不過發現腳還麻着,於是作罷。
等白童惜和桃桃手牽着手,找到“桃子一號”的時候,白童惜發現那原來是一頭成年母山羊,此時正窩在角落裡,舔舐着剛出生不久的小羊。
桃桃興奮的擡手一指:“姨姨,那就是‘桃子一號’和它的孩子!”
“嗯,我看到了。”白童惜附和了聲。
“那姨姨,我們快點過去餵它吧!”桃桃等不及的說。
“剛出生的小羊,應該喝母乳就行了吧?”
“我知道啊,我是說去喂那頭母山羊啦,也就是‘桃子一號’!這樣它纔有力氣去照顧自己的孩子嘛。”桃桃說着,迫不及待的拽了拽白童惜的手:“我知道倉庫裡有草料,姨姨快點跟我去拿。”
白童惜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好好好,你別急,它們被圈養着,不會走遠的。”
等兩人從倉庫裡出來的時候,只見她們一人手裡抱着一個簍筐,裡面不止有草料,還有其它雜七雜八等着餵給“桃子二三四五六七號”的飼料。
圍欄不高,白童惜擡腿一邁,就進了羊圈,轉身,她將桃桃抱了進來,一大一小朝“桃子一號”走去。
“咩~”大概是嗅到了食物的氣息,散落在羊圈裡的山羊們爭相恐後的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