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海車內,一行人有些緊張的問:“老金,你老婆剛纔看見我們把你小侄女抱出來了,這會不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
“不會!”白金海篤定的說:“她向來對我唯命是從,你們不用擔心。”
“那就好!”
“那我們還等什麼?快走吧!”
“快快快,牛郎我都給你的小侄女找好了,保證是高級貨色!”
聞言,白金海不喜反怒:“你給她找那麼好的幹什麼?她配嗎?”
“那……”
白金海看了一眼倒在衆董事腿上意識不清的白蘇,殘忍的說:“重新給她找幾個醜的,最好還有點特殊癖好的,把她玩殘了最好!”
“這樣不好吧?”
“是啊老金,你別忘了,我們要的是她心甘情願的和男人尋歡作樂,而不是搞得她跟被人強x了一樣,萬一她到時候去找警察,說自己是被陷害虐待的,豈不是節外生枝?”
“是啊老金,我們還是按原定計劃行事吧!”
白金海咬了咬牙:“行!”
名爵夜店。
白金海剛把白蘇送到門口,就有一個相貌妖異,穿着性感的男人走上前來,從他手裡接過白蘇。
白金海面無表情的交代道:“人我就交給你們了,記得錄好視頻,明天一早親自給我送來。”
“放心吧老闆,我們一定好好伺候這位小姐。”妖異男說完後,抱着正“嗯嗯啊啊”一臉迷醉的白蘇,轉身進了逍遙窟。
這時——
“老金,我們不親眼看着嗎?”
白金海嘲弄的看了他們一眼:“親眼看着,你們受得了嗎?”
“受得了啊!”
“你就讓我們跟上去看看嘛,萬一他們沒按照你的要求來呢?”
“就是就是!”
白金海被他們軟磨硬泡得沒了脾氣:“你們要看就去看吧,不過記得,千萬站在鏡頭外面!要是你們當中誰露了臉,休怪我翻臉無情。”
翌日。
白蘇醒過來的時候,只覺渾身痠痛,身上的部件就跟被拆開來重組了一樣,疼得她想死!
等等,她怎麼會在這裡?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白蘇用力的回想着,她記得昨天晚上白金海在家裡宴請他的那幫兄弟,由她作陪,後來她覺得身體有點不太對勁,就回房睡下了,再後來,她感覺自己越來越熱,就像被人架在火堆上烤一樣,她下意識的扯開自己的衣領,試圖讓自己涼快點。
再再後來,她彷彿登上了一艘小船,飄飄搖搖的,她被浪花拍打得很難受,但又被搖得很舒服,她以爲自己是在做夢,所以乾脆放任自己飄搖下去。
過程中,有幾張男人的臉始終在她眼前晃,他們熱情四射的替她搖着船槳,帶着她在浪花中穿梭,她被他們英俊的面容,健美的身材所吸引,忍不住跟他們同舟共濟了一路,路上,她好像被幾頭怪獸給盯上了,不由害怕的躲進水手們的懷裡,換來他們更加溫柔的撫慰。
記憶到了這裡戛然而止。
白蘇猛地掀開身上的被子,只見自己全身上下佈滿了激情過後的痕跡,她的臉“唰”地一下就白了,什麼“浪花”,什麼“小船”,什麼“同舟共濟”,分明是她跟那些人……發生了肌膚之親!
她居然被那麼多個男人給……!
白蘇喉間涌上一絲腥甜,被人褻玩得一身狼藉的嬌軀,更是抖得跟篩子似的。
回憶是沒辦法騙人的,它不停的提醒着自己:她毀了!她毀了!!
“啊——!!!”白蘇抱住腦袋崩潰的大叫一聲,但偌大的包廂內卻無一人迴應。
叮咚!叮咚叮咚!
當看到白蘇披頭散髮,衣不蔽體的站在門外時,高鳳的眼底劃過了一道不忍:“白蘇,你、你回來啦?”
白蘇強忍着殺人的慾望,目光猩紅,咬牙切齒的對高鳳說:“開門!”
高鳳猶豫着把門打開,下一秒,她的身體立刻被白蘇推了開來。
只見白蘇進屋後,歇斯底里的大喊道:“白金海!白金海你給我出來!!”
循聲從房間裡走出來的白金海,輕鬆愜意的看着她問:“唷,小侄女你回來啦?”
“你這個王八蛋!”白蘇衝上去想要掐死他,卻被他一巴掌扇在了牆面上。
旁邊的高鳳,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彷彿白金海這一耳光是落在她臉上似的。
白蘇本就體力透支得厲害,這一巴掌又是那樣的毫不留情,把她扇得眼前直冒金星,過了好一會兒才支撐起身體。
她別過臉看向身前之人,痛不欲生的問:“白金海,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白金海把手背到身後,佯裝不解的問:“小侄女,你在說什麼呢,二表叔怎麼聽不懂呢?”
“你不要再裝傻了!昨晚是你給我下藥了對不對?!是你找人侮辱我了對不對!?”
“什麼下藥?什麼侮辱?小侄女,這都早上了,你怎麼還說夢話呢?”白金海無奈的搖了搖頭後,擡步走向客廳,悠悠然的沏起茶來。
白蘇怒從心起,猛地衝過去把茶盤掃落在地,讓白金海喝不成。
見狀,白金海把剛煮好的開水放回原位,像是在對待一個鬧脾氣的小輩般,耐着性子道:“小侄女,二表叔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麼撒野?”
“白金海,白金海——”白蘇一把拽住白金海的胳膊,神色若瘋似狂:“你告訴我,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徹底給毀了,你知不知道!!”
白金海用力拽回自己的衣袖,盯着白蘇充血的眼眸,納悶的問:“小侄女,你說話做事可得憑良心,我毀了你什麼了?”
白蘇眼角流下兩行清淚,聲聲泣血的說:“你給我下藥!然後趁我神志不清的時候,把我帶去君爵夜店……遭人凌辱!”
白金海仍然一副疑惑的表情:“我什麼時候給你下藥了?”
“昨晚!昨晚!昨晚!你爲什麼不承認!!”白蘇恨不得撕了白金海這張裝傻充愣的老臉。
白金海皺皺眉道:“昨晚我可是一直在外面和我幾個哥們喝酒啊,壓根就沒見過你。”
“你——!”白蘇氣得魂魄快要離體。
掃過白蘇身上那身凌亂的不像話的白裙,白金海繼續說道:“至於什麼君爵夜店?我更是聽都沒有聽說過了。不過,我聽說小侄女你以前就喜歡去那種地方鬼混,不會是你在那裡喝酒的時候,不小心着了別人的道,被人給……那個了吧?”
白蘇怒不可竭的破聲大喊:“白、金、海!你敢做爲什麼不敢認?”
“荒唐!”白金海面色一冷:“我沒做過的事,你要我怎麼認?”
白蘇餘光一掃,就見高鳳正站在他們的身後,她想起什麼的猛撲上去,握着高鳳的手,激動的說:“表嬸,你快說,昨天晚上他們是不是在家裡吃的火鍋?白金海當時還嫌毛肚不夠,讓你去市場買來着?”
見高鳳下意識的迴避她的目光,白蘇心裡“咯噔”一聲,顫聲問道:“你爲什麼不說話?你說話啊!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察覺到白金海投來的陰鷙目光,高鳳趕緊垂下腦袋,低低的說:“白蘇,是你記錯了,你二表叔昨天晚上……確實是在外面和同事聚餐。”
白金海接口道:“沒錯,等我聚完餐回來以後,我發現反而是小侄女你不在家,我心想你可能是跟朋友約會玩了,沒想到你一整晚都沒有回來。”
這人根本就是在顛倒是非!
白蘇一口氣滯在心頭,只差沒吐血而亡,她死死攥着高鳳的手背,像是要從她手上搓下一層皮般:“高鳳,他打你,縱容情婦侮辱你,你爲什麼還要這麼幫他?”
高鳳垂目不語。
白蘇自以爲了解的說:“你是不是怕他還打你?你別怕……我、我可以保護你的!”
白金海在一旁冷笑:你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妄圖保護誰?
高鳳的手已經被白蘇捏得青紅,她忍不住掙扎了兩下:“你二表叔……對我很好,我們很……相愛。”
“對你很好?你們很相愛?”白蘇瘋了似的甩開高鳳的手,回過頭來怒視白金海:“你給高鳳吃了什麼迷魂藥,讓她像條狗一樣對你忠心耿耿?”
白金海不快的說:“小侄女,這才一個晚上不見,你的性情怎麼變了這麼多?你的家教呢?我是你表叔,她是你表嬸,你卻總是直呼我們倆的名字,這合適嗎?”
白蘇怨入骨髓的說:“事到如今,你我就都不要再演戲了!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我找楚顏交易的事了?”
白金海不置可否。
“你果然知道!”白蘇渾身一震,恍然大悟道:“所以你才說要扶持我當代理董事,先讓我做個白日夢,再親手將我推進深淵,好你個白金海,我真是小瞧你了!”
白金海但笑不語,他知道白蘇對他有所防備,但她不是想當代理董事嗎?拿這件事來設套是最容易引她上鉤的。
白蘇用手指着他,怨毒的說道:“白金海,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