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倔強到什麼時候!”孟沛遠氣急一聲,單手將她的雙手舉高,強制性的把她的毛絨衫往上卷,直到露出裡面的胸衣來。
“孟沛遠!你住手!”白童惜臉蛋漲紅的想要喝止他。
霸道的用手拂過女人最敏感的兩處地方,直到她軟成了一灘水,連反抗都失了力氣,他笑道:“我怎麼了?你身上哪裡是我不能看的?這裡,還是這裡!”
白童惜雙腳併攏,以此來抵禦他邪惡的進犯,最終,她示弱道:“你、你不是說要看我的手嗎?我給你看還不行嗎?”
“聰明的選擇……”孟沛遠隨着輕笑而呼出的溫熱氣體,噴灑在白童惜的胸前,令她整個神經都酥麻了。
音落,他將她的雙手慢慢鬆開,退開兩步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白童惜這次學乖了,把羊絨衫穿好後,將右邊的袖子卷高,露出一截纖長的瑩白手臂。
她將之伸到孟沛遠面前,並道:“喏,看吧。”
孟沛遠凝神觀察了幾眼,發現手臂上沒有外傷後,不喜反憂:“難道是內傷?”
白童惜解釋:“醫生說我是不小心把手筋給扭了,只要不幹重活就可以了。”
孟沛遠氣得想揍她屁股:“那我派你去倉庫幹活的時候,你就不會說不嗎!”
白童惜努努俏鼻:“你不就是誠心想整我嘛,我說什麼難道有用?”
下一秒,她“啊!”了聲,原來是孟沛遠把她按倒在大腿上,開始用手狠狠的打她的屁股!
啪!啪!啪!
隨着聲聲脆響在耳邊炸裂,白童惜都被打懵了,只聽孟沛遠邊打邊訓道:“在你心中,我就是這麼不通情達理的人!你把我當什麼了?周扒皮還是陳世美?”
每說一句,他就打一下,打的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你別打了……這樣好丟臉!”她急得直哼哼,最後乾脆翻過身用手攀住他的胳膊,阻止他繼續摧殘她的屁屁。
孟沛遠狠心的掙開她的手,並把掌心擡高,一副隨時都會落下來的樣子:“說,以後還敢不敢有事瞞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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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頭頂那把嚴厲的嗓音,再感受了下火辣辣的屁屁,白童惜含淚道:“不敢了不敢了!”
真是丟死人了,她又不是南南和桃桃,孟沛遠怎麼可以這樣打她?
孟沛遠這才把手放下,說實話,身下人兒的屁股不僅翹還很有彈性,讓他有些欲罷不能,原本只是單純的想要教訓一下她,可到了後來,卻摻雜了一點不一樣的調教意味在裡面。
如果白童惜知道他此時浮想聯翩的心思,大概會跳起來跟他拼命吧!
可惜她並不知道,所以她特委曲求全的問:“喂!你審問完了吧?你的手別按着我的腰,讓我起來!”
“既然你誠心悔改,這次我可以原諒你。”頓了頓,孟二少開始一本正經的耍流氓了:“屁股打紅了沒有?把褲子脫了老公給你呼呼。”
白童惜到底還是忍不住了:“滾蛋!”
忽的,一條短信鈴聲擠進了兩人耳內,白童惜看了孟沛遠一眼,臉紅紅的說:“我來短信了。”
孟沛遠讓她恢復正常坐姿,她把散亂的頭髮撩到透着點粉的耳後,接着從羊絨衫的口袋中找出手機,劃開屏保,一條來自陌生號碼的短信蹦入了她的眼簾。
她隨手點開來一看,隨後像是受到了巨大打擊般,整張臉血色盡失。
孟沛遠感知到了她的情緒變化,趁她出神時,接過她的手機一看,只一秒,他的神色變得肅殺起來。
白童惜僵硬的瞄了眼彩信上的照片,只見她躺在一張寬大的沙發上,身下和周邊鋪滿了人民幣,她毛絨衫上的兩顆釦子已經被解開,露出了鎖骨,而她的身上,壓着一個看不清楚真面目的男人!
這一幕,深深的刺激着孟沛遠的眼球及神經,他盯着照片和照片下的那行字,一副要殺人的表情。
猛地,他摔下手機,改而掐住白童惜脆弱的脖子搖晃起來:“白童惜,你竟然敢揹着我和外面的男人胡搞!”
“咳咳!你聽我解釋……”白童惜難受的用手推着他,卻遠遠敵不過一個抓了狂的男人的力氣。
他冷笑三聲,胸前鼓譟着前所未有的憤怒與不知名的絕望:“解釋?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照片上的女人不是你還能是誰?對方還約你明天晚上到喜來登酒店和他重溫舊夢!都這樣了,你還想騙我?以爲我是那些隨便被你玩弄的傻男人嗎?”
孟沛遠發誓,他這輩子加起來的怒氣還沒有這一刻的多,盯着白童惜那張被掐得漲紅的臉,他無法自抑的冒出一個念頭:就這樣掐死她好了,讓她死在他的身下,讓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我……沒……有……”
淚,滑落眼眶,白童惜費力的與他那雙赤紅的眸對視,從裡面只倒映出了失控和殘忍,她嘴角泛過一抹苦笑,算了,反正她的日子已經過得夠苦了的,死去,也不失爲一個解脫的好辦法。
這樣想着,她抓在牀單下的五指慢慢鬆開,水眸絕望的闔上。
“哼,想死,沒那麼容易!”見她像條死魚般一動不動,孟沛遠冷哼一聲,將她從牀上拖起來,推進浴室中。
“咳咳!”當他鬆開她的脖子時,白童惜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她沙啞着聲音問:“你不是要……殺了我嗎?爲什麼又手下留情了?”
孟沛遠對此的回答,就是用力將她甩進浴缸裡,並把花灑開到最大,一邊撕扯着她的衣服一邊惡狠狠的說:“給我洗乾淨你這副骯髒的身體!”
白童惜的身體迅速被水流打溼,最要命的是在這大冷天裡,孟沛遠是用冷水給她沖澡,可見他對她有多麼的深惡痛絕。
她咬了咬發白的嘴脣,瑟瑟的看着他:“不管你信不信,我那是被威脅的……”
孟沛遠的動作一頓,之後氣息紊亂的說道:“我倒想聽聽,是一個什麼樣的理由逼得一個女人自願躺在錢堆裡被人操!”
白童惜臉色一變,孟沛遠竟以爲她是爲了錢而出賣自己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