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裡的白童惜,看起來多乖啊,你摸“她”哪裡,“她”都不跟你急,就那樣“沉默”的任你摸着……
哪像她本人?
想到這裡,孟沛遠忍不住擡頭瞪了白童惜一眼。
同一時間,白童惜小心翼翼的回頭一看,正好對上了孟沛遠那雙清明的眼,裡頭一點困了的意思都沒有。
她不禁感到非常沮喪。
掃過她臉上未來得及掩飾的鬱悶,孟沛遠甚至還有閒情逸致對她說:“還沒找到嗎?沒關係,你慢慢找,我還不困。”
聽到這句話後,白童惜放棄了拖延時間大法,改而速戰速決的拎起那套內衣衝進浴室!
十分鐘後……
白童惜拉開浴室的大門,款款步出,但她實在是太害羞了,尤其是在浴室的鏡子前看到了自己的打扮後,她選擇在衣服外頭罩了件浴袍。
孟沛遠見到她的打扮後,期待的一挑眉:“我要的東西呢?”
“……在裡面。”白童惜指了指浴袍領口。
孟沛遠摩挲了下下巴:“故意在外面穿一件浴袍,是想要我親自動手嗎?有意思,沒準這樣能更加挑起我的興趣。”
白童惜氣白了小臉,她穿浴袍可不是爲了要誘惑他!
“過來!”孟沛遠看着羞嗒嗒的小妻子,已經在想着從哪裡開“吃”比較好了。
白童惜還能怎麼選?
她只能在心裡安慰了自己一句“爲了生小寶寶”,擡起右手環住自己的左手,慢慢向他靠近。
還沒等她完全走近之前,孟沛遠已經按捺不住地伸手拽了下她浴袍的袖口,白童惜立刻跌進了他的胸膛裡。
撲騰了幾下,白童惜擡起凌亂的小腦袋望向他:“先等等!”
孟沛遠的手硬生生的止在了半空中,語露不悅的問:“怎麼了?想反悔?”
白童惜搖了搖頭:“不是的,我只是希望你的花樣不要太多!”
原來不是拒絕?
孟沛遠換上一副心情不錯的口吻:“還有呢?”
白童惜接着要求:“時間不要太長!”
孟沛遠接着問:“還有呢?”
重點來了!
白童惜憋紅了小臉道:“次數不要太頻繁!”
孟沛遠嘴角微揚:“好……”纔怪。
白童惜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那你可要說到做……”
很抱歉,她餘下的話,全被孟沛遠狼吞虎嚥進了肚子裡。
滴答滴答滴答滴——
更深露重,只聽白童惜虛弱無力的罵身上的男人:“你這個大騙子……”
“乖啊,再來今晚最後一次。”孟沛遠帥氣一笑,繼續開吃……
他以實際行動向她證明,男人的話並不可信,尤其是一個叫“孟沛遠”的。
清晨,六點。
睜眼,見白童惜背對着他睡着,孟沛遠不悅的一擰眉,用強健的手臂按住她的肩膀,輕輕一用力,她就轉了過來。
她的手軟軟的搭在臉側,頭髮軟軟的垂在胸前腦後,就連她的呼吸也透着一股柔軟……
伸手,握住她的頭髮絲,用指腹輕輕揉弄起來,孟沛遠發現這女人全身上下都軟得跟這頭髮絲似的,稍微用點力就跟你咕噥着疼。
你心疼她,情不自禁的放鬆點,她就狡猾的跑掉,你忍不住粗暴的懲罰她,她又要哭不哭的磨得你沒脾氣,真是個麻煩!
放開她的頭髮,孟沛遠用輕不可覺的力道撥開她溼了的額發,露出她清婉的眉心,憐愛的在上面印下一吻。
似是在夢中都逃不開他的疼愛,白童惜皺着眉頭,嚶嚀了聲:“別鬧……”
孟沛遠呵笑一聲,故意咬她的耳朵,含糊不清的說:“孟太太,我還要……”
白童惜打了冷戰,掙扎着像是要醒來的樣子。
不想真的鬧醒她,孟沛遠不再逗她。
他下牀並從櫥櫃裡找出一件新的睡袍披上,擰開房門離開。
樓下,正在沙發上閉目假寐的樊修,一聽到動靜立刻睜開了眼睛:“先生。”
“嗯。”孟沛遠的嗓音裡還充斥着激情未褪的暗啞。
聞言,樊修立刻動手爲他倒了杯溫水,恭敬的遞到他面前:“先生,叫了一整晚,口渴了吧?”
孟沛遠接過杯子的手微不可見的一抖:“樊修,你有聽過男人叫了一整晚的嗎?”
樊修老實的說:“呃,沒有,我只是覺得先生的聲音聽上去很啞。”
孟沛遠落座,徐徐喝了口水,之後若有所思的說:“樊修,是時候給你找個女人了。”
樊修想也不想的拒絕:“先生,我並不需要!”
孟沛遠笑笑:“怎麼,難不成你喜歡的是男人?”
樊修正色道:“先生,我只是不希望有一個女人來分散我的注意力,我想更好的爲您效力!”
孟沛遠神色一緩:“那好,我不勉強你。”
樊修鬆了一口氣,轉而問:“對了,先生昨晚抱着太太從宮家出來的時候,好像有心事的樣子?”
孟沛遠握着杯把的手緊了緊,他先是把白童惜從樓梯上摔下來的事一說,之後陰冷道:“我懷疑有人要害她。”
“可宮家的人似乎沒有害太太的動機。”樊修說。
“確實,所以需要你調查的目標只有一個,”停頓了下,孟沛遠優雅的吐出一個人的名字:“卓雨。”
“我現在就去查!”樊修直起身,叫上一隊黑衣人,迅速消失在了香域水岸。
早,九點。
白童惜揉着腰下樓吃早餐的時候,孟沛遠正好跑步回來,見到對方,彼此都給出了最誠實的反應。
孟沛遠是滿臉邪笑的向前逼近,白童惜是驚慌失措的向後急退。
但白童惜一個“短腿”外加“腳殘”,最終還是沒能逃過“大長腿”的追捕。
沒一會兒,這場“你追我逃”的遊戲便落下帷幕。
白童惜是真的想逃命,但孟沛遠卻把這當成是一種情趣,就跟獵豹一樣,小動物別亂動,獵豹還有蟄伏的耐心,一旦小動物開跑,獵豹立刻就會撲上去!
就如此時——
孟沛遠以單手之力鉗制住白童惜的雙手,另一隻手束縛住她的腰,貪婪的把臉埋進她的秀髮裡,鼻尖就抵在她的後頸處:“一見到我就跑,我有那麼可怕嗎?”